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在年龄,贵在心理年轻。 衣着不在时尚,贵在舒适合体。
膳食不在丰富,贵在营养均衡。 居室不在大小,贵在整洁舒畅。
养生不在刻意,贵在顺其自然。 锻炼不在夏冬,贵在持之以恒。
小病不在吃药,贵在心理调养。 作息不在早晚,贵在规律养成。
情趣不在雅俗,贵在保持童心。 活动不在多少,贵在量力而行。
健身不在动静,贵在科学运动。 家庭不在贫富,贵在温馨和睦。
朋友不在多少,贵在知心真诚。 学问不在多少,贵在创新实用。
职务不在高低,贵在能办实事。 金钱不在多少,贵在够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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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眼寂寞,右眼繁华(左眼,右眼,快乐,慢慢,寂寞)
(一)左眼悲伤,右眼快乐
右眼说,这个世界上有着漂亮的花朵,天空有着大朵大朵的白云。于是,我就看见了蓝色的天空,感受到了海浪轻吻脚趾的惬意。
我只是快乐,一颗心总是不能被自己掌握,长发就那样在你的目光里飞扬,长裙就那样在季节里飞舞。我的舞步,只为你。
左眼说,终归你还是影响了我,我本应该是一个快乐的女子。
是的,从何时起,我的左眼不再看见快乐,只是看见悲伤?原谅我,这一切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而那样浓浓的忧郁又是在什么时候慢慢陷入血液?许多的日子渐渐逝去,在岁月的长河中,那些曾经以为永远不会忘记的理由,却还是慢慢淡忘。也许生活的残酷不过如此,在人最快乐的时候,让你从高空中坠落,一瞬间粉身碎骨。
(二)左眼寂寞,右眼繁华
午夜,听窗外传来的车驶过路面的声音,人群在游荡的脚步声,这个城市总是那样的奇怪,白日寂寞,夜晚堕落。
是的,寂寞与堕落,总是如影如形,城市越繁华的同时,人心也就越浮躁。白日,身边的每一个人,包括自己,全部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带着伪善的面具,人性的善良与诚实在现实的压迫下,早已渐渐消失不见,而儿时曾经的美好的期翼,也终归只是梦想而已,在慢慢逝去的日子里,被生活渐渐磨去,变得越发的苍白起来。
于是,左眼在白天里只是看见寂寞及与之伴随而来的孤独,右眼却在夜晚感受到繁华及与之伴随而来的堕落。
(三)左眼写字,右眼阅读
生活的残酷,岁月的无情,社会的现实,让我慢慢学会隐忍,于是,所有的思绪,全部流向于文字这个唯一的出口,在那里面,我哭了,又笑了,我快乐了,又痛苦了。
现实生活的磨难,注定,我们太多的心事无法言明,于是,论坛,成为我们抒写自己喜、怒的地方,文字,写给自己,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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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旁若无人(豪猪,欠伸,自己的,说话,声音)
在电影院里,我们大概都常遇到一种不愉快的经验。在你聚精会神的静坐着看电影的时候,会忽然觉得身下坐着的椅子颤动起来,动得很匀,不至于把你从座位里掀出去,动得很促,不至于把你颠摇入睡,颤动之快慢急徐,恰好令你觉得他讨厌。大概是轻微地震罢?左右探察震源,忽然又不颤动了。在你刚收起心来继续看电影的时候,颤动又来了。如果下决心寻找震源,不久就可以发现,毛病大概是出在附近的一位先生的大腿上。他的足尖踏在前排椅撑上,绷足了劲,利用腿筋的弹性,很优游的在那里发抖。如果这拘挛性的动作是由于羊癫疯一类的病症的暴发,我们要原谅他,但是不像,他嘴里并不吐白沫。看样子也不像是神经衰弱,他的动作是能收能发的,时作对歇,指挥如意。若说他是有意使前后左右两排座客不得安生,却也不然。全是陌生人无仇无恨,我们站在被害人的立场上看,这种变态行为只有一种解释,那便是他的意志过于集中,忘记旁边还有别人,换言之,便是“旁若无人”的态度。
