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篇
一直以来,总觉得自己是一个现代版的男人. 受过良好的教育,受过新思想的熏陶.生活在这个现代社会. 结过婚,也离过婚,有过情人,有过红颜,也有过蓝颜. 经过商,上过班.辉煌过,也失败过.传统过,也糜烂过. 我觉得,通过我,或许能折射出现代男人的心理,或许也能阐述些男人对女人的看法.
我认为:
对于男人---都希望自己是女人的第一个男人.而对于女人-则希望自己是男人的最后一个女人.对于男人--都希望找一个温柔贤惠的女人做老婆.找一个漂亮浪漫的女人做情人.而对于女人--则希望自己能嫁一个有经济实力的老公,再找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做情人.对于男人--都有征服女人的欲望,却并不一定看重这个女人.而女人看待男人--则更多的是欣赏,即使是自己最崇拜的男人,也很少有征服这种欲望.对于男人--当他说爱这个女人的时候,也许当时是被自己感动了.可一旦得到了.就会变的格外清醒,也格外的拿的起放的下.闪的也快.而对于女人--一旦被感动,就会一心一意的跟随于这个男人.哪怕海角天涯.对于男人--事业上的拼搏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妻子的猜忌,怀疑,不信任,无休止的纠缠,胡闹.而对于女人--最害怕独守空房,最担心人老珠黄.老公在外面是不是有情人.对于男人--希望得到的是两无牵挂,没有拘绊的感情.而对于女人,则希望得到殷实祥和的家庭.对于男人--性和感情是分开的独立的,即使没有感情,也可以发生性的关系.而对于女人--性和感情是一体的融合的.没有感情,很难发生性的关系.对于男人--有20%的爱给妻子就不错了.而对于女人--给老公的往往是80%的感情.
越是优秀的男人--婚姻的道路越宽
越是优秀的女人--婚姻的出路越窄
务实的男人也有.务虚的女人也多.总之男人女人之间的恩恩怨怨.总也说不清.道不明. 只希望男人女人之间,多一些信任.了解.宽容.忠诚.鼓励.感激.关心.少一些责备.怀疑.猜忌.争吵.冷漠.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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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难掌握的两个字,
是“分寸”。
张爱玲有个好朋友炎樱,在香港和上海两地求学时,两人同睡一处、相互扶持,简直好得孪生姐妹一样:
然而,两人的友谊最终还是破裂了。而原因就是炎樱不懂分寸地处处显示高姿态。
在日本,炎樱在信里这样夸耀自己“凭着自己的蹩脚日文而做了几十亿的生意”;在美国,张爱玲孀居多年,炎樱居然写信夸耀自己的婚姻生活。
在日本、在美国,张爱玲饱受风霜、身心疲累。炎樱不识时务地处处炫耀自己的幸福,无疑会刺痛生活不如意的张爱玲。
【分寸感的本质,是守好自己的本位】
如果炎樱和张爱玲是亲人,炎樱也许会得到张爱玲衷心的祝福。但她们只是朋友。尤其是在张爱玲最需要安慰的时候,炎樱失去了作为朋友该有的道义,仍然在自说自话。
这就是没分寸。
同样的道理,我们也能理解为什么今年的美国总统候选人——特朗普如此让人讨厌。
作为一个总统候选人,他说出的话不像一个将要做美国总统的人该说的话。
他说“墨西哥人都是强奸犯”,还多次人身攻击其他参选人以及侮辱女性。
所以共和党大佬们纷纷表示即使投票给民主党也不会让他当选。
古代高僧支道林有句话叫“各安其分,各尽其性”,只有知道自己定位,不逾越本分,才能将自己生命的力量尽情尽兴地挥洒。
【融入生活才能左右逢源】
分寸的拿捏是从生活中历练出来的。只有善于察言观色的人,才能掌握到恰当的火候。
