当我们走过漫长的人生之路,一直以为那些不会分开的男女,却总是在历经生命的繁华和苍凉之后各自归于生活的平静。而那些不被我们看好,能走在一起的人,却牵手了一生。我们用自己的标准衡量着情感,却衡量不到生活的未来。你不确定,你和谁能够成为一生的朋友,也不确定和谁能够一直走完生命的旅程。在不确定的未来里,我们与另一些人的关系,总是与江湖中遇见,与尘世中美好,在生活中变成相濡以沫的温情。
不禁问:那些年被我们深情以待的人,是否还停留在相思的渡口?那些被自己忽视的人,是不是却一直用温暖的守候守着岁月流年里的漫漫长路?他们就这样变成我们生活的暖与凉,伴我们走过生命的每一段时光。
其实,我们一直爱着这个世界的岁月静好,也一直爱着生命的潮涨潮落。那些年,光阴遗落的韵脚,被另一个人悄然记起,那些年,我们无法释怀的深情,被一个人转身遗忘,也被另一个人温暖。我们就这样一直在遇见和悲伤中前行,我们的心也在喜悦和别离中慢慢变的温情。我们与这个世界的关系,就这样用相濡以沫厮守着生活的平静。
年少时,一直以为那些能够走入对方生命的人,就要用一辈子的痴念来记忆。却不知,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淡出了视野。而有些人,与你没有惊天动地故事,却用一日三餐般的日常温暖了彼此的心灵,直至再也不舍放开那双牵着的手,再也不舍让那个在岁月流年里候着的人,冷了心的等候。
随着年岁的见长,越来越懂得,什么才是自己想要的幸福和温暖,哪些才是自己该珍惜的人和故事。那些年,我们路过的浮躁的人事,早就在岁月里被渐渐淡忘;那些被我们看透的风景,也就在心里变成风景般的相遇。而我们的经历,却让我们懂得当下的情感:不需要诺言,只要有相濡以沫的等候。
生活的故事,所有的幸福莫过于陪伴着一起老去。不管我们是不是曾经深爱,但是,能够愿意陪着你一直走的人,一定是因为深深的爱。是爱,让他们不舍不弃,也是爱,让生活中的平淡相守,变成了满满的温暖和幸福。而被爱温暖的我们,也就让幸福就有了归宿。
人生的旅途,我们曾经深爱;一路相随的故事,我们能够解读,也能够遗忘,而那些我们无法遗忘的人和故事,从此后,就让他们一直住进生命。学会隐藏深情,学会爱,学会温暖着前行,那么,那些被爱的人,也就懂了岁月枝头这雕刻一样的沉重。
想起最流行的那句话:“相濡以沫,不如相爱于江湖”。而我却想说,相爱于江湖,不如找个靠谱的人相濡以沫过平淡的日子,让不靠谱的人相离于江湖。那么,江湖远了,爱就近了,幸福也满了。
流年,在等谁的相濡以沫?而我,甘愿用余生的光阴,陪一个温暖的人,看尽春花秋月,安静于陌陌红尘。
(文/鸢尾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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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么多无助的朋友,言谈话语中充满了太多的恐惧和忧虑、无奈和哀愁,在他们的头上似乎只有阴霾无光的天空,眼前似乎只有阴森可怕的沟泽。我真想对朋友们大声呼喊一声:别害怕,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大家可能觉得忧虑恐惧是理所当然的 — 有这么多解决不了的问题,谁会不忧虑恐惧呢?其实,我们有两种解决方案可以选择:一种是自己能解决的问题,那一定要努力自己解决;另一种是自己根本无力解决的问题,那也别去忧虑恐惧它。因为忧虑恐惧什么作用也没有,只能白白搭上我们的气血,让我们更加的虚弱,更加的六神无主。有时身体的疾病对我们只是一点点的损害,而心里上的巨大压力对我们的摧残不知要严重多少倍。我认识一个开书店的朋友,生意兴隆。几年前他开了一家酒楼,被邻居的大火烧得片瓦无存,损失惨重,他赶到火场,只说了两句话,“人都没事吧?”“那好,让它去烧吧。”当时公安局局长也在现场指挥,听了这话,握住他的手说:“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事后,我问他:“你当时怎么这么豁达呢?”他说:“酒楼已经烧了,哭天喊地也于事无补,倒不如保持尊严,笑面人生,这样还可以再挣回一个新的酒楼。”
前两天一位朋友请我吃饭,她自己却一点不吃,满脸愁容。原来她老公最近颈椎病非常严重,每天晚上痛的难以入睡,白天根本无法工作。她到北京出差,可心思都在老公身上,每晚都做噩梦。更令她担心的是,她经常会坐在那里莫名其妙的掉眼泪,她怀疑自己可能得了什么大病,所以茶饭不思。脸上也象是粘上了一层尘土,毫无光泽。她跟我讲述的时候,也是眼里含着泪。我为她摸了下脉,肝脉弦紧,余脉皆沉弱无力,便对她说,她只是有些气郁不舒,引起血液流动缓慢,造成心血不足,心生恐惧,便会影响睡眠。我告诉她:压抑时能够自动哭出来,是最妙的解肝毒之法,对肝脏有很好的保护作用,一般人还没有这样的功能呢!她一听顿时破啼为笑,说:“看来我没病,那我以后想哭就哭了”。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她的脸色便泛起了红润,并对我说:“不好意思,我现在突然饿了,我要赶紧吃点东西了。”