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埋怨生活的权利,我们出生在贫寒之家,我们的父母没有什么本事,或者我们没有伟岸的身姿,这些常常让一些人烦恼埋怨的原因,都不成立。这些与我们自身的努力无关的东西,都是我们应该忽略或者忘记的。
我们应该具有的,是快乐的义务,甚至也可以说快乐是一种责任。我们来到世界上,就是一种珍贵的权利了,我们没有权利抱怨来到了什么地方,更不能成天幻想自己应该出生在什么地方。我们没有必要每天纠结于自己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我们抓紧要做的,就是立刻从脚下出发。
天空有大雁飞过,你虽是一只平凡的小鸟,但是,你有你的空间和自由。很多美好的东西与你擦肩而过了,你应该确信,用不了多久,你还会与美好相逢。生活中没有什么失败,只有下次的机会和努力。
人生最大的快乐,就是要我们远离烦恼。生活的快乐,来源于我们对生活感知的深度。只要我们不背叛自己的心灵,只要我们拥有梦想,只要我们一直在追求梦想的路上。
阅历
年轻人也喜欢说阅历这个词,一个阅历简单的人是不会成熟起来的。
如果你总认为自己的生活不顺心,那是你没有坎坷阅历的罪过。如果你总看着身边的人不顺眼,那是你自己缺乏人生的修养。
当你经历过很多的坎坷,当你经历过很多的苦难,当你从不幸的生活中走出来之后,你会发现,阳光是那样明媚,身边的人是那样善良,你的生活那样美好。而这一切,都是阅历的功劳。
我们来到世上有两个任务,一个是来欣赏人生旅途的风景,一个是要到达人生的终点。如果我们明白了这个任务,把阅历当做欣赏风景的过程,我们所有的阅历就都变成了快乐的旅行。什么苦难,什么困境,什么坎坷,都是风景的一个章节,比如大自然的风景中有高山的险峻和草原的辽阔,有森林的神秘和大海的深邃。
文/鲁先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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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点滴之中,给我们的哲思启示(就像,梳洗,君子,小人,有人) 生活里的点点滴滴,萦绕着无限的哲思,食衣住行,日常的细节,都可以触发灵机,就看你是否善于观察,善于譬解。
有人从炒菜的油锅里,领悟出“君子与小人”的道理,油的滑腻浓稠是小人,水的清白恬淡是君子。水可以使不洁的归于洁;油则使洁的变成不洁。君子群里投进一个小人,就像滚水中滴进一滴油,水可以默默容纳油,但水归水,油归油,乃是和而不同的;若是小人堆里投进一个君子,就像滚油中滴进一滴水,油是激搏爆溅,绝不相容,非把水炸到两败俱伤,是不肯罢休的!所以从水与油里,可以觉察君子小人相处的情状。
有人从劈柴之中,领悟出读书做事的要诀,读书不能尽选些软熟轻松的东西来读,做事也不能畏避困难棘手的问题去做,读书要“攻坚”,做事要攻克难关,才有成就感,就像劈柴时,不遇到盘根错节的结节硬块,就分辨不出哪把斧头是真正可信的利器!
有人从维护住屋里,引发出做官的哲理,即使只住一天的旅驿,也要有整修墙屋的度量,居于官职,就像轮流住旅驿一般,不能说明天就会走了,一切大小事,都因循地交由后任去料理。宇宙本来就是大旅驿,但每个人要自许为“归人”,而不要天天只做“过客”,不计较寄宿的短暂或长期,住宿一天也要修补好用品与屋漏,如此才能革除因循苟且的自私念头,张之洞有诗说:“叔孙居官舍,一日必葺墙,想见无所苟,岂论暂与常?”这道理还不只是做官当如此,人生也本该如此,活一天就得做好一天的工作。
有人从梳洗打扮里,体味出才人高士的寂寞,以领会处世的哲思。梳洗打扮,只求随着自己的脸型个性,作适宜的化妆,显出个人特有的俏丽就可以了,所谓“随宜梳洗莫倾城”,何必弄成倾国倾城,绝世独立,叫人难以相配,以至自惜娉婷,直到年老不嫁呢?高士的行为太高则毁谤丛集,才人的才思太美也忌刻丛生,都与倾国倾城一样的寂寞,倒不如随宜梳洗,少戴昂贵的首饰,少展矜贵的姿色,平易近人,教人可亲,才不致垂老迟暮而不嫁呀!
人人心头原都有这一点灵犀,触事生悟,妙应无穷,只是一朵指头大小的棉花,就塞满了耳朵,一点灰尘大小的渣滓,就迷住了眼睛,生活里的美景与音乐,便无法见闻、无法感应了!唉,生活的耳目多么容易僵化与封闭,有人是终生沉沦在幽暗死寂中,谁肯在碌碌凡庸的生活里,善保这份虚灵,时时彻照着一线不灭的灵光呢? 猜你更喜欢:致海子(海子,黑色,卧轨,死了,光明)
致海子(海子,黑色,卧轨,死了,光明)
25岁那年,海子卧轨自杀了。
身子被碾成无数黑色的蝴蝶。从此,他闭口不言。只字不提。
生死,有时从反面看,也不过一指的距离。
海子,死了。不知他是为了打破黑色,还是一心只求皈依光明。
反正1989年3月26日那天,他解脱了。以自杀的方式,颠倒轮回。
春天,十个海子全都复活。
象长埋于地下的睡莲,生发出强大的求生意志。可是,在死面前全都苍白成一个意思。
他带着四本书,象一个圣徒奔赴一场死亡的洗礼。在诗里,他自始自终遵循着与上帝打交道的契约。
他的死亡笔记说他复活,象神话里的十个太阳,最后,还是只剩一个太阳,一个海子。在光明的景色里,成了一个精灵。
他在黑夜里偷偷把缝好的针线从伤口上拆穿,象揭穿生不如死的谎言。他的抑郁症,也许是太阳照不到的阴影。
他撷着春暖花开,美丽是令人深思的问题。活着或者死去,为什么要费劲心思的去怀疑。海子,?一声不吭的卧轨死了。死在自己黑色的字体里。似乎他的诗里本来就对自己掩藏杀机。25岁那年,他喂饱了黑色,用他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