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心是一切成功的最大秘密。我们要以全身心的爱来迎接今天,要以爱心去做、去说、去行动、去回应他人的行为、去面对遇到的每一个人,同时,也应当爱我们自己。
我该怎样做呢?从今往后,我对一切都要满怀爱心,这样才能获得新生。我爱太阳,它温暖我的身体;我爱雨水,它洗净我的灵魂;我爱光明,它为我指引道路;我也爱黑夜,它让我看到星辰。我迎接快乐,它使我心胸开阔;我忍受悲伤,它升华我的灵魂;我接受报酬,因为我为此付出汗水;我不怕困难,因为它们给我挑战。
我该怎样说呢?我赞美敌人,敌人于是成为朋友;我鼓励朋友,朋友于是成为手足。我要常想理由赞美别人,绝不搬弄是非,道人长短。想要批评人时,咬住舌头,想要赞美人时,高声表达。
最主要的,我要爱自己。只有这样,我才会认真检查进入我的身体、思想、精神、头脑、灵魂、心怀的一切东西。我绝不放纵肉体的需求,我要用清洁与节制来珍惜我的身体。我绝不让头脑受到邪恶与绝望的引诱,我要用智慧和知识使之升华。我绝不让灵魂陷入自满的状态,我要用沉思和祈祷来滋润它。我绝不让心怀狭窄,我要与人分享,使它成长,温暖整个世界……其实,不独这篇激励人心的长文给过我鼓舞和力量,我在生活中和在阅读中还碰到其他一些话语,时能在心中默念。记得若干年前,也是很偶然的机会我读到了散文作家李书磊的文章《七十年代末那金色的黄昏》,作者现在已经是中央党校教授,还曾当选“中国十大杰出青年”,为人为文都取得很大成就。可当时正在北大中文系就读的他,其实也曾心如死水过,有过无尽的苦闷,但最终他战胜了自我,走出了困境。在他的文章里,有这么一句话:“从明天起我要早起,要每天都把皮鞋擦亮。”那一种对自己负责的态度,真是让人鼓舞!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虽然不敢说因为这句话自己做出了多大的成绩,但是我却要承认:它一直为我所牢记,并让我在苦闷时,凭着它而走了出来。我采访过曾任凤凰卫视主持人的潘杰客先生,他提起自己小时候看过的小说《约翰·克里斯朵夫》,其中,译者傅雷先生在书中的献词有这么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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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那些被我们抛弃的珍贵(老公,都是,这一切,心态,朋友)
我的一位异性朋友因为厌倦平淡呆板的婚姻生活而选择了离婚。
离婚后,她和前老公成为朋友,两人偶尔会相约喝杯咖啡或看场电影,彼此间又有一些情感火苗开始蠢蠢欲动。
她说:我似乎又找到了当初谈恋爱时的感觉。
她老公也是我的朋友,一次聚会时,我调侃他说:离婚是一次进修啊,你小子进步不小啊,都懂得哄女人了!
他指天呼地,大喊冤枉:我绝对没有刻意改变任何东西,以前怎么做的,现在也是怎么做,只是她的心态发生了变化而已。以往,作为老公的时候,我为她做的一切,在她看来都是应该的和必须的,因而会以一种淡然甚至漠视的心态处之,任你做一件事付出多少努力,她也没有感觉。在得不到积极回应的状态下,我也就逐渐懈怠甚至木然了。而现在,我没有义务必须要对她好,而我对她依旧很好,让她感觉这一切都是赚到的,反而她会更感动更珍惜。
我对他的说法有点似懂非懂,反而更想究根问底。某天深夜在QQ上遇到他的妻子,于是旁敲侧击地和她聊起来。
她说,这确实是一个心态问题。以往,作为他的老婆,总觉得他对自己好是天经地义的,工资全拿回家,为自己煮饭炒菜,陪自己逛街看电影喝咖啡,逢生日纪念日送花点蜡烛唱情歌,上下班无限制地等待和接送……好像这一切都是自己本应该得到的,它甚至像空气一样,让生活在其中的人几乎忽略了它的存在。而离婚后,这一切瞬间消失:滚热的牛奶咖啡再也不会自己飞到床头,衣服不再干净平整地飞进衣橱,脏碗和盘子也不再自动干净并飞人厨柜。可口的饭菜不再自动出现在餐桌上……而当她自己做这一切时才发现,她的老公曾经付出的心力和艰难,也终于明白以往自己所漠视的是些什么。
特别是在洗碗时,她发现家里所有玻璃和瓷器的底部,都粘上了一个小小的塑料圈,这是老公为了让上夜班的她能安静休息而安的“消音设施”。老公一直在静静地做着努力,而这种努力,却在她“应得”的心态下,轻易忽略了。想着离婚时,老公欲言又止的无奈表情,她大哭了一场。
之后,他们作为朋友,彼此的心态平和得多,对方在没有任何义务的前提下,送来的一束花或陪着走的一段夜路,以及一个道晚安的电话,突然就变得珍贵起来。对方偶尔的迟到或漏记某一件事,也不再那么不可原谅。大家彼此都以善意而非恶意揣测对方的动机,相互看对方,也更加快意和顺眼得多了。
当我们以为我们所拥有的是“应得”的时候,我们会少一些感恩之心,会少一些体察别人付出的敏感度,我们甚至可能会因为漠视,而没心没肺地伤害到那些默默为我们付出的人。
