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核心是根据企业愿景以及战略规划阶段性任务进行年度目标分解。
关于指标如何设置以及如何层层分解是一个不断讨价还价的过程。因为其最终将落实岗位落实到人,涉及个人的考核指标如何设置,又进一步涉及到个人的绩效薪酬等具体的利益问题。
反复的思想工作是在所难免的,并且考核指标设置以及沟通的方式方法同样重要。但无论是企业高层还是具体负责绩效考核的人力资源部门必须牢牢抓住不放的核心就是:
所有目标的设置都必须有站在未来看现在的态度,而不是站在现在甚至站在过去看现在的态度,并且必须体现激发潜能的原则,轻易能够达到的目标就不是目标。
愿景法则
考核目标来源于战略愿景,这是所有目标得以分解的大前提。在帮助客户建立战略愿景的时候,我们一再强调愿景必须定位在目前看来是高不可攀的位置,才能充分体现愿景领导的价值,同时在时间段安排以及速度控制上必须以赶超主要竞争对手为参照,这样才能激发企业从上到下的最大斗志。这一点得到了我们所有客户的一致认同,甚至有的企业家还在与我们讨论的基点上根据市场变化的情况继续提高指标。在这里企业家的志在高远以及把握风险的魄力需要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为什么?因为企业家站在企业的最高点来看待问题,并以追求远大的理想为己任,而中高层也好,普通员工也好,总是无法象企业家一般超脱地看待为自身设置的指标问题。谁都想轻轻松松达到目标,完成考核,以最小的付出获得应得的利益。企业家也是人,他何尝不是这样想。但,是市场,是竞争对手,是企业的整体利益在鞭策着企业的前进。我们常常讲,在中国快步发展的时代,慢进就是退步。
华立集团的领导人汪力成也是认为在保持一个企业持续稳定发展和它的核心竞争能力过程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采用目标激励,传递永不满足的信号。1995年整个集团的销售收入和规模只有4个多亿,可他们制定了到2000年要达到30亿的目标,许多人认为不可能,但他们最后基本达到了。他认为,分阶段的目标激励是保持一个企业的源动力和不断地创新以及提高自身竞争能力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手段。在此基础上,华立又提出了新的长期目标,正在通过实施技术创新、资本运作和国际化这三大战略,努力使华立到2010年成为具有国际竞争力的跨国公司。他认为作为企业的决策者和经营者要不断地提出宏伟的目标和分阶段的目标激励方法,同时在经营方式上和经营模式上要不断地进行创新,在不同时期都要培育不同特征的核心竞争能力,才能使企业在不断变化了的条件和环境下保持健康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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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王辉耀是“儒商”,不如说他更像“商儒”,他效法孔子,游走在国内外的商界,试图通过身体力行传播他的商道。
王辉耀是一个“空中飞人”,一年中有相当大一部分时间在地球上跑,仅去年就飞欧洲6趟。他从来都不讳言他是一个INTERNATIONAL MAN(国际人)。
其实记者实在不想采写他,因为关于他的报道已经“汗牛充栋”。在百度网站点击一下“王辉耀”,一下子就跳出来13300条!但是,记者又不得不采写他: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外语系毕业到外经贸部;第一批出国留学而且是第一批MBA、DBA;进入跨国公司做到高管层;出任加拿大驻港首席商务参赞,创下加拿大的史无先例;独立创业,做两家公司的董事长,至今身兼众多商会组织(不下14个)的联络人……王辉耀实在是独其一份。
6月13日,下午茶时间,北京CBD核心区的光华路上,嘉里中心大饭店的“炫酷”酒吧里,王辉耀坐在距离钢琴不远的沙发上。在记者面前,他的故事,和他的思想,像音乐喷泉一样汩汩流淌出来,沿着一条名叫王辉耀的新华商之路流开去。
