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军:“一下子的话,自己才带几万块钱过来,开张不到一个月,怎么会马上差不多变成百万富翁了。”
这个从八万变百万的事发生在1996年。当年的8月,在老家做生意失败的张军孤身一人从肇庆来到广州城,找到了当时在广州做服装生意的哥哥。
哥哥张宪:“我说倒不如这样吧,以前老爹做的菜挺好的呀,不如拿出一两道菜出来试试,后来就提醒了他。”
哥哥的提醒让张军想起了父亲以前做过的羊肉煲,从小吃到大,张军就觉得那味道不同于一般的羊肉味道,没准这东西能卖出一点钱,他决定在广州卖羊肉煲试一试。
张军:“当时首先资金不足,带着几万块钱,然后就走遍了广州的大街小巷。”
哥哥张宪:“那个时候找场地真是费劲啊,在广州一有报纸登就跑,一天找七、八家谈,谈来谈去,一开口就是顶手费,就是十几万。”
顶手费就是除了租金以外的一种费用,也被称作转让费。在繁华地段一个50到100平米的小场地,顶手费至少需要六万元,而对于全部家当只有8万元的张军来说,显然太贵。
哥哥张宪:“在《羊城晚报》专门有一个版面,我就看,他看了就问这是什么地方啊,人家不要顶手费,就有900多平米。”
张军:“这里以前是政府的饭堂,它就不收顶手费,而且还有一些台、凳啊,在这里可以节约一些钱。”
这个900多平方米的地方不需顶手费,租金又很便宜,但由于处于背街处,人气很差,不是做生意的理想地盘,很多人就放弃了。资金短缺的张军,很快就租下了这个场地。
张军:8万多呢,要2.2万一个月租金,要交一个月的租金,然后还要押两个月的押金,这就去掉了我6.6万了,当时只剩下1万多,就随随便便买了两个锅,买几个碗,这样就开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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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漂亮是男人的责任(愈来愈,男人,女人,变得,本来)
有人说,一个人过了二十五岁就该为自己的外貌负责任;
我想,男人最应该为女人的外貌负责任。
我们总是被我们所爱的东西定型,
一个女人爱上一个怎样的男人,她就会变成一个怎样的女人;
女人不美,是男人的责任。
一个清丽脱俗的女人跟了一个俗不可耐的男人,
日子久了,女人也会变得很庸俗,
她的五官没有改变,皮肤依然白皙,
但是她的气质总是比不上从前了。
一个本来很漂亮的女人愈来愈憔悴,
那么,一定是她的男人待她不好,
她有忧伤,才会失去光彩。
一个本性驯良的女人愈来愈泼辣,
那么,一定是她的男人不争气,她只好比他强。
一个清秀的女人变得愈来愈冶艳,
那么,一定是她的男人不能满足她,
她只好把风情投向其他男人。
一个本来很高贵的女人变得愈来愈随便,
那么,她的男人一定是个没上进心的人,
所以,她也失去了上进心。
一个本来很平凡的女人,变得愈来愈漂亮,愈来愈有气质,
举手投足愈来愈有味道,那当然是她的男人的功劳。
男人千万不要抱怨身边的女人愈来愈难看,她不好看,问题一定出在你身上。
想起父
想起父亲(父亲,大力士,蚂蚁,祖父,走了)
想起父亲
颜士富
2015年10月26日,对于我们家来说,这天是个黑色的日子-91岁的父亲走了。
我无法接受这个现实,经常出现幻觉——父亲仍坐在老家的门前,一双深邃的眼睛望向远方。我知道,这是父亲思念儿女的眼神。可是,我每次回家探望都是匆忙的,以至父亲紧紧地拉着我的手不愿松开,问我工作、问我生活、问我育儿问不尽的家长里短。我总是以工作繁忙敷衍、承诺常回家为借口,匆匆而来,匆匆而去。直至一天夜里,大哥打电话给我,说父亲陡然染病,我带着120急救车赶回老家,这时,父亲已经不省人事,被送进了县医院重症监护室,至此,我连陪护的权力也没有了,从此,再想听父亲问这问那已成奢望。
