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年前,有位叫蒲松龄的老人,他说:好女人都是狐狸精,不爱富贵爱书生。春去春归大雁翩翩飞过,潮起潮落小鱼悠悠游过,唐时的风宋时的雨,讲述着壮士一怒为红颜的故事,于是好生羡慕,忽然在想,如果有下辈子,如果有来世,定要做祸水红颜,做狐狸精女人,让那个心仪的男子为之情迷为之沉醉,明知受伤仍然义无返顾地一头栽进去,明知有毒仍然心甘情愿地一饮而尽,无怨无悔,却舍不得有恨。
若不是聪明剔透风华绝代怎能做祸水红颜?若不是才貌兼备怎么有资格做狐狸精?不要以为狐狸精都是心术不正、到处搅浑水的女人,真正的好女人,都是新派的“狐狸精”,它们既有妖娆的外形,又有丰饶的内在,同时具有达观积极的人生态度,由此看来,好女人都是狐狸精,当然狐狸精却不一定都是好女人。
或许在每个男人心目中,都有浓厚的“狐狸精情结”,“聊斋”里的一系列狐仙,不知迷倒了多少书生后生。人人都在嘴里骂狐狸精,却在心里渴望遇到她,死都不怕。而聊斋里的狐狸精多半被描写有情有义,几乎具备书生所企盼的女人的所有优点,个个都美丽动人,深明大义,具备了中华女性的传统美德,更兼侠骨柔肠,每于书生落魄时挺身而出,这对于那些寂寥落寞的书生来说,是多么可贵,十年寒窗无人问,有这么一个多情女子不囿于世俗而来红袖夜添香,该是何等的安慰?
为什么狐狸精总是和坏女人联系在一起?除了确实有个别的坏坏的狐狸精外,其中不排除有嫉妒,有些怨妇会抱怨:我是循规蹈矩的淑女,我是精明能干的煮妇,怎么在男人眼里竟比不上一个狐狸精?其实,仔细品位,古往今来,最能打动男人的心的是那些既妖又媚的女人。一个整天一本正经高谈阔论正襟危坐的女人,毫无风情可言,一个不苟言笑、神态肃然的女人,品之如同嚼蜡又有几个男人会喜欢呢?你说你是好女人,但是男人游离的眼神足以说明一切,不能责怪男人们的眼光都斜视,只会被那些古灵精怪、出位的狐狸精们牵引,或许那是人性的本能,看着大把的优秀男人被狐狸精们一个个套牢,一向以“好女人”自居的女人是否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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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上世纪90年代初,加州牛肉面在北京红极一时。当时我在外院培训英语,每天中午必去附近吃一顿,牛肉都是成块的,面也筋道。从美国回来后再去吃,完全不是过去的样了。不久遍及北京的加州牛肉面馆销声匿迹,成了历史匆匆的过客。
我今天又想到这件事是因为许多民营企业正在步加州牛肉面的后尘。民营企业之所以能成功,除了制度、机制上的原因外,对消费者来说,就是它的产品和服务优于国有企业。当国有商业冷若冰霜时,民营商业笑脸待客;当国有企业产品几十年一贯制时,民营企业的产品不断推陈出新。当消费者能作出自由选择时,谁兴旺,谁被冷落,还不一目了然吗?民企正是靠他们的产品与服务在竞争中成长起来了。可惜的是,有些民企在成功后,产品与服务不再能以优取胜。类似加州牛肉面这样的例子还很多。前一段搬家,购买家电,找了著名的民企国美,以为这家正上市的民企必定让我满意。没想到订了送货日期后,连等了三天都没送到货。如此服务不是出现在国企,而是出现在正红极一时的民企身上,让我想了许多问题。我把这些问题归结为同一种病——近视病。
这种病的根源之一是只想捞一把就走,根本没有基业长青的思想。不少中小企业,看准了一个时机(加州牛肉面就是看准了当时中国缺乏连锁快餐,又抓住了“崇美”心理,打出加州牛肉面——其实美国加州根本没有这家店),只想捞一把,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或者小富即安,收兵回营。有这种思想的企业,起先想靠自己的产品质量或特色占领一块市场,一旦成功之后,就想尽快多赚钱,有意或无意地放松了质量。
