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又瘦又好看,钱包里都是自己努力赚来的时候,你就会恍然大悟,哪有时间患得患失,哪有时间猜东猜西,哪有时间揣摩别人,你若盛开,蝴蝶自来,你若精彩,天自安排。
——致所有坚强的女人们!
曾经有人说:泼在你身上的冷水,你应该烧开了泼回去。
但去做像石灰一样的人会更好,别人越泼我冷水,我的人生越沸腾。向前跑,为了心中的美好,不妥协、直到变老。
一件事你期望太高你就输了,一份情你付出太多你就累了,一个人你等的久了你就痛了。
记住,生活中没有过不去的难关,生命中也没有离不开的人。如果你不被珍惜,不再重要,学会华丽的转身。你可以哭泣,可以心疼,但不能绝望。
今天的泪水,会是你明天的成长;今天的伤痕,会是你明天的坚强。
看到一句话:刮奖刮到一个“谢”字就足够了。爱情也一样,没有必要把“谢谢惠顾”四个字刮的干干净净才肯放手。
如果难过,就抬头望望天空吧,望着望着就忘了,它那么大,一定可以包容你的所有委屈。
在每一丝曙光破晓之前,一定是快要窒息的漫长黑夜;在每一次荣光到来之前,一定有太多狼狈的时刻,被看不起的日子;在每一阵掌声到来之前,总有太多唏嘘,太多冷眼;在每一个山顶峰巅,总有贝壳;每一片浩瀚的沧海,都是过去的桑田。
所以在每一个快要放弃的时刻,记得对自己说:要加油,不要哭。
时间是种极好的东西,原谅了不可原谅的,过去了曾经过不去的,也许我偶尔想回到之前的时光,但我知道人始终要学会向前看。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受了天大的委屈都不会吭声,但听到安慰的话却泣不成声,从今天起,打起精神,不蹉跎,不虚度,喜怒不形于色,大事淡然,以努力的姿态,过好生命中的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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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意的人生(会儿,一只,蚂蚁,摊主,野兔) 一
草坪上,几个小孩在玩水。
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挽着裤管。后来,裤脚湿了,裤子湿了,上衣湿了。再后来,鼻翼上是水,耳垂上是水,发梢上是水,浑身上下,都是水。
这是初秋的下午,天已经凉了。水玩过,几个孩子又在玩“骑马打仗”的游戏。两两配对,骑在“马”上的孩子,与另一个骑在“马”上的孩子,在“马”的跑动中,以脚角力,互相蹬踏。一两个回合,三五个趔趄,七八声嬉笑,个个便摔翻在地上。再起来,身上,泥一片,水一片,伤一块,痛一块,然后,闹一声,嚷一声,继续玩。
一个人,若没有从这样的童年走过来,一定不是从诗意中长大的。
二
有一年,大雪,到山上去追野兔子。
四野尽白。深可没膝的雪,覆了远山近水。四下里,好多野兔的足印,仿佛它们的挣扎和喘息还在,我们说,赶紧追!