“我在东西方的奋斗”
对于王辉耀,你可以说他是“温哥华的中国男人”,因为他的亚加公司总部办公室就在加拿大西海岸的港口城市温哥华的市中心黄金地段;你也可以说他是“北京的加拿大男人”,因为这个持有加拿大绿卡的中国人,他的公司的国内总部和业务管理基本上都在北京的CBD昂贵的写字楼里。
王辉耀这三个字,已如“望文生义”般地成为业内人士熟悉的面孔。除了在天上“飞游列国”,在国内他经常被邀出席各种各样的会议,出现在各种各样的场合。在北京,他的宝马忙碌地穿梭在林立的商务楼间。在其个人主页“WANGHUIYAO.COM”里,搜索“社会活动”栏,你几乎慨叹他惊人的“时间管理”能力!难怪有人说他更像“社会活动家”了。 猜你更喜欢:弗罗里达的奇妙午后(里达,男人,女孩,男孩,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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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先生?该您点餐了。”
“哦?请等一等,还有一个人没有到。”弗罗里达微笑着回答了黑白衬衣的服务生,便将头转向了窗外。
这是入冬来的第一缕暖阳,从咖啡馆遮蔽的天空斜向下照在街上,融化着今晨路面上堆积的小雪,车窗上结起的冰花也正依着温暖消融,雪洗过透亮的车窗倒影着咖啡馆靠窗位置的弗罗里达和一个不远处蹲着抽烟的男人。
看着蹲着抽烟的男人,弗罗里达顺势想叼起一根香烟,不过还没点上就被方才那个黑白衬衣的服务生阻止了,他忘了他正坐在咖啡馆里,等一个十年未见的人,确切的说,一个女人。
为了排解等待的寂寞,弗罗里达继续透过车窗观察蹲着的男人,男人胡子拉碴,带着一顶纯黑色针织帽,气泡绒的灰色大衣有些老旧但没有破洞,男人手里是半截燃着的香烟,是街边随处可见的红塔山,他虽有些凌乱,但不像乞丐。
男人将手里半截香烟举起,猛吸了一口,弗罗里达这才发现,他的眼神从始至终都没变化过,只是直直地盯着街对面午后的阳光还未顾及的地方看。
透过男人的眼睛,弗罗里达这才看清楚那是路灯下一对相互依偎的恋人,没有点亮的路灯,阳光也还没到,但依稀中不停擦拭脸颊的短发女孩该是在哭泣,因为阴影里浸湿的衣裳正反射着点点星光。
“他们可能在闹分手。”弗罗里达想。
他目光从女孩转向了男孩,尽管穿着过膝的棉衣却依旧遮挡不了他的消瘦,男孩没有用手轻拍女孩以示安慰,那抬起的头,就像方才蹲着的男人一般,径直朝向一个方向。
“他似乎在看什么?”出于好奇,弗罗里达顺着男孩的目光看了过去,又到了街对面阳光宠幸的地方,是一张长木椅,黄梨花木的,油漆脱落的有些受潮,而坐在椅上的是一个长发女子,戴着雪一样乳白色的耳机,看着一本古朴封面的书。
“哦,她可真美。”弗罗里达喃喃道,“或许男孩也这么想。”这句他没有说出来。
透过男孩的目光,弗罗里达看清了那本书名,《百年孤独》,他突然笑了,加西亚•马尔克斯,他一下想起了阉鸡的故事,以及故事背后两段愉快的往事。
不过,笑容并没有保持多久,他发现车窗里男人的眼神抬了抬,他随着男人的眼神看向那依偎着的男孩,背对着他们的头也响应似得偏了偏,原来是长发女孩站起了身。
或许是太过投入了,女孩起身时并没有发觉旁边还坐了一个人。一个穿着棉质军大衣的老头,蓝灰的老人毡帽也遮盖不了他满头苍白的发,有些臃肿的体态靠在木椅边上,半眯着眼看着街对面,并不因女孩起身时的磕碰有所惊动。
耳机里还播放着钢琴曲,道歉声因为老人的目光哽在嘴间,耳边一声来自街对面银铃般的笑声穿过钢琴曲来到耳边,顺着声音,也正是老人的目光所处,一个拿着画笔的小女孩。
马尾辫与黄色的画笔,虽然微弱的阳光让墙面略显暗淡,但红色的乌龟还能在长发女孩的眼里看出,还有那不知道什么时候画好的蓝色的湖,而正笑着的把脸画花的小女孩,正用她手里黄色的画笔给乌龟加上贼溜溜的眼睛。
看着这眼睛,小女孩笑得更欢了,似乎是受到小女孩笑声的感染,老人也咧开了嘴,长发女孩也笑了,男孩也笑了,叼着烟的男人也不例外,就连弗罗里达也跟着笑了。
笑着笑着,弗罗里达的表情忽然僵住,他从乌龟那贼贼的眼里看到了他要等的人。不过,他等的女人也在笑。
“十年不见,你笑得更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