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01
能放弃自己过去错误做法的人聪明;
能放弃自己过去正确做法的人更聪明。
能放弃失败者失败做法的人聪明;
能放弃成功者成功做法的人更聪明。
A02
无耻是这样变成时髦的:
无耻重复三遍,就变成了无聊;
无聊重复三遍,就变成了有聊;
有聊重复三遍,就变成了时髦。
玩公司行官道者,可以触类旁通。
A03
智慧有三种境界:
精明;
聪明;
英明。
精明是鼠的眼,能明察眼前的食物;
聪明是虎的眼,能觉察近处的猎物;
英明是鹰的眼,能洞察远处的风物。
三者统一,必成大事;
三者之一,实属悲哀。
前者有今天没明天,永远奔波在寻找食物的狭窄路上;
中者今天明天皆无,总是生活在忙碌动荡的艰难夹缝;
后者有明天没今天,只能倒毙在奔往明日的辉煌道旁。
A04
求证:白=黑
先把白的说成灰的, 再把灰的说成黑的,
所以,白=黑。
一次,和朋友牛加耕路过偏僻的西北旺,周围全是荒郊野岭,见一占地二百余亩的家具城,甚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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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是近几年才出现的一个新名词,其意义是主流之外的特别类群。例如“另类音乐” 、“ 另类文化”、“另类新闻”、“另类网络”、“另类电影”、“另类手机”、“另类趣味” 、“另类时尚”、“另类空间”、“另类罗曼史”等等。如同大学生有“另类大学生”,艺术家有“另类艺术家”一样,中产阶级也有另类。
让我们来看看中产者另类的面目吧。
“小资”:最有希望成为中产者的人
在所有制意义上的阶级中,与“中产阶级”相近的是“小资产阶级”。
在过去的教科书中,小资产阶级,作为一个阶级,根据经济状况又分左中右三类。但无论他 们对革命的态度如何,这一群体中的大多数人最终同情和参加了革命的阵营,甚至成为革 命者。 尽管如此,然而作为一个政治意义上的“小资产阶级”,在几十年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它的 命运却几乎是悲剧性的。在急风骤雨的阶级斗争岁月里,“小资产阶级”作为一个阶 级存在,虽然不是国家的主人公,他们仍然可以平静地生活,并没有失去什么,但是一旦被 命名为“小资产阶级”,把其明确地归入其类,事实上就成了一个“异类 ” ,就是可疑的、不洁的甚至是危险的。因此,在20世纪70年代之前,“小资产阶级”这个 概念在我国经济意义不大,而更具有政治符号学的意义。但是,随着“文革”的结束,改革 开放后在这一意义上的“小资阶级”也销声匿迹了,代之而起的“小资”名词也已经完全是 另一意义的概念了。
如同“中产阶级”一样,今天小资的概念只是一种时尚话语而不是政治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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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宝塔(宝塔,仇恨,乡亲,有一,村里)
故乡的宝塔
倪锋
宝塔就站在我老家的后山顶上。
站在山脚下,远远望去,你一定会肃然起敬,这哪是塔啊,分明是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传说,南宋末年,县令在全县征集能工巧匠,花了几天几夜,精心挑选了好几百名匠师,历时整整两年的时间才建成了这座宝塔。这在当时,不能不说是一项巨大工程,也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走到塔前,你一定会被它的气势所征服。一千多年风沙尘埃的雕琢,一千多年雨雾雪水的滋润,每一块石头都是那样的沧桑、古朴,又那样的精致、鲜活。它们整齐地一圈又一圈,一层又一层,密密地堆成塔身,直指苍穹。塔身呈八边形,共七层,每层塔檐八个角上都有一头石狮,工匠们别具匠心,把石狮子的每一个部位,甚至细小到眼睛,都雕刻得栩栩如生。石狮立塔中,大有威震八方之感。
宝塔下面有一扇圆拱门。走进去,石块中的水汽,夹杂着苔藓的芳香扑鼻而来,凉凉的、淡淡的,让人感觉清爽极了。塔底足有十尺见方,很宽敞,抬头向上看,塔身由大变小,层层上举,壮观得很。光线通过塔身,从中间的孔洞中斜射进来,在塔内交织成美妙的、变幻莫测的图案,顿时让人产生如人幻境般的错觉。沿着几十级石梯攀上塔顶,你的视野会豁然开朗起来:蓝天下,繁华的“小南京”(新市老街的别称),滔滔的汨罗江水尽收眼底。
儿时,宝塔就是我们小伙伴的乐园,我们的快乐时光大都是在这里度过的。有一次,听老人们说这个古塔下面埋了宝物,趁着大人出门的机会,我们哥儿几个拿了锄头,偷偷躲在塔里挖了起来。挖了半天也不见宝物的踪影。正挖得汗流浃背之际,我爷爷突然出现了。平常连手指头都舍不得动我们的爷爷,那天破天荒开了“杀戒”,抓着我们每个人一顿好揍。等我们一个个安静下来,爷爷语重心长地跟我们讲道理,说这宝塔有灵气,是村里人的神,乡人如敬畏神仙一般敬畏它,保护它。谁动了它,谁就是要村里人的命!
有一个故事,一直在村里人的心头保存着——
1945年8月,日本人投降退兵时,一个受伤的年轻日本兵掉了队,躲藏在塔内。有一天,被一个乡亲发现了,他赶紧冲下山去报信。奇怪的是,宝塔似乎让乡亲们忘记了仇恨,他们找来了草席、棉被,送来了粮食、药物,像约定好似的轮流看护他。一天天过去,他的伤终于养好了。一个晚上,趁着夜色,乡亲们给他换好衣裳,派人护送他上了火车
我特地问过父亲:“日本人那么可恶,不如让他死了,为什么还要救他呢?”
父亲长长地叹了口气,目光里满是严肃与坚定:“仇恨是有的,但仇恨归仇恨,良心归良心!”
我发现,父亲说这话的时候,神情跟宝塔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