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具有深厚政界背景的老人,利用自己的人脉和眼光成就了中国最大的一家煤炭企业。
来到神华前,当时的国务院总理李鹏与叶青谈话。5年后,一位中央领导对叶青发出感慨:“你老兄工作已经50年了,不多见啊。我们现在让人家退,人家说叶青70岁了还在干。工作是没有尽头的啊。”
1998年,叶青65岁,已经超过了国资委可以容忍的国有企业领导人的任职年龄,成为神华集团的董事长。2003年,叶青以70岁高龄从神华退休,其间总资产1000多亿的神华原煤产量连续实现每年千万吨的增长。
在总理的专列上
“神华的负债率这么高?”对来自叶青的说法,李鹏很吃惊。
时间是1997年11月,叶青还是国家计委常务副主任、党组副书记,陪同李鹏前往参加神华集团黄骅港开工典礼。从1982年任煤炭部副部长起,按照叶青的说法,他的副部级正部级工龄加起来共16年,当时他尚不知道已接近尾声。
在专列上,李鹏和叶青听到当时神华集团董事长肖寒及总经理韩英的汇报。叶青回忆说,当时的汇报“隐讳了一些问题”,最重要的就是神华集团的负债率高达87%。而在此之前,由于国家计委与神华有代管关系,所以有关神华的最近审计结果也报到了计委,叶青因此得以知晓。叶青把神华高负债率的情况告诉了李鹏。负债率高的原因是,神华集团开建的时候正赶上国家将对企业的投资由拨款改为了贷款。
听完汇报,李鹏把叶青叫到自己所在的车厢里问他,可不可以用煤代油专项基金来补充神华集团资本金的不足?所谓煤代油,是国家针对石油紧缺制定的策略,可以用煤来代替石油的项目都要用煤,节省下来的石油出口,这部分利润所得即成为煤代油专项基金。叶青说,当时这笔钱大约有200多亿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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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岁的时
其实,天根本就塌不下来(过了,的人,伙伴,成了,在我)
10岁的时候,我跟伙伴一起玩。他爬到墙头上,我拿了一面镜子在下面照他。他的眼睛被强光刺到,突然摔下墙头。他的腿被摔骨折了,进了医院。我吓坏了,以为他这辈子会成为残疾人。我第一次闯这么大祸,我甚至想,是不是警察要把我抓走,关进监狱。
到了傍晚,我还在村边徘徊,不敢回家。怕回到家,母亲一定会狠狠打我一顿,而且明天会怎样,我完全不知道。那时我以为天要塌了,伙伴成了残疾,我一辈子要负罪。暮云飞渡,倦鸟归巢,我心中涌起巨大的恐惧感,仿佛整个人要被某种东西吞噬掉。我咬咬牙,回到家。母亲用鞋底狠狠地打了我几下,然后带上点心、水果,拉着我去伙伴家赔罪。不久后,伙伴完全好了,腿一点没受影响,重新活蹦乱跳起来。天没有塌下来,我的日子重回平静。
20岁的时候,我复读一年高考依旧落榜。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大的失败者,我的人生从此完了,再也看不到一点光明。家里没人的时候,我把所有的书都摊到地上,自己坐在书的中间,面对着十年寒窗读过的这些书,放声大哭。我以为天要塌了,像我这样的人,还配谈未来吗?好几天,我不发一言,像个木偶一样。一天早上,父亲对我说:“太阳又出来了,天塌不下来!再去读一年吧!”后来,我如愿考上大学,觉得人生也开始柳暗花明。
30岁的时候,我与丈夫的性格正处在磨合阶段,吵架成了家常便饭。那次我们大吵起来,他冲我吼道:“大不了这日子不过了!”我惊愕地望着他说:“不过了?你是说离婚!行!马上就离!”他也不甘示弱:“你以为我怕离婚吗!?”我气得愤然离家。茫然地走在街上,虽然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在说说笑笑,但在我眼里一切都是空洞的。我的天仿佛塌下来了,以后的日子真的没法过了。痛苦的滋味在我心里翻江倒海,眼泪也汹涌而下。我以为,我的婚姻就这样走到终点了。后来,丈夫找到我,主动认错,我们约好再也不提“离婚”二字了。我们和好如初,生活恢复正常。
