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同的国家,一个人从少年步入成年,都会通过某种仪式来完成。
比如在中国古代,就是通过“冠”来区别的,在非洲的某些地区,是通过割礼来完成的。而进入成年,就意味着你应该承担更多的社会责任,应该对世情更为练达圆滑。郑板桥有诗来形容这种转变:删繁就简三秋树,领异标新二月花。
类似的规律用在企业身上,似乎也是适用的。一个月前,极善于“领异标新”、充满少年人所特有的狼性的华为公司,在即将步入第20个年头时通过换标的方式举行了自己的成年礼。
华为旧标识犹如一瓣盛开的花瓣,新标识继续沿袭了这个造型,但花蕊数目减少了,花蕊也更加圆润,整个色调更加明快,因而整体上给人一种更加大度圆滑的感觉,这不仅让你想到那群所向披靡攻击性十足的狼竟然皈依了王者狮子的国度。
华为自己的解释是:聚焦、创新、稳健、和谐。对于我们过去已经习惯的那个华为而言,“稳健”、“和谐”这样的字眼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适应。
不过想一想华为目前的处境,这样的调整似乎是再合时宜也不为过。
2005年,华为海外收入首次超过国内收入,而且按照其计划,2006年海外收入比例将超过60%。在国内2G和2.5G市场趋近饱和、竞争激烈、3G迟迟未见启动的情况下,海外市场(尤其是欧美)已经成为华为这家习惯于大踏步前进的公司最大的增长动力。
但是在欧美市场,运营商设备商等等之间的关系千丝万缕,而且一些非商业的因素在涉及一家华为这样的中国企业时也会发生作用,华为在尝试并购马可尼时就体验到了这点,华为必须与更多的企业展开合作,建立一种更加可信和大度的形象,打消国外竞争对手的反感和潜在客户的顾虑,而非像过去那样仅仅依靠“狼”所具有的进攻性去抢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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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域经理智斗大牌经销商(自己的,老板,销售,经销商,砍掉) 强势经销商凭着自己的优势网络资源,有恃无恐,无视厂家销售政策、截留厂家促销品、冲货,更不把区域经理放在眼里。面对这样的经销商,区域经理怎么办?
2001年,我就职于一知名外资企业,任某区域销售经理。该企业具有较高的品牌影响力,是消费者认可的名牌产品。我所负责区域中的W市属于一个黄金市场,该地的经销商H老板所经营的公司在W市是数一数二的大型商贸公司,拥有较强的终端网络资源。H老板经销我公司产品长达10年,在当地拥有较多忠实的客户群体。这绝对是一个很好的市场,前途不可限量。
初到W市,我顺利地工作了3个月。这期间虽然有这样或那样不愉快的事情发生,但是整体情况还是很好,每月的销售任务也都完成了。3个月以后一直到第六个月,一系列的问题逐渐暴露出来了,其中表现最为严重的有以下两个方面:
1.厂家给的促销品H老板截留80%,厂家给的搭赠品他折价销售。
2.为扩大自己的销售额,H老板还经常向周边城市冲货。
当我同H老板交涉时,他说不让他向未授权的地区销售,他完不成任务。但默许他销售,他还低价跑,影响其他城市经销商的销售。
H老板的销量占我所负责区域整体销量的60%,如果砍掉他,担心丢掉市场,把机会让给竞争对手,影响自己的业绩;如果不砍掉他,价格体系遭到破坏,市场会逐渐衰退。真是左右为难!
