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前,我将自己所有的资金,几百万美金先后投入汇市,结果血本无归。如果这些钱保留到现在,相当于6000万人民币,我用这些钱可以同时开拍6部古装电视剧,每部30集,共180集,你想想,那会引起多大的动静。我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挑选演员,用这个男演员、不用那个女演员……那是多么的牛气。”
李诚儒靠在宾馆的沙发上,当他说这番话的时候,情不自禁地用手指在空中“虚点”,好像面前真的有几位演员,而他俨然就是一位影视公司的老总。想必看过《大腕》这部影片的人,都记得李诚儒在影片中那番“狂妄”的独白。但笔者面前的李诚儒显然不是在“演戏”。
2005年8月,李诚儒投资300万元,在北京三环路旁开了一家千余平方米的“火锅城”。在“火锅城”开张当天,他说:“我受够了投资人的气,打算造血,‘以商养文’。”以商养文,中国演艺圈恐怕没有第二人能说出同样的话,但李诚儒认为,凭借他十二年的经商经历,他有说这句话的底气。
实际上,李诚儒经商十二年,他成功过,后来却失败了。他曾发下了“绝不再经商”的誓言。如今,为了成为一名“影视大鳄”,而不仅是一名受人指使的演员,李诚儒在他50岁的时候再入商海。
再入商海
有人20岁从零开始,有人30岁推倒重来……李诚儒今年50岁了,他打算东山再起。
“新富阶层不善理财。这句话说的对。”李诚儒指着杂志上的一个标题说“上世纪80年代靠做生意富裕起来的一批人,到现在已经死伤殆尽,作为这些人中的一员,我虽然没有被淹死(没有负债),但我保留下来的财富,比我曾经拥有的少得多。”
20年前,李诚儒是如何“发家”的?他做服装批发,混纺华达尼日式风衣,成本30元、批发价50元一件,他一出货就是10万件;他做百货零售,一天的流水10万元,钱多得要用保险箱装;他做粤式海鲜酒楼,投资800万元,半年就收回了投资。因此李诚儒自豪地说,只要是经营项目,他没有失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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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开复向比尔·盖茨作述职报告(研究院,比尔,微软,微软中国,盖茨)
1999年12月
1998年,我受微软公司和比尔·盖茨先生的委托,只身一人来到北京负责筹建微软中国研究院。同年11月5日,微软中国研究院宣布成立,迄今已整整一年了。过去的一年里,我们不仅使微软中国研究院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且已具有相当的规模,而且在学术研究领域也已取得了相当可观的成就。现在,全院员工正充满信心的向既定的目标迈进:在中国建成一个世界一流、亚洲最高水准的计算机科学研究机构。
比尔·盖茨先生一直十分重视微软研究院的工作。在他的支持下,研究院的成长非常迅速。从1991年成立到今天,研究院已从最初的1个人发展壮大为拥有450位研究人员的世界知名的基础研究机构。 微软分布在全球的四个研究院都是通过我的老板 – 负责微软研究院事务的雷斯特博士直接向比尔汇报。这在整个公司中独一无二。 在微软,能向比尔·盖茨直接做汇报被看作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因为紧张的工作日程使他没有时间与每一位主管面谈,也无法过问公司每一个正在进行的项目。对于研究课题,尽管他情有独钟,但每年也只能考察其中的八到十个主要项目。而即便是对于这些项目,他通常也只会在项目开展两年以后,到项目有突破性进展时再听取汇报。
因此当得知我们将有机会直接向比尔作述职报告时,我深知这对于我和微软中国研究院都至关重要。我必须全力以赴。
比尔对微软中国研究院的关心