换一种心态,重新看待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也许你能从平淡而熟视无睹的生活中,读出一些新鲜和感动来。我的那两位朋友,因为一次无厘头式的离婚,领悟出了许多东西。而更多的人,却并没有他们那样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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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种流言,加上拉藏汗的大兵压境,拉萨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
面对每天都惊慌失措的哥嫂,仁曾旺姆内疚不已。以前自己为情所困,生活在幻想中,而如今全家都被卷入洪流,生死未卜。她越来越感觉自己是一个罪人,害了所有人。
居松赤林和妻子已经设想了各种逃脱这种禁锢生活的方法,但是,这实在是不可能的。一个普通老百姓在强硬的权势面前根本毫无力量,有时就是想主动求死都不行。
他们心疼自己的妹妹,一点也不责怪她,其实,在他们信仰的大海里,仓央嘉措永远是那么伟大,是他们心灵的灯塔,自己能和心中的佛建立联系,这让他一想起来就感到无限荣幸与自豪。
没过几天,钦差大臣到来的消息就传出来了,紧接着,钦差大臣鉴定仓央嘉措为真的消息也传出来了,他们和拉萨百姓们都长出了一口气,以为这样就再也不会有什么祸患产生了,尤其在拉藏汗退兵之后,所有人的心都放松下来。
但是,就在居松赤林一家心中燃起希望的时候,桑杰嘉措的侍卫们来了。
奉命来杀仁曾旺姆的扎西顿珠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自从到桑杰嘉措身边,拉萨这么多年来还没发生过什么事,这让他感到自己毫无用武之地。桑杰嘉措下令之后,兄弟们都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因为把这个杀人的机会给了他,他一定会高兴的。
扎西顿珠确实很兴奋,但是想到他要杀的是一个弱女子,他又沮丧起来。他是仓央嘉措的信徒,也是他那些诗歌的爱好者。一直以来他都认为仓央嘉措代表的信仰和桑杰嘉措代表的权力是一体的,但现在它们却分裂得如此严重,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就在这犹疑之中,他来到了居松赤林的小酒店门口。
把守酒店的几个士兵见桑杰嘉措的侍卫前来,纷纷过来请安。扎西顿珠示意它们继续把守,自己进去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这个小酒店也许是拉萨最小的酒店了。门口只有一个小小的旧木牌,刻着已经有些模糊的居松赤林家族的名号。因为被士兵监视,这个酒店已经没办法再营业了。
扎西顿珠迈步走进厅堂里。这里只有五六张桌子,虽然不能营业,但看得出来主人还是每天都在认真地擦拭它们。一股淡淡的酒味在厅堂里飘动着,如果不是空无一人,那味道一定会引起人们极强的食欲。
扎西顿珠搞不清楚,胜者仓央嘉措到底因为什么,爱上了生活在这偏僻小店里的姑娘。扎西顿珠刚要喊叫主人出来,居松赤林已经从里屋小跑着出来,满脸赔笑说道:“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叫你全家都出来!”扎西顿珠怒气冲冲地说。
“好好好……”居松赤林心中忐忑,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又能怎样呢?只好喊妻子和妹妹出来。
仁曾旺姆低着头,挽着嫂子达娃的胳膊走了出来。她们的心都跳得厉害,因为现在任何一个风吹草动带给她们的,都可能是一场生离死别。
“谁是仁曾旺姆?”扎西顿珠大喊。
“老爷吉祥,我就是!”仁曾旺姆双手合十向扎西顿珠鞠躬。她不敢抬头看他,但她真想问问他,自己的心上人仓央嘉措到底怎么样了,是否一切安康。所以,她竟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注视着扎西顿珠。
扎西顿珠愣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仁曾旺姆,也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女子。
他身体里一腔热血上涌,然后,整个身体又瞬间松垮下来。他身上的杀气消失得一干二净。多么暴戾,多么粗蛮的男人见了这么美丽的女人都会被她折服,何况是年轻人扎西顿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