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玛丽莲·梦露曾在电影中对“7年之痒”作了完美演绎。事实上,当许多企业进入一定发展阶段后,也会不可避免地遭遇“X年之痒”,面临这样那样的问题。
日前,复旦大学的MBA和MPA们参观了位于南通经济技术开发区的南通新福达电子(光电)有限公司,这是“复旦大学MBA-MPA南通行暨2005管理发展论坛”的活动之一。面对这些特殊的客人,新福达电子的创始人马骥与他的同事道出了自己正面临的“9年之痒”。
成本、品牌、融资三重难题
1996年,马骥创建了新福达电子公司,成为松下、东芝等品牌的OEM厂商。经过9年的发展,新福达已成长为拥有多家子公司的南通福德实业集团。
孙雪松是新福达电子的副总经理,他对来宾们介绍说,新福达如今正准备利用作为日本audio-technica公司代工工厂的优势,发展自有品牌,同时也与一些和KTV有关的企业进行业务合作。此前,他们也曾尝试着进行多元化生产,但效果不佳。“我们原来的思路是四面开花,希望有一两个项目能结果就行。但经过一年的实践我们发现,这种做法存在明显的副作用,比如其中的失败项目会影响其他项目,造成管理层精力分散、自信心受损等。”
孙雪松说,新福达正面临三个难题:“一是随着公司规模的不断扩大,劳动力成本越来越高,对管理资源提出的要求也越来越高;二是如何在继续OEM和自创品牌这两条发展道路之间作出选择;三是在公司出现资金缺口而董事会不愿贷款的情况下,新福达是否有必要上市融资?公司如果想走向全国市场,进行自有品牌开发,没有资金的支持,肯定会力不从心。”
为此,他向大家求援:“在座的各路神仙都有,还望大家不吝赐教。”
未来的道路取决于企业的能力
在上海市闸北区科委工作的MPA徐同学首先发言:“孙总提出的话题正是目前国内许多OEM企业共有的困惑。我主张坚守OEM,发展ODM(OriginalDesignManufacturer,原始设计制造商)。夏普、理光等企业垄断了DVD的专利,其他企业每售一台DVD利润只有10美元,却要交9美元的专利费。只有往ODM方向发展,企业才会慢慢形成对产品的完整思路,从而判断能否在技术落后的条件下起步,开展自主技术研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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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生活
其实,生活,就是一个忍字!(抱怨,生活,的人,剧中人,不喜欢)
日常生活或者学习,你不想当一个抱怨的人,无论是抱怨人或者事,你不想而且同时尽一切可能避免抱怨,因为你清楚地知道:不要抱怨生活,生活根本不知道你是谁。的确,一个人的工资和社会地位与他自身的不可替代性成正比,要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不可替代性更高的人。
即使在几个人合作的竞赛中,人员间的磕磕绊绊,抑或话中的潜意,宁愿不去懂甚或一笑带过,稍后选择忘记,而不是抱怨或是以同样的语调调侃回去。并非不屑,而是一种心底的忍耐。可能是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一种淡然心态吧。也或许是对自我方式的一种自我安慰吧……
不喜欢争来争去的感觉,好像那种缺了什么就无法生存的那种争斗。想起了《这个杀手不太冷》和《海上钢琴师》,他们两人都是我很崇拜的,虽是剧中人,但就我们每天现场直播的生活而言,谁又不是剧中人呢?少说,多看,多做,随遇而安。是啊,喜欢安安静静真实的生活,充实的内涵。而不是追逐所谓的浮华表面,又或是做给某些人看,很反感后者……只不过学会了掩饰自己的不喜欢甚至是厌恶,或许随着年龄的上升,人变得不同程度的学会了掩饰。就像一段话中提及的:当你明白了一克拉的钻石比一只玻璃球值钱时,你就已经可悲地长大。童趣是那些大人们或说是追名逐利的人们永远无法涉足的一块宝地,
无论如何,无论今明甚至昨天发生过任何事,只要生活着,就要忍,就要面对,就要靠自己!
抱怨也罢,争吵也好,含蓄也行,甚至是讥讽,你都要接着,因为这就是生活,现实的生活。
风中雨里,我和城市一起醒来。
醒来,先捋捋自已的头发,然后霍然翻身坐起一掀被子,就从床上往下跳。
我的双脚,总是很准确无误地插进床榻下的皮鞋。洗漱一把,夹起皮包就出门。由于匆忙,经常把门关得很重。这就让我每每下班后,看够合租女孩儿的脸色。
合租女孩儿,是个高挑个子的外地姑娘。
奇怪的是,三年后我才弄清楚,她居然是我的校友。更巧的是,她打工的地方,就在我打工的同一大厦三楼。
于是,她呼我“八楼”,我尊她“三楼”。
同样在各种中介所或者林林总总的租房小广告前相遇的我们,一番小心谨慎地相互寒暄试探打听后,逐同仇敌忾心照不宣地以较满意的价格,合租下了这套位于市中心的二室一厅。
交钥匙时,房租老板,一个胖乎乎的退休公仆,神秘地眨着眼睛,打着哈哈:“理解理解,年轻人嘛,合租好!省钱!我这套二室一厅,要是二小子租,不上五千大洋不算。合租嘛,嘿嘿!不输就赢,不赢就输”!
说实话,瞅着公仆和三楼冰雪二重天的模样,我真想大声武气的冲天怒吼:“合租?省钱?妈妈的,开发商都该双规。”……
风雨如晦!
我像一叶浮萍,在这座陌生的城市,一晃就是三年。
我的业绩越做越好,职位越来越大,可我总存不起翻滚上涨的购房钱。什么“三十岁住进三室一厅”啦,什么“左手挽娇妻,右手握方向盘”啦,统统望而生畏,灰飞烟灭。
因而,我的心火也越来越旺,看什么都不顺眼。
瞅着打着串儿上涨的房价,就想着月黑风高夜,一袭黑衣黑裤蒙了头,只露出二只精光四射的暴眼,蝙蝠侠般飞到某个花影摇曳的窗口,揪出某个脑满肠肥的开发商,扑嗤一刀捅掉。
然后,还边捅边大笑着聒噪:“哈哈!我为普天下住不起高价房的百姓们,报仇血恨啦!”。多么可怕,不知不觉,在这座城市里,曾是名校才子的我,混成了一个牢骚满腹的愤青。
而三楼,已由文员变成信息经理的三楼,天可怜见!鸡崽没变凤凰,还是和我合租一室。
女孩儿心细,见我每每关门都像在与谁呕气,便好意的说:“八楼,你要注意养生呢。气冲肝,蒙心田。建议买点橄榄吃吧,清热除湿消火。”
到底是合租一室的“合友”,并且她也是好意,我只得顺耳恭听:“橄榄?我不知道啊?”
“要不,你现在是总啦,忙!我明天替你捎点吧。”,说这话时,我没注意到三楼的眼波流漓,口气温柔得令人生疑:“一个人在外,得注意保养呢。啊?”
我点点头,忙?确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