说完便狼吞虎咽,逗得在坐的朋友都开心的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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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林嫂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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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林嫂曾经问人说:“人到底有没有灵魂。”“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但在中国却很像是真有一个天堂,一个地狱,不然人死之后怎么会有那许多排场,许多讲究,所以我以为人死之后是有灵魂的。祥林嫂那样去问人家,自然是希望有灵魂的,因为她已经快要死了,她希望死了之后能过上好日子。
我不曾死过,所以我无法知道人死之后到底有没有灵魂,好像也没有专门研究鬼魂一类的书,所以我权当人死了之后就有灵魂吧! 我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有灵魂远比没有灵魂来得有趣,倘若世人都说“人死如灯灭”,那么就不需要超渡,不需要立碑,更不需要去扫墓了。正因为相信鬼魂的存在,才有了这许多娱乐,许多消遣使人有事可以做,不至于寂寞死,所以,人还是有灵魂的好。 死了的人,不知道他是一种什么思想状态,因为我还未死,无从揣测,我所能做的,是揣测活人的思想。活着的人看见死了的人,会觉得他还未死,只是脱离了“活”的状态,进入另一个境界,所以才从人嘴里造出了“鬼”这个字,“鬼”既然已经被造出,那就成了一件东西,它是有脾性*,有特点的,甚至还是有相貌的,这与活着的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鬼是有法术的,能穿墙,能变化,只不过没有人的体温;据说还没有影子,但这也无关紧要,总之,做鬼并不一定比做人差。鬼,据说是有上级的,如果鬼不听话,就会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听说是很痛苦的,然而没有人去试验过,我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已。鬼有鬼道,人有人道,鬼是人死了之后才有的,于是人只有在死掉了之后才能真正明白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否真的能变化,真的能临空飞行,还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和人世间的男一女交一欢,一切的一切,身为活人的我都无从解答,那么只有等我死了之后吧,或许我的灵魂会飞进你的梦里,去告诉你你曾经和鬼有过一段非凡的交往。 三月间,一个早晨,有人给我打来了电话,电话的那头向我宣布了一个消息,说我死了一个亲人,叫我马上赶回去,我急急忙忙从床上爬起来,牙还没来得急刷——其实我平常也不怎么喜爱刷牙——就从城里一路飞奔着回到了乡间,和我一同回去的,还有我的交亲。 死了老人,在乡间认为是喜事,虽然会“按例”哭一下,那也是做个样子罢了,哭过之后人人脸上都露着笑容,这就足以证明我所说的话。然而这回死的并不是老人,而是一个三十岁的年轻人,因为有病,又没钱医治,于是便只有等死,穷人为什么都希望自己有钱,从这里大约可以找出一点原因。 年轻的人叫惨死,所以不必办得很隆重,有个棺材,换身行头便可入土为安了。因此,这首要的一件大事便是棺材。年轻的人不会自己去给自己预备棺材——因为他真的不想死——所以这棺材要么就现做,要么就花钱去买。 棺材只要便宜而不论货色*,但这也是很难办的,便宜的棺材不好找,这就足以证明中国人对于死后的事是多么的在意。最终,卖棺材的老板想了个法子,他说有个人家为老人预备了棺材,但到死的时候,zheng府出来干涉,说只许火化而不能入土,于是没有法子可想,因为zheng府的力量是谁都无法抗拒的。那么我们这边又为何能买棺材“入土”呢?答曰:“zheng府不同!” 我们是只重价格而不论货色*的,可是事情却偏不如你所愿,人家说这是上好的木料,不肯随随便便就贱卖了,经我们再三解说,那家人召齐所以的老老小小,齐集一堂,要商量出个解决的方案来。这样一来事情就好办得多了,行与不行,价格的高低便可一锤而定音,不必再拖延时日了,时间可是十分宝贵的东西。 棺材用拖拉机拉了回来,刷上黑漆,晾干,第二天便可以下葬了。于是对于生的人他这一辈子算是过完了,至于死了的人,或许真如《聊斋》里所讲的那样,还有许多新奇古怪的经历,我唯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