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杰走下码头,看见一些人在钓鱼。出于好奇,他走近去看当地有什么鱼,好家伙,看到的是满满一桶鱼。
那只桶是一位老头儿的,他无表情地从水中拉起线,摘下鱼,丢到桶里,又把线抛回水里。他的动作更像一个工厂里的工人,而不像是一个垂钓者在揣摩钓钩周围是否有鱼。他知道鱼会来的,无疑。
罗杰发现,不远的地方还有七个人在钓鱼,老头儿每从水中拉上一条鱼,他们就大声抱怨一阵,抱怨自己仍然举着一根空杆。
这样持续了半小时:老头儿猛地拉线、收线,七个人嘟嘟囔囔地看他摘鱼,又把线抛回去。这段时间其他人没有一个钓上过鱼,尽管他们只处在距老头儿十几米远的地方。真太有意思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罗杰走近一步想看个究竟。原来那些人都在甩锚钩儿(甩锚钩儿是指人们用一套带坠儿的钩儿沉到水里猛地拉起,希望凑巧挂住一群游过去的小鱼当中的某一条)。这七个人都拼命地在栈桥下面挥舞着胳臂,试图钓起一群群游过的小鱼中的某条鱼。而那位老头儿只是把钩沉下去,等一会儿,感到线往下一拖,然后猛拉线,当然,他有鱼钓上来了。 老头儿收获了鱼,而他百发百中的秘密在于:只在钩子上方用一点诱饵而已!他一把线放下去,鱼就会开始咬饵食,他会感觉线动,然后再把鱼钩从厚厚的一群鱼当中一拉,有啦!
完全使罗杰吃惊的不是那位老头儿简单的智慧,而是这样一种事实:那一群嘟嘟囔囔的人看得很清楚老头在干什么,他是怎样使用最简单的方法获得超级效果的,但他们却不愿学习,因此,他们没有收获!
许多人完全知道要成功他们必须做什么,但他们迟迟不愿采取正确的行动。成功的秘密是这样的:不要只是想着采取行动,而是要“采取正确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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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普:中国机会(日本,三星,液晶电视,中国,中国市场) 中国平板电视市场的迅速增长,让跨国家电巨头有了新的利润高速增长点,而从2003年开始,液晶电视在中国市场上300%的增长速度,则让液晶的全球霸主日本夏普看到了多年辛苦培育市场后收获果实的希望所在。日本夏普能否在中国市场取得与其全球液晶电视霸主地位相称的业绩,不仅关系到日本夏普能从中国获得多少利润,很大程度上也决定了夏普这一日本家电品牌在中国市场的未来命运。
液晶电视带来发展新机遇
中国平板电视与全球电视市场一样,正在迎来高速增长时期。按照2004年上半年销售预计,2004年全球平板电视销量将达到897万台,其中液晶电视将达到750万台。虽然由于消费习惯和消费水平的原因,中国市场还没有形成像日本、美国和欧洲三个市场那样的规模,但发展速度同样让人侧目。赛诺调查数据显示,在2004年1到7月的销售中,液晶电视全国销售量已经达到8.3万台,同比增长287%,销售额8.3亿元,同比增长341%。有关专家预测,未来三年,国内液晶电视将以每年300%的速度持续增长,中国液晶电视年销量有望在2008年达到500万台。
中国液晶电视市场的快速增长,让全球液晶电视霸主日本夏普看到了在中国大展宏图的机会。南京夏普电子有限公司董事总经理竹中正表示,2003年南京夏普的产值已经达到了16亿元人民币,公司预计今年的产值将比去年提高50%以上。到2008年前,南京夏普每年产值都将以50%的速度增长,力争成为中国液晶电视行业的领头羊。
事实上,快速增长的中国液晶电视市场带给日本夏普的机会不仅局限在液晶电视终端产品领域,液晶电视的快速增长离不开液晶电视核心技术和上游液晶面板厂商的大力支持,而在这些方面日本夏普拥有无可比拟的优势:由于日本夏普TFT-LCD第六代生产线的投产时间比索尼和三星联手的“S-LCD”公司至少早一年半时间,作为目前唯一的第六代液晶面板制造商,日本夏普在液晶面板方面的利润可想而知;同时,随着越来越多的跨国企业和中国本土企业涉足液晶电视制造,日本夏普所拥有的液晶方面的知识专利终于有了转化成现实赢利的可能。虽然在实际经营中,日本夏普从未允许其他公司使用专利,但根据日经BP社的消息,由于中小尺寸液晶需求十分旺盛,仅靠夏普一家难以应付,日本夏普正在考虑在适当的时机收取授权使用费,对外提供专利使用授权。在巨大的市场前景下,日本夏普的专利授权使用费自然不愁没有企业买单。 猜你更喜欢:怀念老屋(奶奶,我不,离开,稻草,劫数)
这已
怀念老屋(奶奶,我不,离开,稻草,劫数)