几十年里,我经历过无数次类似的事。当时以为天要塌下来了,生活无法继续下去。可是并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一切都会成为过去。曾经的那些失意,在当时来说像洪波巨澜一样,快要把人吞没了。往事经年,意兴阑珊,多深刻的痛苦都会淡漠。多年后再看这些经历,把曾经“天塌下来”的大事放到漫长的人生之河上看,发现不过是翻了几朵小浪花而已。
或许,你此刻也正经历着“天塌下来”的大事,以为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但是,天不会塌下来,生活还会继续,所有的事都会成为过去,你向前的脚步会踏平坎坷,重新走入坦途。
其实,天根本就塌不下来。
文/王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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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书散文 我的茵纳斯湖利岛 四(纳斯,听得,文联,奇书,不愿)
女友那时正在下乡,年未回来一次。回到我的茵纳斯湖利岛,甜蜜便充满小小的岛屿。常常地,伴着一屋书卷和星星灯光,我吹笛子拉二胡弹月琴,她唱歌。
一曲《花儿与少年》和《深深的海洋》,宛若天籁,蜿蜒如云,让邻家小妹听得如醉如痴,让同事媳妇听得眼泪迷漓,让单位未婚少女听得如雷贯耳。
让街上行人听得久久驻足,不愿离去。
女友回乡下的时候,是我最悲伤的时候。
无言送她到长途车站,执手相握,不愿分开。
相思的岁月,便每隔半月找朋友要几张糖票,买上半斤八两糖果给她寄去,这是我当时唯一能做到的事儿……
我的茵纳斯湖利岛,美丽、广阔,给我们的爱情一份庇荫,让我们的爱情在严酷的岁月,开花结果。
如今,往昔的女友,成了今天的儿子母亲,培养出了与我年轻时同样热血激荡但却高大英俊的儿子;宽慰的是,他遇上了好时代,拥有比我们这一代更青春壮丽?煌无悔的人生……
是在我的茵纳斯湖利岛,长久奔腾在自己胸中的激情,爆发了。
我拿起了笔。
当退稿齐没我胸口时,我收到了市文联的邀请信。我居然还惺忪懵懂的问:文联是干啥的?在哪儿啊?
在市文联,我见到日后成为我老师的中国内地著名诗人××。
在那里,我认识了当代中国诗坛的许多人物。
日后成为中国朦胧诗派领军人的顾成《红卫兵墓》手稿,我第二个见到(在内地,我的老师可以说是第一个看到)。
诗写在绿格子的信纸上,字歪歪扭扭,信笺的印名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
写了思想解放新诗而被当局给予公开批评的狂放的军队诗人叶文福;纪念张志新烈士写出轰动一时的朗诵长诗《小草在歌唱》,戴着眼镜宁静秀逸的雷抒雁。
见到一些画风粗犷笔触大胆的现代派青年画家……
而我的老师,这个可敬的发掘了无数文学青年的老诗人,今天仍思想敏捷,笔耕不已;只是诗中,似乎少了几分沉雄疾劲,多了几分丰厚宽余。
哦!我的茵纳斯湖利岛,你现在好吗?在21世纪的今天,我多想重新回到你身旁,在你青青的石板路上行走,在你苔藓的小桥上坐坐,在你翠绿的田园上踱步,在你氚氤的夜色中梦游,在你清澈的历史中怀想……
哦!我的茵纳斯湖利岛,离别你的时候,我没有眼泪,想念你的时候,泪花却溢满我眼眶;我们的青春,我们的激情,都留在你宽大的怀抱,今天,我依然听到它在壮丽的滚动,在经久的回荡……
哦!我的茵纳斯湖利岛,当生命渐渐老去,当斗志渐渐被吞食,当遗憾不再成为遗憾,当我第一次看见雨果也曾看见的“黑色的海”,你会闪烁在我永恒的记忆里,和我的文字一同成为时代的纪念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