还有一种情况是当生意做的不大时,把顾客作为上帝,以开拓市场,一旦成功了,企业做大了,就犯了店大欺客的毛病,甚至根本不把顾客放在眼里。这时企业就会不守约、不诚信,甚至降低质量或造假。这说到底还是企业老板的素质。这些老板往往没有什么长远眼光,只看到眼前的一点儿蝇头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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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获准可以进人伊拉克了。
从安曼到巴格达的距离是一千多公里,行车之苦难于想象,但大家明白,更麻烦的是进关。
很多让人惊慌的劝说这几天不绝于耳,我们横下一条心,即使遇到再恼.火的事情也不露出丝毫不耐烦的神色。设想着打开每一个箱子,撕破每一个包装,任何物件都被反复搓捏,任何细节都被反复盘问,而我们始终微笑以对的有趣情景。心想,到了别人的地界还有什么脾气,何况我们是自己找来的,忍一忍、熬一熬,没有过不去的事。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我们遭遇的严重性远远超过一切预计-一暂且按下不表吧,本日记在海内外很多报纸同步发表,不能给全队这些天的活动带来麻烦,我想广大读者是能理解的。
在边防站的铁丝网前,我实在看不懂眼下发生的一切,只能抬起头来看天。今天早晨我们四时出发,在约旦境内看到太阳从沙海里升起,看着它渐渐辉耀于头顶,又在我们的百无聊赖中移向西边,终于,在满天凄艳的血.红中沉落于沙淇。就在这一刻,我怀然心动,觉得这凄艳的血红,一定是这片土地最稳固的遗留。
一次次辉煌和一次次败落,都有这个背景,都有像我一般的荒漠伫立者。他们眼中看到的,是晚霞中的万千金顶,还是夕阳下的尸横遍野?
我今天没有看到这一些,只看到在肮脏和琐碎中,不把时间当时间,不把尊严当尊严。想想也是,这片最古老的土地,说起四五百年就像在说一瞬间,对于建助玫尊卑,早已疲钝得不值一谈。
直到黑夜,才勉强同意进关。这时,我们面临的是六百公里的沙摸,惟一的一条公路就是国际间非常著名的“死亡公路”。不知有多少可怕的车祸在这条公路上发生,据说不止一国的大使都是由此而结束生命。我们没有其他选择,只能饿着肚子拼命赶路。
早已打听明白,沿途除了一个加油站之外,其他什么也没有,而劫匪却经常在这一带出没。路上有一辆神秘的小车紧随我们的车队,我们J决它也快,我们慢它也慢,我们故意停在一边让它超车它又不超,这在此地可算是一个险情,不管是苦是匪都十分麻烦。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它没有任何行动,车队终于在凌晨赶到了巴格达。
这是一个有着宽阔街道的破旧城市,遗憾的是并非古代的破旧。好像是一个本来就不考究的现代东西,在烟熏火燎中被搁置了二十年。路上没有人,亮着很多日光灯,却没有从屋子窗口泛出的灯光。也许是因为我们到得太晚,或太早。
就在这种无可言喻的沉寂中,眼前出现了一条灰亮的大河。
自从我们告别尼罗河之后,再也没有见到如此平静又充沛的河。底格里斯河!我们终于醒悟,一切小学地理课本的开头都是它,全人类文明的母亲河。我轩轻叫一声:您早,我的大河!
我们走那么远的路,都在寻找。在西方文明的摇篮希腊,我们看到了希腊受埃及滋养的明显证据,为此,还特地到了滋养的中转地克里特岛。然后我们追根溯源来到埃及.但在一次次惊叹后也越来越明白,埃及不是起点。现在,世界学术界已不怀疑,滋养埃及的是两河流域的美索不达米亚文明,而美索不达米亚(Mesopo加nia)的含义就是两河平原。考古学者们一次次发现,又引矣及的古代语言追索越早,就越接近于两河文明。两河,从公元前一千年再往前推,至少有三千年左右的时间,一直是早期人类文明的一个重心。
两河,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如此紧密地靠在一起,几乎大半个世界都接受过它们的文明浸润,因此各种语言都无数遍地重复着这两个并不太好读的名字。我现在终于看到了,在一个死寂的凌晨,在一种难以言表的彻骨疲惫中,在完全不知明天遭遇的惶恐里。
但是,一旦看到,一切都变了。谢谢您,我的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