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汉文帝平时比较喜欢打猎,有一次他带着大小随从到皇家园林上林苑打猎游玩,只见奇珍异兽,应有尽有,心里非常高兴。来到老虎园的时候,上林苑的主管官员前来拜见,文帝就向他询问上林苑的面积以及动物种类。没想到这随口一问,那主管官员竟然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文帝很生气。旁边的一个老虎管理人员对各种禽兽的情况非常熟悉,自告奋勇地跑了出来,回答了文帝的问题,并且口齿伶俐,夸夸而谈。文帝听了非常高兴,就打算撤掉原先的那个主管官员,改用这个老虎管理人员。
他刚想下令,却被大臣张释之拦住了。张迂回地问道,陛下觉得绛侯周勃这个人怎么样啊?文帝说,那还用问,堪称长者。张释之又问,那东阳侯张相如呢?文帝说,也是长者。此二人都是汉初重臣,但是都有些木讷,不怎么会说话。所以张释之说道,既然如此,那绛侯周勃、东阳侯张相如都曾经有些事情说不清楚,哪里像这个管理人员这么伶牙俐齿啊!接着,他阐述了自己的主要顾虑。他说,秦朝的时候,就是注重耍嘴皮子的功夫,结果朝廷官员以耍嘴皮子为能事,文过饰非,导致亡国。今天的这件事陛下是不是应该再考虑一下。文帝乃一代明君,一下子就明白了张释之的话,提拔了这个老虎管理人员,确实有可能获得一个好的上林苑主管官员,但其他大臣会认为这是耍嘴皮子的结果,若闻风而动,人人以耍嘴皮子为能事,定会造成巨大的社会危害。权衡了利弊之后,文帝决定不提拔那位老虎管理人员,只是撤了那个主管官员,因为玩忽职守是必须受到惩罚的。自此,汉文帝在用人上就特别注意“听其言观其行”,官场之风得以净化,汉文帝的统治也得以巩固,也因此出现了中国历史上有名的“文景之治”。
人才是第一资本。正如斯大林指出的:“人才是世界上所有宝贵的资本中最有决定意义的资本。”古语云“得人者兴,失人才崩。”特别是在知识经济时代,人才资本是一切资本的基础。“在争人才中争天下,在争天下中争人才”,已成为治国兴邦、富民强国的战略之举。经济的竞争,科学技术的竞争,归根到底是人才的党争。财富可以失而复得,而人才一旦失去就难以挽回。美国通用汽车公司总经理深有体会地说:“你可把我的资产拿走,但是请把找公司的人才留给我,五年之后我将使被拿走的一切失而复得。”
猜你也喜欢:吴季松:从知识经济到循环经济(中国,自己的,学者,笑容,原子能) 吴季松
吴季松:从知识经济到循环经济(中国,自己的,学者,笑容,原子能) 吴季松放下电话,站起身,热情地将手伸过来。61岁的年龄并没有带给他过多苍老的痕迹,但却让他学会谨慎和仔细:他出现在公众面前的形象几乎都是干净、整洁、满脸笑容;头发梳得整齐;大号眼镜下是一脸谦和的笑容,这种笑容所有中国人都会在电视上经常看到,大多数表现出同民众亲善的中国官员脸上都挂着这种笑容。衬衣的纽扣最多解开最上面一个,无论天气多么炎热;在拍照之前,吴季松要求系上领带;同时,从他的衬衣口袋中掏出一把小梳子,到旁边的房间整理自己的头发。
他的名片比通常的名片要宽一指节左右,上面罗列著名片主人认为应当让他人知晓的名衔。从2004年12月起,他的身份应该是学者。他始终没有展现出大多数学者拥有的从容、自信、敏锐甚至锋利。他仍习惯于用一种中庸的语调来传达自己的意思。尽管拥有足够的自信和雄心——他坚持认为自己能够为经济学开辟一个新的领域。
在已经度过的61年中,他的身份分别是:一位出名的父亲的儿子、北京市学生的领袖、改革开放之后第一批访问学者、联合国官员和中国政府官员。他的父亲吴恩裕曾经是中国著名的政治经济学者,《观察》周刊的主要撰稿人。
1979年,吴季松成为中国改革开放之后的第一批访问学者,这一批人中包括了现在中国科学院的院长路甬祥。吴季松到欧洲原子能联营法国原子能委员会研究受控热核聚变——氢弹的和平利用。在这段时间里,他了解到“可持续发展”这个概念,后来将这个法语词汇翻译成中文。他因此成为第一批将这个概念引入中国的学者中的一个。
1994年,吴季松回国之后,开始他十年的中国政府官员的生涯。在这十年中,他最显著的成绩是作为奥申委主席也是北京市市委书记刘淇的特别助理,为奥运会做了一个首都水资源规划,这个规划成功说服了奥运会组委会评估团相信北京能够成功解决供水问题。当奥运会组委会评估团到北京评估时,没有一个人提关于水的问题;在国际奥委会投票之前的质询过程中,也没有一个人提到水的问题。 猜你更喜欢:岁月深处,时间开成一朵花(时间,岁月,的人,开成,时光)