比尔是成立微软中国研究院的倡导者。自1990年以来,他先后6次来中国访问,深刻体会到中国人的聪明才智,并最终促成微软在北京开设了其在海外的第二家基础研究机构。 研究院成立之后,他一直通过不同途径了解我们的工作进展。在一次公司全体会议上,比尔向在场的三万名员工特别提到,“我们在北京设有一家研究院,它的研究开展的非常好。” 在另一个高层战略会议上,比尔自豪地告诉其他高级主管,“我敢打赌你们都不知道,在微软中国研究院,我们拥有许多位世界一流的多媒体研究方面的专家。” 上个月,我出乎意料地收到了专为比尔制定微软战略的高级副总裁Craig Mundie的电子邮件。Craig说比尔要求他尽快来微软中国研究院看看,因为比尔已从各方面听到了中国研究院的出色表现。所以微软的战略必须融进微软中国研究院的情况。 猜你更喜欢:窗户上的蜘蛛(蜘蛛,窗户,蛛网,飞蛾,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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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风了,我忙去关窗户,但是伸出的手却不由停住了——我看见一只拇指般大小的蜘蛛一动不动地悬在空中!不,也许这只蜘蛛粘在了外层玻璃上。我朝外拍了几下,又来回绕了几圈,并没有什么东西挡住我,确信是蜘蛛吊在空中,吊在网上,那张网银光闪闪几乎占据了整个玻璃窗。网结的很巧,很能,一头连结在窗框上,另一头就连结在这扇活动的玻璃窗上。只要关上窗,这张网就会闭合,蜘蛛就会无家可归,蜘蛛之前所做的一切就会前功尽弃。我收回了手。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呢?昨天吗?好像不是,昨天晚上我开窗时,并没有这张硕大的网呀!那么这张网就是昨天晚上到今天结成的了。蜘蛛的速度真有那么快吗?我不得而知,不过,答案就在眼前。均匀的拉丝,精美的图案,方形的窗框套着圆形的蛛网,圆形的蛛网像伞像样打开,横是横竖是竖,好似几何学家精心绘制的。我突然敬重起这只蜘蛛了,我没有关窗户,而且我担心里外层窗子都开着,强烈的空气对流会扯断蛛网,所以我关上了里层窗户。可是我又担心关上里层窗户会影响蜘蛛捕食,所以当风一停,我马上打开窗户。如此,天天这样,终于有一天我看见蜘蛛捕食了。
那是个中午,我正在窗户下看书,突然有一只绿色的不知名的飞蛾带着重重的声响就直直地撞到了网上,力量大得好像能把网撕个大洞,但它来不及挣扎就被躲在僻静处的蜘蛛以飞一样的速度逮住了。快得让我眼花缭乱,叹息之间我看了看那张似动非动的网,好像是蜘蛛紧紧“抱”住了飞蛾。和动物世间里上演的一样,又好像不一样,眨眼间蜘蛛和飞蛾都一动不动了。这样一两天后,我看见窗户下有一只飞蛾的躯壳,是绿色的,蜘蛛却无影踪。
也许,蜘蛛饱餐后歇息去了。一连几天,网就那么空空地挂着。我突然担心起蜘蛛了,是饿死了?还是被它的天敌收拾了?抑或是它又建起了自己的另一个家?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蜘蛛又安然地出现了。只是我再也没有那么幸运地见过它捕食了。
夏末的傍晚似乎更长,夕阳斜斜地照在蜘蛛网上,吹风的时候也多了,雨也多了,这些好像都不适合蜘蛛呆在网上。因此蜘蛛出现的时间更少了。更要命的是,从来都不关心家务的丈夫突然在有风的时候关上了窗子,当我急忙打开窗子时,蜘蛛网已被扯去了一大块,那些精美的图案也不复存在,只有在窗户顶层还有稀稀落落摇摇欲坠不成形的蛛网。这样的网能是蜘蛛的家吗?能拦住“食”吗?我在等有风有雨有斜阳的日子早点过去,我期望蜘蛛能在不知不觉中地又给我一个惊喜,但是直到秋天来临,还是不见蛛网重新结上。也许蜘蛛老了,也许蜘蛛累了,也许蜘蛛被季节所逼,总之当好久不见的蜘蛛偶然在那张破网上真如一位垂暮的老人一样悄无声息趴着,当看见它对自己如秋千般晃荡地家无动于衷时,我竟也伤心落泪了。
逝者如斯夫!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那只蜘蛛再也没有出现过,那张网也渐渐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