我经过认真的分析和与上司共同探讨以后,逐渐理清了思路。在刚进入该市场时,我被一时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忽略了对经销商的管理,以致问题越来越严重。我果断地决定:对于此类客户,不能盲目地因为他的业绩占主导地位就放任自流;也不能因为他出现一些问题甚至是大问题就毫不犹豫地砍掉。这两条路都是不可取的,最好的办法是将价格和网络最大化地掌握在我或者公司的手中。在确定了思路和最终目的以后,我开始着手“释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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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后他才发现,她竟有那么多缺点:起床后不爱叠被子,就那么任由它散乱地放着;炒菜时,鸡蛋皮就撂在灶边不管了;书桌上的东西也总是乱七八糟的。这些都让他难以接受。他虽是男人,但洁净惯了的,什么东西总愿意收拾得有条不紊。看老婆这样邋遢,就免不了要发火,一天到晚絮叨个不停,絮叨得她异常烦躁。她回敬说,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这么爱絮叨。
这天,他被单位派去出差。她说,赶紧走吧,赶紧走吧,省得一天到晚听你罗嗦。他也说,我是要赶紧走,这个邋遢的家我一天也呆不下去了。她发狠说,你最好永远不要回来。他也不甘示弱:不回来就不回来。他别别扭扭地出了门,两人不欢而散。
她是个出租车司机。晚上,开着车正向前行驶,忽然对面驶来一辆轿车,远光灯亮得跟探照灯似的,她只觉眼前亮光一片,心里直犯迷糊。每天开车上路,她最怕的就是这咄咄逼人的远光灯。怎么不开近光灯呢?她暗自抱怨着,让自己的车灯远近灯光不断变换着向对方示意。要搁以往,对方在自己如此反复的示意下,就会把车灯也转换成近光。哪知今天碰上个愣头青的主儿,对她的示意毫不理会,一路远光灯呼啸而过。
她的车子惯性地前行,陡然一顿,只听哎呀一声,她赶紧下车一看,一位中年妇女已被撞倒在地。可眨眼工夫,那辆轿车已擦肩而过,一溜烟开远了。她就这样成了肇事者,只得将伤者送往附近的重庆红楼医院手足创伤显微外科。经过红楼医院大夫们认真检查得知,被撞的妇女腿骨骨折,为赔偿金的事,对方家属不停地闹,家里像炸了锅。她只好无奈地给他打电话。
看到匆匆赶回来的他,她暗想:出了这么大的事,这回还不被他絮叨死呀?
果然,他又开始絮叨起来,抱怨个没完没了。但同时,却挺身而出,替她挡了不少波折。还毫无怨言地拿出家里所有的存款,又借了一点,总算把这事给挡了过去。理亏的她一言不发地听着他的絮叨,反而掉下了感动的眼泪。原来,那一刻她突然觉得,她与他的摩擦争吵,就像婚姻中开着远光灯的两辆汽车,只照见了对方的缺点,针尖对麦芒,相骂无好口,伤身伤神伤心伤感情,再要这么下去,弄不好他们的婚姻也要出“车祸”。
所以,当他又像往常那样开始絮叨,她把他的絮叨当成了他射过来的“远光灯”,这次她没有抱怨和厌烦,而是适时地打开了“近光灯”,默默地聆听着,说着抱歉的话。其实他这出差一走,她还是挺牵挂他的。不怨他絮叨,她知道自己确实邋遢,从小就有丢三落四的毛病,改不了。而他总是一边絮叨,一边为她收拾着,这让她感动。以前有爸妈为她收拾,现在有老公为她收拾,听几句絮叨也觉得幸福。
看她不反击不还口,一副自怨自艾的样子,他反而心疼了。她虽做事有点邋遢,却是爱他的。因为有洁癖,他从不让别人动自己的东西,稍有差池,就会不依不饶地罗嗦上半天。每次他絮叨,她虽不满地表示抗议,但为了给他织一件毛衣,她可以通宵不睡。这让他感动——因为有她,家仍是个温馨的港湾。
在伤者从重庆红楼医院出院时,他和她也都想透了,暗自发誓要改变。她开始学着收拾,尽管仍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但可以看出她的努力。他一进家也不像以前那样絮叨,而是坐下来陪她聊天。可是,他们的家依然邋遢,依然听得见絮叨的声音。有趣的是,渐渐变邋遢的是他;而她呢,竟变得越来越爱絮叨了。不过他们再也没有拌过嘴吵过架,总是给对方以宽容的微笑。婚姻如车灯,他们都学会了及时地打开近光。(文/吕保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