父亲的一生是坎坷的。少年丧父,青年丧妻,先王氏,后刘氏。刘母生下一女(我大姐,婚后丢下一儿一女也走了)就走了。后续我母亲蒋氏(名素珍),生我兄弟仨和两个妹妹。
我三个母亲均无兄弟,还有我二祖父和三祖父,共六家的老人均是我父亲赡养送终。听我奶奶讲,父亲八岁还不会说话,十岁上过一年私塾。医术是继承我太爷爷的,从奶奶常挂嘴边的口头禅——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就知道太爷爷从未教过父亲的医术。的确,太爷爷手把手地教三祖父学医,三祖父却没有把医学会,父亲站在一旁,日积月累,无意间就学会了医术。
父亲学的是中医,记得儿时,特别是下雨的时候,他躺在床上就唱起了汤头歌。父亲年轻的时候,在八岔路(今庄圩里仁)一带行医,起号济普,父亲说是普济众生的意思,可见父亲当时的心里装着百姓疾苦,用当时的时髦话说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后来,因祖母年纪大了,父亲就回到了家乡马泓村诊所,直至干到退休。
在马泓村时,那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荒年人们饿得身上浮肿,哪还有钱买药,父亲就到学校,发动学生采些草药,父亲用那些草药无偿地医好了很多死亡线上的人。每到春天,是流脑高发季节,父亲就到学校,把从田野里刨出来的茅草根煮水给孩子们喝,预防流脑的发生,受到学校及群众的称赞,多次被选举为县乡人大代表。
上世纪80年代,奶奶去世了,过事后,家里有几口袋金针菜被盗,报案后,乡派出所及公安局刑侦大队都来人了,进行了现场勘察,案子破了,是当地的人所为。父亲念及乡里乡亲的面子,到派出所恳求了结此案,在父亲的再三恳求下,派出所对当事人进行批评教育后,就免除了处罚。
有些人认为父亲势单力薄,怕事,就偷我家树,还有石磙等,对这些琐事,父亲从不计较。我们兄弟看在眼里,在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不禁暗暗攥紧拳头想揍他们。父亲就时常提醒和教育我们,要堂堂正正做人,干一番有名堂的事业,教人从骨子里尊重。因此,父亲还讲了一个故事给我们听哩,他说有两个人,一个是大力士,一个是体瘦力弱的,他们进行比赛,比赛的项目是,桌子上有一只蚂蚁,看谁能一下致命。相互约定后,大力士先来。大力士高高举起手掌,向桌上蚂蚁砸去。结果,蚂蚁仍然在桌子上行走。该体瘦的了,他伸出一个手指向蚂蚁轻轻一踏,蚂蚁毙命。大力士输给了体瘦的。父亲常挂嘴边的一句话:软能克刚。
我理解父亲的良苦用心。在生活中遇到不顺心或不愉快的事,父亲的教诲就浮现在脑海中,于是就与人为善。我们兄弟在做好工作的同时,认真地教育和培养孩子,经营好各自的家庭,我三个小孩,两个大学生,大哥家四个孩子,三个大学生,弟弟家的两个孩子也聪明伶俐,品学兼优。父亲看到子孙个个出息,脸上洋溢着喜悦和自豪的神情。
父亲退休在家后,还有很多人慕名来请他看病,特别是妇科病、不孕不育,吃了父亲开的方子后,都纷纷来报喜,父亲从不收病人的钱物。
有一年春节前,父亲身体日渐衰落被送到县人民医院进行治疗,出院后仍卧床不起。有一天,从爱园来了两名妇女,请求父亲给她诊病,我说家父身体虚弱,是不能看病了。父亲听说后,竭力从床上挣扎起来,让我取来纸笔,艰难地开着处方。等处方开好了,已是满头大汗。来人感激地掏出几百元钱塞给父亲,父亲无力拒绝,就示意我将钱退给人家
我常忆起父亲生前的点点滴滴,想到他,就增添我对生活的热爱;想到他,就增加我工作的动力
父亲,您是儿登天的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