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不死一千年,死而不朽一千年,朽而不倒一千年;这就是胡杨树。混的日子长了,自然就成了“精”。论年龄,58岁的段永基已不再年轻 ,可他在最年轻、最时尚的媒体中继续弄潮。讲地位,20年四通沉浮,段永基始终独立潮头,他的轨迹足以使他成为中关村的里程碑人物。
● 在四通和中关村科技,段永基感受不一样的地方在哪里?
● 四通的产权一直是未能得到解决的难题,1998年,段永基想到了“经理层融资收购”,创造性地引进了由四通经营层融资收购四通产权的改制思路,此举被称为中国第一起MBO,为了MBO行动进展更顺利,段永基把“经理层”的范畴扩大至经理层和所有员工,那是富有中国特色的MBO。1999年,借助MBO这个方式,四通投资公司(新四通)成立。目前四通集团的产权尚未改变,但不管怎么说,四通产权改革毕竟是走了第一步。
●残运会冠军
中国过去几十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企业家。国有企业的企业家,他们做得很大,但那不是他做的,那是国家的特许经营权使他做得很大。那种企业做得很大,是他的管理能力强?是他的决策能力强?是他的商业模型设计能力强?不是的,是一种特许经营权。国有企业有各种制度约束,那时候常常讲我们是冠军,但是我们是残疾人运动会的冠军,根本不是奥运会的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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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记者在广州见到史津铭的时候,他又笑谈起当年的那桩轶事。据他追述,当时那个令比尔·盖茨惊奇不已的场景是这样的———我在美国听完比尔·盖茨的演讲后,趁着散场时的混乱绕过保镖跟着他进了厕所。我进去时,比尔·盖茨正在洗手,我微笑着上前问候道:“How do you do,Mister Bill Gates?It’s a pleasure to get to know you.Allow me to introduce myself,I am Jerry Shi.”(比尔·盖茨先生,您好。很荣幸能在这见到您。请允许我自我介绍,我叫吉利·史。)我趁机递上名片。
比尔·盖茨略为吃惊地看着我,但马上就微笑着擦了擦手,接了名片并伸出右手与我握手:“How do you do,Mr.Jerry Shi. I don’t think we’ve met before?China?Oh,wellcome.”(很高兴见到您,史·吉利先生,我们以前见过吗?您来自中国?噢,欢迎您。)“Thanks,Mr.Bill Gates. I was wondering if I could drop in for a few minutes today.”(谢谢您,比尔·盖茨先生。我想今天是否能占用您一点时间请教几个问题?)我赶紧抓住机会问。 比尔·盖茨很爽快地点点头。“The first,what do you think in the key element to the first of the world in?”(首先,请问您认为成为世界第一的关键是什么?)“Go all out and stand your belief.”(坚定信念,努力工作。)“The second,what in the reason for your success in the first plu to crary world?”(那么,请问您为什么能成为世界首富呢?)“Internet,Internet,speed. Grasp the a head field.”(国际互联网,是互联网,而且速度第一。把握领先的行业全力投入。)比尔·盖茨先生在和我走出卫生间时再次看了一下我的英文名片(上面印有某纳米公司名字),然后幽默地扮了个鬼脸对我说:“You are a RISKTAKER as much as I am. Good luck to you!”(你和我一样是冒险家,祝你好运!) 力求向所有“世界第一”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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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一九九二年深秋,我在香港沙田的一个山坡上闲住。推窗出去,一半是绿树织成的山壁,一半是迷迷蒙蒙的海湾,于是日夜只与鸟鸣和涛声相伴,想找个住得最近的朋友也得翻山越岭。前两天,难得台湾大画家刘国松先生和夫人驾车来看我,说要带我到一个比这里还要冷僻的小渔港去吃海鲜,是杨振宁博士首先发现那个地方,带他们去过的。在那里我看到了真正的海鲜:渔船还没有下帆呢,网兜里的鱼虾已上了锅台。我由此似乎也懂得了什么叫渔港:把海风海浪顷刻间变成人间美味。
此刻,我在半山的居所窗口向前眺望,小渔港该在海湾那一边,烟水茫茫间,看不清了。突然想到,这个半山居所对我来说其实也是一个渔港,我从一个喧嚣的闹市走来,打理一下;日损的风帆,然后还会向一种喧嚣驶去。我的出生之地也依山傍水,与这儿非常相像,因此就我的本性而言十分厌倦喧嚣,但是,人生的道路也就是从出生地出发,越走越远。一出生便是自己,由此开始的人生就是要让自己与种种异己的一切打交道。打交道的结果可能丧失自己,也可能在一个更高的层面上把自己找回。在熙熙攘攘的闹市中,要实现后一种可能极不容易。例如我所生活的那座城市,照理文明水平应该不低,却不知怎么专门给鲁迅、巴金等文化名人带来数不尽的麻烦,即便明哲如他们,也往往要花费巨大的人格勇气才能找回自己,而更多的人则如找不回渔港的风帆,逃不出利用、妒恨、攻陷、冷漠的旋涡,在街市间消亡。为此,我常常离开这座城市,长途跋涉,借山水风物与历史精魂默默对话,寻找自己在辽阔的时间和空间中的生命坐标,把自己抓住。
如有神助,我竟来到了这个与自己的出生地非常相像的地方,而且要居住相当长的时日。我相信这是一种莫名的力量对我的提醒。我有一些正事要做,但在清晨薄暮,可以随意拿一支笔涂涂划划的时候,四周的一切又驱使我去寻找远年的灵魂。我以往旅行中留下的一些笔记,又引诱我把已经开始的对话进行下去。这儿有一种旷古的宁静,这便是对话的最好环境,就像哈姆雷特在午夜的城头面对他已经死去的父亲。父亲有话没有说完,因此冤魂盘旋;儿子一旦经历了这番对话,也就明白了自己的使命。
我们的祖先还没有把话说完呢,我们不必多么孝顺,但又何妨静心听听,听不明白时追问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