追了半天,又冷又累又饿。我们四处找柴火。树上的枯枝,沟洞里的树叶,崖缝间的鸟窝,田鼠洞里的豆荚,统统搜罗了来,扒开一片雪,然后,点起了火。雪,以及寒冷,纷纷从火堆四周撤退。而我们,在温暖里,一边烤着火,一边烤着干粮,一边大声说笑,一边高声放歌。空旷的四野里,鸟都不敢飞过来,哪还有野兔子的踪影。
那一次,我们一个兔子没逮着。心底里,却捡拾回来无穷的快乐。
三
我有一个朋友,是位画家。
有一天,他邀我到郊外,干什么?看蚂蚁。他在一只肥硕的蚂蚁屁股上,轻点一丝朱红。整个上午,我们盯着这只红屁股的家伙,一会儿拖回一只空壳的麦芒,一会儿在巴掌大的地方逡巡一阵子,一会儿对着一根高挑的草疑神疑鬼,一会儿优雅地为另一只蚂蚁让路,一会儿又急匆匆地去打上一架。
我们两个人,仿佛是被它牵着,一会儿驻足在这一处,一会儿又蹲踞在另一处,一会儿手舞足蹈,一会儿又凝神屏息。我们看它,它一定也好奇地打量着我们两个傻傻的家伙。
被盯梢终究是郁闷的。那天,它突然钻进窝里,半天没出来。我们的心,在等待中,竟好像也被困在了幽深的地底,半天,没上来。赏玩一只蚂蚁,与被一只蚂蚁捉弄,都是一种欢喜。
四
大冬天,街上冷得难见一个人。到水果摊前买水果。不见摊主。只见旁边一个女人,上身是红红的羽绒服,下身是过膝的皮裙,高筒的靴子,背对着我,一边哼唱着,一边和着旋律,正翩翩独舞呢。
这么冷的天,真好兴致。
大姐,这儿的摊主呢?我问。她一转身。我便有些羞赧。看起来,人家好像比我都岁数小。然而,更令我吃惊的是,她朝我走过来,说,你买水果啊,我就是。
啊,你是摊主……我没有掩饰住自己的惊讶。嗯,我就是。然后,她熟练地为我称水果。这时候,我注意到她水果车上的标牌。天哪,她竟然出生在1961年。不是大姐,是大姨!
一个人的年轻,其实,应该是心境里不灭的诗意,以及,内在生命不尽的激情吧。
五
与人对酌,喝着喝着,人走了。开始还茶烟缭绕。后来,烟萎了,水凉了,气氛没了,心绪乱了。
此时,一朵白白的云飘过来,投在不知哪里的玻璃幕墙上,又反射落到杯子里。一刹那,杯里也有了大乾坤,一朵云,在杯中荡呢。赶紧再续一杯开水,云在水里,水在云里,云水升腾在茶烟里。轻啜一口,然后,小心翼翼放下,喜对一朵云,相看两不厌。
酌,与一朵云相对,多美多好的意境啊。
文|马德 猜你更喜欢:还给你,那年,那树,那我们(我在,很久,那年,速度
还给你,那年,那树,那我们(我在,很久,那年,速度,清逸)
“也许爱不是热情,也不是怀念,不过是岁月,年深月久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张爱玲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寒冬夜,我在你身边,树叶窃窃私语,那些繁星就不经意间落在我们的头顶,铺成最美的背景色,我们的微笑不修边幅中,我在你眼里看到了从未看到的蔚蓝,细数着那些流动着的远方烟火。
在很久很久以后的一个寒冬夜,你身边不是我,树叶偏偏掉落,雨雾沉甸甸就停在我的心里,变成无可奈何的匆匆,我的眼泪隐忍着,我在你眼里看不到那些真实存在过的欣喜,层叠那些纯真的格林童话。
有人说,离开一个人以后你依旧可以遇见最好的自己,是因为他却不是为了他。
有些话,在笔尖流转的速度始终快于置在心底的速度,有些记忆的厚度始终大于积雪的厚度,离开的速度却快于你来时奔跑的速度,失忆的时间却少于你回忆的时间。
渐渐入冬的天,我已经开始怀念你的温度。它们不再随意挥霍着明媚,它将它们冰冻在深海里,等探险家发掘,带来来年更多的惊喜。
遇见你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久到我都记不起那是什么时候,是阴天还是晴天,你是穿着黑色的衣服还是白色的衣服,喜欢你好像也是一件很遥远的事情,遥远到我都记不清那时候的表情,我是长发还是短发。只记得,那年,繁华着,那树,茂密着,那云,清逸着,那我们,孩子气着。现在,繁华并落寞,茂密并枯萎,清逸并沉重,却只能大人着,说不出一个华丽的理由拒绝每一次的点点失落。
想穿梭到经年以后,我们都白了发,蜷缩着慵懒的身子,坐在摇椅上晒太阳,织着厚厚的毛衣,和后代讲述那年,那树,那我们,一睁眼,回到了现在,既然这些回忆变得灰白,那就还给你,那年,那树,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