刘姥姥进荣国府,堪称是知分寸的教科书式表演。她只是贾家的远房穷亲戚,因此在荣国府中,她或是言语谦卑,奉承贾家;或是步步留神,连坐都不好意思。
二进荣国府的时候,本来她要讲个冬天偷柴火的笑话,可是贾府内突然失火,她马上换了话题,免得让人觉得“哪壶不开提哪壶”。
刘姥姥观察到贾母对宝玉的宠爱,马上就想了一个观音送孙子的故事,“连王夫人也都听住了”。
有人说,在社会中摸爬滚打得够久,你才会知道你是谁,然后知道在别人心中你是谁,最后你才能决定你可以做什么,说什么。
没有分寸感的人,在社会生活中一定吃不开。
【要么闭嘴,要么放低自己】
如果拿捏不住自己的分寸,我们最好先闭嘴。言多必失,如果不得已发表意见,也只在别人要求你说话的时候说话。
设身处地,善解人意。分寸是一把尺,度人的同时度自己。在思考该干什么的时候,想想别人也这么对你干的时候你能不能受得了。
像主持人马东,编剧史航对他的评价就是“精确与分寸”。马东自称不会说话,而更愿意做提问者。在采访的时候一向以“咱们是什么主题和方向”开始,他可以由此找到关键词把控他对整节采访的走向与尺度。
所有的关系,都不宜过分亲密。乃至于是对自己的父母孩子。每个独立个体都需要隐私,每种关系都需要一点距离感。只有控制狂才会掘地三尺,就为了知道对方的一个小秘密。
不随便评论他人,对事不对人。事情有对错,做事的人无所谓对错。对事情可以不遗余力地剖析,对人留有三分余地地批评和赞美,才是真正的反思方式。
真正掌握分寸感的方法,也许需要你自己去体验。但千万种方法,最终都只是指向一个目的:
你和他人怎样才能达到大家都舒服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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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觉得蝉这东西挺讨厌的,大中午的想睡会儿,可那些家伙吱吱叫个不停,好像从来不知疲倦。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感觉蝉声稀疏了不少,也许那些小东西累了,也需要休息一下?
最近回了趟老家,傍晚时分,跟几个哥们儿在村口聊天打屁,忽然看见三三两两的小孩拿着宽胶带向着村外的果树园子一路嬉笑一路打闹着一路去了。我怪道:这时的梨呀苹果呀都不熟呢,他们这是去干啥?哥们儿嗤笑道:老在城里,傻帽了吧,他们去得爬爬(蝉的幼虫),拿胶带往树上一缠,那些要上树蜕皮的爬爬全给粘住了。一晚上下来能抓不少。现在有收购的,一个三四毛钱哩!搞得好了,一个小孩就能挣个六七十块!要不是嫌热,我都去了!我擦,六七十块得抓两三百个爬爬!这么下去,可怎么得了,还不给绝种了呀!怪不得感觉蝉鸣声少了似的。
油炸爬爬算的一道野味,在饭馆要买好几十块一小盘,也怪不得有人去抓。据说蝉的成虫也有人吃,主要吃脊背上的那一块肉。不知吃蝉(幼虫)自何人始,不过据我推测应该是广东人吧,广东人于吃上那可是贼拉胆大,据说天上飞的除了飞机,地上跑的除了拖拉机不吃,其余的全都收入腹中。
记得小时候学过法布尔的《蝉》,印象中说蝉的一生大部分都在地下度过,幼虫三四年以后爬出地面,蜕皮变作蝉,雄的歌唱一夏,雌的产完卵,就都哏屁了,这一辈子挺悲催的。不过,一旦有利益的存在,就会有人趋之若鹜,况且,抓爬爬的成本基本可以忽略不计。蝉虽然有时感觉有点讨厌,但毕竟那也是大自然的造化,况且,少了蝉鸣的夏天,还真不是那么回事。但愿他们不会成为濒临灭绝的一类生物,成为几类几类的保护动物,哦不,受保护的昆虫。
不过,听说蝉也能人工饲养了,而且效益不错,具体怎么个养法,也没空去深究,希望此举或可满足某些吃货的渴求,同时也能挽救更多的蝉,那些一生苦逼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