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在职场摸爬滚打几年之后,会仰天发问:好老板究竟在哪里?其实,不是没有好老板,而是自己没有摆正心态罢了。
对于所有职场中人,“老板”是一个永恒的主角,而“骂老板”更是一个永恒的话题。晚上下班之后,几个同事一起吃个晚饭,话题自然离不开公司的种种事情,这种谈话里,肯定会有对老板的“品头论足”。
有人抱怨老板脾气火暴、难以沟通,也有人抱怨老板难以捉摸、深不可测,也有人说老板自负、孤傲,听不得反对意见。这样的抱怨,可以适当地作为情绪发泄的出口,但过多沉迷于这样的抱怨,那只能说明你缺乏最基本的职业素养。
著名畅销书《高效能人士的七个习惯》的作者史蒂芬·柯维告诫说:“别让自己在抱怨老板弱点时,也失去了工作效率。”在员工与老板之间的博弈游戏中,以非暴力不合作为代表的消极、阴暗的态度只会让你越来越偏离企业与个人共同发展的奋斗目标,而陷入与老板之间相互怨恨、抵制的不均衡对抗之中。因为你的老板同时也是这场游戏的裁判,所以对于你来说这是一场始终处在劣势、没有胜利的战争。
对于有志于成为老板或者进入管理层的员工来说:把抱怨和骂老板的时间用来思考和解决问题,可能会让自己更成功!
在工作中,我们身边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抱怨:抱怨薪水与付出不相符,抱怨绩效考核不公正.抱怨领导不识才,抱怨公司制度不规范……唯独没有人抱怨自己:我为什么有这么多抱怨?把抱怨变成善意的沟通,把抱怨变成合理的建议,把抱怨变成积极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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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虹的成功末路(谁来,湖南省,湘西,刑拘,缺位) 2005年,我们的耳边不断传来资本市场上风头最健的人物爆出丑闻的消息。最突出的莫过于张海、马志平及顾雏军等被刑拘。
如今,随着湘酒鬼的实际控制人刘虹被刑拘,公众在感叹又一个资本玩家谢幕的同时,他背后庞大的“成功系”正在崩塌。
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使一个明星企业家成为阶下囚?到底是制度缺位,还是法律缺位?为什么每一桩资本大鳄的倒台事件,始终都有政府的影子?
真实的故事比猜测更令人震撼。《英才》记者亲赴湖南第一新闻现场发现,刘虹不但是当地草根阶层学习的榜样,也是当地政府曾经宣扬的旗帜。刘虹能够一错再错,与错综复杂的政、商关系纠缠在一起,这些错误不只属于一个人,一个集团,而且在中国也绝非偶然。
刘虹的发迹和垮台,似乎再次警醒人们,那个过去让刘虹们成功的游戏规则正在改写。
但问题的关键是,4.2亿的资金黑洞谁来填?谁来为湘酒鬼埋单?是刘虹本人?是政府?还是广大股民?
“国退民进”吵吵嚷嚷已经不短的时日,我们不仅仅关注进退,更关注这个进退谁说了算?谁来考核?谁来监督?谁来负最后的全责?
