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市中医失眠症医疗协作中心副主任施明提醒,现在每逢节假日,无论狂欢通宵达旦,还是弥补睡眠“欠债”,人们普遍认为只要把睡时补上,就能恢复体力,其实这是误区。虽然平时睡眠不足的人利用假日增加睡眠时间,具有积极意义,但是人体更需要“积极休息”和提高睡眠质量,只有合理而高质量的休息,才能迅速恢复体力,如果休息不当,反而对身体有害。
积极休息的要旨是用另外一种活动来促使疲劳部位的体力恢复。例如,当跑步运动员两腿疲劳时,可用引体向上、俯卧撑等来缓解腿部劳累感。在普通大众中,也应提倡积极休息。因为恰当的休息,不仅能帮助消除疲劳,而且可放松神经,提高工作与学习效率。
合理安排作息时间,不欠“睡债”。如能做到,基本不存在睡眠障碍。节假日里,争取晚上9时睡觉,早晨6时起床,因为人体最佳睡眠时间是晚10时至次日凌晨4时。如果能够拥有理想的睡眠质量,全天都能精力充沛。尽快恢复体力的方法还有午睡30分钟至1小时。白天从事一些娱乐活动或走亲访友,晚上更容易入睡。不过,不要追求过度睡眠,否则各种生理代谢活动会降到最低水平,且使人的各种感受功能减退和骨骼肌紧张下降,扰乱睡眠规律,造成恶性循环,不利健康。
除节假日外,平时也一定要避免玩命工作后再狂睡的非正常生活方式。
入睡小窍门下午点心可以喝些百合汤或桂圆莲心红枣羹,晚上吃一份金针菜炖骨头汤。晚饭七八分饱即可,饭后与家人聊聊天,做一些轻体力活动。睡前忌疲劳和兴奋,不参与打牌或搓麻将等活动。睡前可以喝少量红葡萄酒,饮用量以不醉为限。千万不能喝烈性酒。谨记,带醉睡眠有害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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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的彼岸(的人,对人,构想,自己的,厌倦)
所有高贵的道德都产生于一种凯旋式的自我肯定。
具有坚强完美的天性的人的标志是根本不会长期地把自己的敌人、不幸和失误看得很严重。
只有在这块土地上,在这块对人类和教士的生存来说基本上是危险的土地上,人才能够发展成为一种有趣的动物,只有在这里,人的精神才更高深,同时也变得凶恶了。
正是这两个原因使得人迄今为止优越于其它的动物。
语言把所有的作为都理解和错解为受制于一个作为着的“主体”。
在我们停止惧怕人的同时,我们也失去了对他的热爱、尊 敬、期望,失去了对人的追求,看到人就会事感到格外厌倦——这不是虚无主义又是什么? 我们对人感到厌倦了……
怀恨的人既不真诚也不天真,甚至对自己都不诚实和直率.。
奴隶道德则起始于对“外界”,对“他人”,对“非我”的否定。
一个充满仇满恨的人构想了“丑恶的敌人”,构想了“恶人”,并且把它作为基本概念,然后又从此出发产生了余念,设想了一个对立面,即“好人”——也就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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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正常的现代社会都应该重视民众的呼声,但是,这种重视必须通过真正的民主理性和必要程序来实现。应该承认,世上许多重大课题,一般民众是感受不到,也思考不了的。例如,在我的记忆中,如果三十年前拿着“要不要改革开放”的大问题进行民意测验,肯定很难通过。因为这会使很多“铁饭碗”保不住,而一般民众又无法预计中国经济后来的发展。又如,现在如果拿着“低碳”、“减排”、“禁猎”、“限牧”、“休渔”等问题交付民意裁决,情况也会很不乐观。
如果“民意”就是最高原则,那么,人类为什么还需要那些苦苦寻求真理的文化大师,而且他们都那么孤独?孔子流浪十几年,一路上没有什么人听他的,除了身边几个学生;老子连一个学生也没有,单身出关,不知所终。如果让当时的民众来评判,他们这些默默赶路的人什么也不是。民众追捧的,是另一类人物。
对于民粹主义,凡是经历过“文革”的中国人都不陌生。那时候,普天下都是大鸣、大放、大批判、大揭发,号称大民主。发起冲击者,就是自称“革命群众”的造反派。他们被一些投机文人封为“弱势群体”,但当时真正的弱势群体,显然是那些天天遭受欺凌的文化精英。我一直认为,“文革”如果仅仅是一场上层的政治斗争,那还算不上灾难;但是,当民粹暴力以“民意”的名义大行其道的时候,立即就变成了一场全民浩劫。幸好,他们那时只用大字报,还没有互联网。
民粹很像民主,却绝对不是民主。民粹的泛滥,是对不民主的惩罚,但是这种惩罚唤不来民主。民粹对于民主的损害,甚至超过专制。因为专制让人向往民主,民粹让人误解民主。
由于民粹主义历来是一群投机文人挑唆起来的,因此还是要有一批真正的知识分子站出来坚持冷峻的理性,与他们对峙。一个可悲的事实是,由于多年来对于民粹的放纵,现在要面对着它来坚持理性,已经成为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
民粹主义表现在文化艺术上,就是放弃应有的等级和标准,把底层观众的现场快感当作第一坐标。
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的美学都告诉我们:快感不是美感,美是对人的提升。一切优秀的文化艺术本是历代大师辛勤架设的提升人们生命品质的阶梯,民粹主义拆掉了所有的阶梯,只剩下地面上的一片嬉闹。
当然,嬉闹也可以被允许。但是应该明白,即使普通民众,也有权利寻求精神上的攀援,也有权利享受高出于自己的审美等级。
今天我要请在场的同学们冷静下来设想一下,如果把人类历史上所有第一流的艺术大师都一一交给当时当地的民众来“海选”,结果能选上哪几个?我可以肯定,一个也选不上。“海选”,是社会上部分爱热闹的年轻人的短期游戏,与艺术的高低基本没有关系。最有精神价值的作品,永远面对着“高贵的寂寞”。虽然寂寞,却能构成夜醒之人的精神向往,如黑海的灯,远山的塔。
总之,不管在哪个时代、哪个国家,文化艺术一旦受控于民粹主义,很快就会从惊人的热闹走向惊人的低俗,然后走向惊人的荒凉。
第三个隐忧,文化的耗损机制仍然强于建设机制。
现在经常有人提出这样一个尖锐的问题:“中国的经济发展举世瞩目,却为什么迟迟不能出现真正被海内外公认的文化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