岁月深处,时间开成一朵花(时间,岁月,的人,开成,时光)
已经是夜阑人静了,很多人都已经进入甜美的梦想了吧,而我,这个失眠了的孤寂的人,在浅冬的深夜里,迷惘的徘徊在无端的思绪里,将过往的人和事细细的从脑海里过一遍,似乎要在思绪的角落寻找遗失的珍贵。
这样的工作无疑是很累的,就如同在结着蛛网和满是灰尘的老屋里,穿过那些旧弃家具的重重障碍,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里,仔细搜寻着那颗"遗珠"。
搜寻自然是以无果告终,旧时光里的"珍贵"已随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淡去,即便是在脑海里也无法储存太多旧的东西,或是有太多新的东西代替它而存在。怀念的,终将会逝去……
漫无目的的冥想会占据很多时间,而我,无所谓时间的多少。《匆匆那年》里,陈寻说:喜欢回忆的人的脚步总是比别人慢一些。是啊,最近我总是在回忆和冥想中度过大半的时间,故而我的脚步也仅止于这宁静的院落。以前我总是说着"几时归去,做个闲人"的话,而今在这"偷得浮生半年闲"的时间里,我竟惶惶不可终日, 现在看来怕是恬不知耻的附庸风雅罢了。
晨曦、晌午、日暮、静夜,将时间荒废在了冥想里,我不知道是我遗忘了岁月,还是岁月丢弃了我,在时光里踽踽独行的我,找不到前行的路,看不清迷雾中藏匿的希望,那冗长的时光里,我遗失了自己。
人说时间是一剂良药,所有沉痛的伤痕都能在一定时间里得以痊愈,那么,岁月留给我的那些伤痛,在偌许长的时间里得以淡化才对,可是我分明感到伤痛无恙,反而随时间的推移,愈加浓烈,虫咬鼠啮般蚕食着那颗炽热的心,那些火热终是埋葬于冰冷。
我们无法承受生命的轻,同样也无法承受生命的重。
岁月的变迁里,流逝指尖的,不只是时光,还有我们青春韶华。
生命在时光里缓缓流动,终归会行将就木,趋于终结,也许在我们的旅途走完之前,会有生命里弥足珍贵的人先我们一步走去那个终点,而我们却也不得不将这些生命的"重",放在内心最深处,继续走完自己的生命里程。
常用文字来刻画岁月。有人说我的文字读起来往往有一种淡淡的忧伤,我想这是那些时间未曾"治愈"的伤痛作祟,也曾写道"风雨如悸,落笔成殇"是我最真实的写照。的确如此,许是人生留给我太多沉痛,许是本性使然,我的笔下从来就走不出欢乐,更多的是那些"悲戚"、"哀伤"的字眼,久而成习,也就无所谓改了。也有人说我"心有猛虎, 细嗅蔷薇", 西格里夫的话拿来赞许我的文字,无疑是很高的评价了,自问没什么文采,被冠以如此高的赞许,我是不敢应承的。好的文字是需要岁月跟阅历积淀的,而我虽在跌宕的人生里历经波折,却没有足够的阅历撑起那所谓的"才情"。也常说着,我非文人,亦非墨客,只是以情做基,以思为辅,以字运文,将最真挚的情感流露笔端罢了。
从未想过让自己的文字"出名",只是随心漫话,所谓"漫话"者,无过将一些闲情碎语拼凑成文。最是散漫,所以写了半部的小说就扔在爱阅"长篇连载"里不作理会,网友说我挖了一个大坑,是啊,这个坑也埋了我的小说梦想,或许在某天午后心血来潮时,我会将它更新完,可是谁又能说的准呢?人事本就无常。
时间如涓涓细流,缓缓流淌,岁月像是承载不了这样的静谧,所以它允了冬以张狂的姿态将寒流吹进暖意充斥的门扉里。不知是畏惧寒冷,还是不适应乍寒的天气,我总觉的今冬格外的寒冷。裹着厚厚的棉衣围在暖炉边,尚觉得寒,彤彤炉火带不去周身的寒意。将心平静下来,渐渐的却也不觉得那么冷了。原来,冷的不是身体,而是那颗冰凉的心。
岁月很长,时光很短,尘世却太过喧嚣。一直以来我都很欣赏那些遇事不惊,泰然自若的人,有条不紊的处理着任何事情。尘世的喧嚣里,我当应修得一颗平静的心,多一些淡定、从容,不去争执,不去喧闹,在院里种植几株月季,淡淡的吐着芬芳,安然静坐,将斑驳的光阴写进薄薄的纸页里,将梨花木柜失去的鲜亮光泽倒影在浓香的墨水里,呷一口清茗,在那一纸素笺,一笔浅墨里,任时光流逝在岁月深处开成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