这已是我第二次写老屋了,如今老屋已经不存在了。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我后悔没能赶在老屋离开之前守住它,即使对于它的离开,我已是无能为力,至少可以保留一点它的残骸或者最后的影像。只是我没想到它这么快就会离开我。
老屋,自从奶奶离开之后,许多人都有老屋的所有权,如此每个人就都不是老屋的主人。对于老屋以后会有怎样的变化,我们谁也无权阻止。在老屋还存在的时候,我并未作出如此坏的打算。总以为它的身体还硬朗,我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告诉老屋,也告诉自己,等着吧!你可要稳稳地站着,等我成年之后赚到一大笔钱来修缮你,不容许任何人来破坏你。不知是我让老屋等得太久了,还是两年的时间的确很长。仅仅过了两年,老屋已被夷为平地。我守着残存的屋框,一股力量来回冲击着我的眼角,我的鼻尖还有我的心,我的四肢。我的心告诉我的眼睛我很想流泪,最后还是止住了,呆在那里,我看着它瑟瑟地发一抖。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对待老屋。这毕竟是他们生活了几十年的家。是不是离家久了,感情也就淡了,我不得而知。如果老屋坏了,可以重新修整啊!在这几十年里,老屋也被无数次地修整过。
曾经有一次,奶奶找到爸爸说,屋子又漏雨了。爸爸征得奶奶的同意之后又和叔叔、伯伯们商量了一下,究竟是把老屋拆掉重建,还是好好修整一番。最终得出的结论:重修老屋。于是,这一年秋天收到的稻草,父亲一根都没卖。父亲把稻草码得整整齐齐,确保即使夏日的大暴雨也不能对稻草有丝毫的侵害,他才心安地笑了笑。
这次与以往不同的是,以前只是简单的修修补补。而这次,我是看着老屋屋顶上的土坯和枯稻草被取下来。重新附上新稻草和泥土,新鲜的泥土混合着略带绿色的稻草,被一锨锨地倒扣在老屋的屋顶。老屋又重新显现出一派新气象,老屋似乎又年轻了许多。
整修老屋的这段日子里,最高兴的当然是奶奶。在老一辈人眼里,家(这里仅指所居住的房子)是人的一生中的头等大事。对房子的修缮同样也算是一件大事。奶奶热情地招待着来帮忙的人们,就好像有许多事都需要她来操心。
我以为经过这番修缮以后老屋又可以这样撑下去几十年。老屋也的确很争气地再也没出现过一次漏雨现象。尽管这样,也难逃它的劫数。劫数是一个可怕的词,它的可怕不在于它的神秘性,而在于它的确定性和无可改变性。如果说什么是某个人或者某一事物的劫数,无论他是否情愿,都必得经历。与大自然相比,人的生命和人所生存过的痕迹真的很脆弱。以至于和他相关的一个人的意志的轻微变化都足以改变他的全貌。
其实在奶奶离开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老屋今天的遭遇。或许奶奶已是知道了这种结局才离开的。老屋是为人的存在而存在的,倘若人不再需要老屋,它还会继续存在吗?人走了,老屋还有什么价值?或许老屋确乎有其存在的价值,只不过这时的老屋早已存在于另一个世界了。在奶奶离开之前一定还有许多心愿尚未完成,我不知道在她的诸多心愿里是否还有她的这所老屋。我不知道奶奶是否也曾像我一样地希冀这所老屋永久地活下去,或者说在奶奶想到她离开之后,她的这所老屋也会随她而去的时候她会不会伤心。奶奶不愿在她离开之前向我们提起她的老屋,也许她的心境比我还要复杂许多。当然,随着奶奶和老屋的离去,这些只能是我的一点假想和猜测了。
老屋走了,可是我依然会怀念老屋。怀念它被沧桑岁月熏黑的墙皮,那上面曾留有我童年的掌印;怀念它木栅栏似的小门,虽然那道小门防不了贼,可是它的存在会令我感到踏实;怀念它土坯围成的灶台,尽管它难以烹制出丰富的菜肴,可是它让我的肚子永远都能得到满足。在老屋的一切尚且存在于我的生活中的时候,我不知道这些简单的、普通的事物对于我而言有着怎样的价值。我也从未把它们当做什么稀世珍宝来珍藏。只不过在这些事物慢慢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以后,有一天我突然惊醒,我的心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猛然揪了一下。这些微小的事物竟能够对我造成如此大的冲击。当以我的回忆来触一动这些对老屋的记忆时,我分明感觉到这些记忆如今已长成我生命的一部分,它竟与我的生命结合得如此不露痕迹,简直是浑然天成。我不知道是什么力量促使它产生这样的后果。
每次提笔,但凡提到老屋,或者是关于老屋的人或事,我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我就是爱讲老屋的故事。如今老屋已不存在了,可是关于老屋的话我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