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仔细一想,看看其现行的激励制度,全年都是死工资,到年底有几个月的年终奖。更有过激的操作方法是:今年年初给你加了薪,到年底少发一些年终奖,全年综合收入与去年稍有增长。这样的激励机制如何能培养出血性的人才呢?私下又与老板所指的人才进行了交流,结果人才慨叹到:我卖太多的力又能如何呢?仅仅增加一些工资,还能得到什么呢?他又给我举了华为的例子,华为人为什么那么的用命工作呢?华为的员工一去就有股份,到年底有分红。去伊拉克、伊朗、约旦工作的员工,年薪几十万。为什么都愿意去呢?因为“值”。听了人才的振振有词,仔细一想,的确有道理。
从经济学的角度看:公司是一个经济利益实体,产权所有者追求投入与产出最大化,即:投资回报率。这是企业运作的出发点和归属,无可厚非。产权所有者投入的是资本,产出的是利润。而员工也是一个经济实体,同样也是追求投入与产出最大化,即:投资回报率。也无可厚非。员工投入的是智力和体力,产出的是薪水。激励的实质是从员工的角度看“值不值”。即投入与产出是否匹配。参考的标准是在企业内部与职责相近的职位的收入进行对比,在企业外部与类似职位的收入进行对比。对于企业来说,如果过分的追求投入与产出“最大化”,势必伤害员工的利益,造成员工投入与产出“趋小化”,就会产生“不值”的现象,如果是血性的人才,要么流失到“值”地方,要么潜伏不来,变得没有血性。
从现实的上述例子来说,华为有血性的人才,自已公司没有,从表面上看:似乎是有血性的人才都跑到了华为,实际上看出:华为的制度能牵引出血性的人才,而自已公司的现实激励机制是让血性的人才没有血性,甚至流失。本质上是企业在追求自身利益最大化时,没有把握好“度”,伤害员工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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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天堂的门票(弟弟,哥哥,车间,烧成,大学) 有一对孪生兄弟,同时进入高考考场。结果,哥哥收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弟弟则以两分之差名落孙山。兄弟俩长相酷似,性格各异。哥哥忠诚敦厚,弟弟活泼机灵;哥哥拙于言词,弟弟口若悬河。哥哥拿着大学录取通知书,面对贫病交加的父母默默无语;弟弟关在房里不吃不喝,长吁短叹“天公无眼识良才”。
愁眉不展的老爸默思了两通宵,终于眨巴着眼睛向大儿子开口了:“让给弟弟去读书吧,他天生是个读书的料。”
哥哥把大学录取通知书送到弟弟手中,并在弟弟身旁说了这么一句话:“这不是走进天堂的门票,别把太多的希望放在它的上面。”
弟弟不解,问:“那你说这是什么?”
哥哥答:“一张吸水纸,专吸汗水的纸!”
弟弟摇着头,笑哥哥尽说傻话。
开学了,弟弟背着行囊走进了大都市的高等学府。哥哥则让体弱多病的老爸从镇办水泥厂回家养病,自己顶上,站在碎石机旁,拿起了沉重的钢钎……
碎石机上,有斑斑血迹。这台机子上,曾有多名工人轧断了手指。哥哥打走上这个岗位的第一天起,就在做一个美丽的梦。他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对机身进行了技术改造,既提高了碎石质量,又提高了安全系数。厂长把他调进了烧成车间。烧成车间灰雾弥天,不少人得了矽肺病。他同几个技术骨干一起,殚精竭虑,苦心钻研,改善了车间的环保设施。厂长把他调进了科研实验室。在实验室,他博览群书,多次到各厂求经问道,反复实验,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创新实验,使水泥质量大大提高,为厂里打出了新的品牌产品,水泥畅销华南几省。再之后,他便成为全市建材工业界的名人……
弟弟进入了大学后,第一年还像读书的样子,也写过几封信问老爸的病;第二年,认识了一个大款的女儿,就双双坠入爱河,那女孩成了他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钱包。整整两年他没向家中要过一分钱,却通身脱土变洋,“帅呆”、“酷毙”了。进入大四后,那女孩跟他“拜拜”了,他便整个儿陷入了“青春苦闷期”。泡吧,上网,无心读书,考试靠作弊混得了大学毕业文凭。他像一只苍蝇飞了一个圈子又回到家乡所在城市求职。他还有那么一点羞耻感,不愿在落魄的时候回家见父母。经市人才中心介绍,他到一家响当当的建材制品公司应聘。好不容易闯过了三关,最后是在公司老总的办公室里答辩。轮到他答辩时,老总迟迟不露面。最后秘书来了,告诉他已被录用。不过必须先到烧成车间当工人。
他感到委屈,要求一定要见老总。秘书递给他一张纸条,他展开一看,上书八个大字:“欲上天堂,先下地狱。”他一抬头,猛见哥哥走了进来,端坐在老总的椅子上,他的脸顿时烧灼得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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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离岛的女孩子说,她那个住在市区的男朋友背着她和另外一个女人来往。这是他弟弟不忍心她被骗而告诉她的。她恨透这个男人,这四年来,她对他无微不至。他跟家人不和,她收留他在家里住,让他有一个安静的环境读书,她的家人也对他很好。她知道他穷,常常给他钱,买衣服和日用品给他,请他去旅行,还教会他用电脑打字。她知道他妈妈爱吃水果,一个人傻兮兮的拿着一大篮水果从离岛跑到市区送给他妈妈。
现在换回来的是他避开她,伤害她。情人节那天,他写了一张卡和一封信给她。卡上印着两行字:“与你情如白雪。永远不染尘。”
信上说:“你把我短暂人生漂白,但是如果我还是本来的颜色,我会开心点。”
他说,他常常为了迎合她而勉强自己,为了让她开心,每逢假日,他要送她回家,但是他害怕那一小时的航程,害怕要匆忙地赶去码头,连吃饭也要看手表。
她不甘心,她说:“难道只有他付出而我没有?”
如果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他绝对不会介意要匆忙地赶上船和那一小时的航程,也许,他根本不爱她。
女孩也不必不甘心,爱情逝去了,不要问他为你做了些什么,也不要问你为他付出了些什么。付出的过程,也是一种享受,你忘了为他付出的时候,你是多么快乐和自我膨胀的吗?何必事后追海?
他没有好好回报她,但是起码她学会了怎样爱人而他没有,下一次,她会爱得更好。
他说“与你情如白雪,永远不染尘”,他却是她眼前的尘垢,不容易抹去,但是有一天,她会明白,这个人不值得她为他伤心,他只是她生命里的轻尘,轻得可以。将来,她要做的,不是男人生命里的漂白水,而是源源不绝的生命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