独家现场一6P
秋后的一场凉雨,让湘西的山水陷入一片朦胧迷离之中。但对39岁的湘酒鬼原董事长刘虹来说,心底剩下的恐怕只有“中年听雨铁窗中”的悲凄。
2005年10月13日下午,吉首市桐油坪看守所,《英才》记者与刘虹仅有一墙之隔。他已经在此被关押了一个多月。而在当地出租车司机的眼里,这个靠山临水的看守所,是一个“专门关大人物”的地方。
出生于湘西农村的穷孩子刘虹,仅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就完成了做“大人物”的梦想,让自己的名字前面拥有了眼花缭乱的头衔:成功集团董事长、湘酒鬼集团董事长、第十届全国政协委员、湖南省工商联副主席、湖南省总商会副会长、湖南省青年联合会副主席,并于2002年位列“《福布斯》中国内地富豪排行榜”第68名,资产达1.15亿美元……但最终,他又亲自把这一切葬送在家乡的山青水秀之中。 猜你更喜欢:如果..(拖把,和我,汉子,来了,我会)
如果..(拖把,和我,汉子,来了,我会)
如果。
我和一个小个子的女生在多媒体教室清理墙面。她是琪琪,大大的眼睛里总是有着无辜的颜色。感觉和她待在一起,一点儿也不累,你能很真切地感受到即使是沉默也如一片清澈的湖一样宁静。但我知道,我和她并没有那么要好,那么熟悉。只要,我们能一起好好完成任务就很好。
她,尽力往上,但还是够不到。原来贴在那里的考场座次表,贴得太高,太严实,就好像与这面墙日久生情,不能分离了。我过去帮她,但弄了半天也没弄下来一星半点,忽然我想起了一件事。我说:“等下,我想到一个办法了,放着我来。”
我正要往班上走,他却迎面走过来了。四目相对。
夕阳的光芒穿过走廊,空明,澄净,映着他金色的皮衣,无比明亮。全乎一个小太阳,完全没有当初惨白与浓黑的吸血鬼气场。对,就是夏令营和我同班的那个家伙。而且,现在我知道他叫周亮。
我一看,他背包网袋里有水,毫不犹豫地露出比阳光更灿烂的笑,对着他喊着:“周亮。”
他走进,我就无比甜美的问:“你有水吗?”
他就马上把包里的矿泉水抽出,递给我,动作简洁帅气,然后面带一丝疑惑的淡淡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保持着微笑,不解释,扭开瓶盖,把水泼到墙上。哗的一声,刺啦一撕,全搞定了。我改好瓶盖,物归原主。
“谢谢。”
“不谢”他接过瓶子,轻声一句,然后转身下楼了。
这就是第一次正面交谈的全过程。
至于奕帆,可以说,真正更早认识的是他,不是周。夏令营的时候,我不知道周的名字,更连他的声音都没映像,算来也不过是在一个教室里的陌生人。知道周的名字,还是我有意无意和他班上女生说到他班最高的男生。
我想说第一次和奕帆说话真的充满了喜剧色彩。那次是我们班主任老王让我去买拖把。
老王,真是一个很实诚的,很宽容,很和蔼的老老师。约莫五十多岁的年纪,但身材保持的不算太坏,起码啤酒肚子没有太大。大概是因为,他一直有着喝茶的好习惯。到办公室问他题目的时候,都能看到他的桌上都摆着一个紫砂壶,还有一个透明的玻璃杯,里面装着的茶透着淡淡的颜色。
他笑得很欢快地交代我:“你拿不了拖把,就找个男生帮你。”全班男生都听到了,然后我发现他们走得比平时都快,一转眼,全都消失了。
没办法,我还是先一个人去买了再说。走到马路对面,我看到奕帆从一家便利店出来,打开手上的饮料,昂起头,举起饮料喝下去,完美侧颜一览无余。之间,我和我表哥登山时,他这么喝,还和我解释着,这是豪放派喝法,我那时就是个小屁孩,什么也不懂,就觉得那样好玩也跟着学。我哥就说,女孩子还是不要这样。现在,看到奕帆,我懂了,豪放派喝法就是耍帅于无声无形,不留痕迹。女孩子要是这么喝,就女汉子无疑了。
可那天,我最后纯乎一个女汉子。
我叫住了奕帆,可是呢,还没有等我说要他帮我,他就坐上公交走了。我怎么会那么犹豫,居然问他有空吗。然后,他说他坐4路车。各种混乱,答非所问。最揪心的是,当他问我干嘛的时候,我居然还是没说。他笑着:“你在这干吗?帮老师买拖把?”“嗯。”我刚回答完,他转过身,车来了。
那个店主,中年妇女,带着那种好像很了解一切的笑意,还说,不然等她老公回来帮我送货。我看着奕帆远去的背影,想想算了。
于是,风萧萧兮,女汉子扛拖把过马路。放学下班的人们见证了这一幕。车水马龙是我身后变化的风景。
这,也就算了。真是受不了那时的班长,,花大姐,居然还怀疑拖把打折,我克扣了差额,中饱私囊。我会是那种砍价之后私吞公款的人吗?我会为了那么一点蝇头小利出卖人格吗?那么点钱有什么好吞的?她以为谁都和她一样居心,没事找事,弄出那么几条可笑的班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