“旁若无人”的精神表现在日常行为上者不只一端。例如欠伸,原是常事,“气乏则欠,体倦则伸。”但是在稠人广众之中,张开血盆巨口,作吃人状,把口里的獠牙显露出来,再加上伸胳臂伸腿如演太极,那样子就不免吓人。有人打哈欠还带音乐的,其声呜呜然,如吹号角,如鸣警报,如猿啼,如鹤唳,音容并茂,礼记,“侍坐于君子,君子欠伸,撰杖履,视日蚤莫,侍坐者请出矣。”是欠伸合于古礼,但亦以“君子”为限,平民岂可援引,对人伸胳臂张嘴,纵不吓人,至少令人觉得你是在逐客,或是表示你自己不能管制你自己的肢体。
邻居有叟,平常不大回家,每次归来必令我闻知。清晨有三声喷嚏,不只是清脆,而且宏亮,中气充沛,根据那声音之响我揣测必有异物入鼻,或是有人插入纸捻,那声音撞击在脸盆之上有金石声!随后是大排场的漱口,真是排山倒海,犹如骨鲠在喉,又似苍蝇下咽。再随后是三餐的饱膈,一串串的咯声,像是下水道不甚畅通的样子。可惜隔着墙没能看见他剔牙,否则那一份刮垢磨光的钻探工程,场面也不会太小。
这一切“旁若无人”的表演究竟是偶然突发事件,经常令人困恼的乃是高声谈话。在喊救命的时候,声音当然不嫌其大,除非是脖子被人踩在脚底下,但是普通的谈话似乎可以令人听见为度,而无需一定要力竭声嘶的去振聋发聩。生理学告诉我们,发音的器官是很复杂的,说话一分钟要有九百个动作,有一百块筋肉在弛张,但是大多数人似乎还嫌不足,恨不得嘴上再长一个扩大器。有个外国人疑心我们国人的耳鼓生得异样,那层膜许是特别厚,非扯着脖子喊不能听见,所以说话总是像打架。这批评有多少真理,我不知道。不过我们国人会嚷的本领,是谁也不能否认的。电影场里电灯初灭的时候,总有几声“嗳哟,小三儿,你在哪儿啦?”在戏院里,演员像是演哑剧,大锣大鼓之声依稀可闻,主要的声音是观众鼎沸,令人感觉好像是置身蛙塘。在旅馆里,好像前后左右都是庙会,不到夜深休想安眠,安眠之后难免没有响皮底的大皮靴毫无惭愧的在你门前踱来踱去。天未大亮,又有各种市声前来侵扰。一个人大声说话,是本能;小声说话,是文明。以动物而论,狮吼,狼嗥,虎啸,驴鸣,犬吠,即是小如促织蚯蚓,声音都不算小,都不会像人似的有时候也会低声说话。大概文明程度愈高,说话愈不以声大见长。群居的习惯愈久,愈不容易存留“旁若无人”的幻觉。我们以农立国,乡间地旷人稀,畎亩阡陌之间,低声说一句“早安”是不济事的,必得扯长了脖子喊一声“你吃过饭啦?”可怪的是,在人烟稠密的所在,人的喉咙还是不能缩小。更可异的是,纸驴嗓,破锣嗓,喇叭嗓,公鸡嗓,并不被一般的认为是缺陷,而且麻衣相法还公然的说,声音洪亮者主贵!
叔本华有一段寓言:
一群豪猪在一个寒冷的冬天挤在一起取暖;但是他们的刺毛开始互相击刺,于是不得不分散开。可是寒冷又把他们驱在一起,于是同样的事故又发生了。最后,经过几番的聚散。他们发现最好是彼此保持相当的距离。同样的,群居的需要使得人形的豪猪聚在一起,只是他们本性中的带刺的令人不快的刺毛使得彼此厌恶。他们最后发现的使彼此可以相安的那个距离,便是那一套礼貌;凡违犯礼貌者便要受严词警告??用英语来说??请保持相当距离。用这方法,彼此取暖的需要只是相当的满足了;可是彼此可以不至互刺。自己有些暖气的人情愿走得远远的,既不刺人,又可不受人刺。
逃避不是办法。我们只是希望人形的豪猪时常的提醒自己:这世界上除了自己还有别人,人形的豪猪既不止我一个,最好是把自己的大大小小的刺毛收敛一下,不必像孔雀开屏似的把自己的刺毛都尽量的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