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哪有这样做生意的,门票打一折是一元钱,一包瓜子少说也得一元,这等于是白看电影呀,路北影院的老板是不是疯了?路南影院的老板惊得直吐舌头。但顾客可不管老板是不是疯了,有这样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绝对不能错过,于是顾客纷至沓来,影院天天爆满。
这回路南影院的老板实在没有勇气参加竞争了,便宣告倒闭,关门了事。
大家都以为路北影院这时会恢复竞争之前的价格,但这个送瓜子的“赔本生意”却一直坚持了下来。
半年多的时间过去了,路北影院的老板买了奥迪轿车,房子也换成了高档别墅,一副发了大财的样子。原路南影院的老板对此百思不解,为了弄清真相,便通过朋友打探路北老板的经营秘诀。
在费了一番周折之后,他终于弄清了事情的真相。路北影院一元的票价要赔钱,送瓜子更是赔钱,但送的瓜子是老板从厂家订做的超咸型五香瓜子,看电影的人吃了瓜子后,必然会口渴,于是老板便派人不失时机地卖饮料,饮料也是经过精心挑选的甜型饮料,结果顾客们越喝越渴,越渴越买,饮料和矿泉水的销量大增──放电影赔钱、送瓜子赔钱,但饮料却给老板带来了高额利润。
这家影院老板实际上是采用了“声东击西”的赚钱术。商海中有人赚钱赚在明处,有的人则像这位影院老板一样,采取了隐藏利润点、迂回赚钱的策略。利润点隐蔽得好,顾客认为你做得是“赔本生意”,他便会觉得自己花得钱值,从而也就会痛快地掏腰包。声东击西,闷声发财实际上蕴含着科学经商的大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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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多长(人生,有人,自己的,都是,眼见) 我的一个挚友,就职于某国企,由于他做人成熟,处事老到,很得领导赏识,同事们也很看好他。并且,他还有个幸福的家庭,妻子是大学同学,儿子刚满周岁。结果,他却在出差的途中遭遇车祸,从此和我们阴阳两隔。
人太幸福了,是不是老天也会嫉妒?我百思不得其解。
人生,有多长呢?有人长命百岁,儿孙绕膝,四世同堂,富贵百年,有人却生而早夭,从没有见到过尘世的太阳,像我的朋友,正当壮年撒手人寰,令人猝不及防。万丈比之一寸,孰长孰短?万丈之下,有可能是无尽深渊,一寸之外,有可能峰回路转。
人生,有多大呢?有人拥有万贯家财,富可敌国,方圆千里都是他的领地,远近民众都是他的臣民;有人生来就是奴隶,从小就被戴上枷锁,整日劳作,却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人住的是广厦万间的琼楼玉宇,有人却在一尺见方之地默默坚守。沧海比之一粟,孰大孰小?沧海中有一粟,一粟中有沧海。
人生,有多高呢?有人高高在上,端坐于金銮殿,接受众人朝拜;有人低贱到尘埃里,湮没于众生之间。高塔比之一沙,孰高孰低?高塔起于尘沙,聚沙而成高塔。
我们常常叹息人生未知。“今日脱下鞋和袜,不知明日穿不穿”“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我们不知道未来会怎样、明年会怎样、明天会怎样甚至下一刻会怎样,所以,每每心怀忧虑。
我们常常叹息生命苦短。“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悲草木之凋零兮,哀美人之迟暮”……少年懵懂,转而青年青涩,转而中年沉稳,转而老年浑浊,眨眼之间,生命行将逝去。所以,每每看到如血的夕阳,我们就会伤怀。
我们常常叹息爱恨离愁,生老病死,“悲莫悲兮生别离”“魂兮归来哀江南”“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爱的欢愉、恨的断肠、离的凄凉、生的快乐、老的迷茫、病的难过、死的嗟伤,我们习惯把自己的情感表露、宣泄,直到弄得江河决堤、洪水滔滔,我们的人生也不会逆流而上。
这世上,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呢?
这世上,总是有解吗?而常常无解。
这世上,总是有情吗?而常常绝情。
问曰:我当如何处世?佛曰:放下。所以,正因为人生充满未知,充满变数,充满嘲讽,充满迷惑,我们才不应该过多地沉湎于过去,更不应该过多地忧心未来。过去已矣,未来还远,把握现在,不忧不惧地活着,才是人生的本真。
无论人生有多长,我们都要认真过好每一天! 猜你更喜欢:你还是个孩子(看着,教室,自己的,白色,发现) <
你还是个孩子(看着,教室,自己的,白色,发现)
他三十多岁的样子,高瘦的身材,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为他高高的鼻梁增添了几分温文尔雅。标准的瓜子脸,像个古典美人。可惜古典美人的脸型上是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笑起来是温柔而亲切的,就像清晨的阳光,不灼不热却透着一股子的温暖。
第一次看见这个笑容,她的心有种快融掉的感觉。夏天,他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子衬衫。开始几天,天还不是很热,他认真的把衣襟上的扣子谨慎的一个一个地扣好,一丝不苟的模样。后来太阳越来越烈,女孩子们都撑起了彩色的太阳伞,一朵一朵的在太阳下绽放。而他也悄悄地解开了衣领上的前两颗扣子,以便在闷热的空气里呼吸顺畅些。衣领的打开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自然和随意,不再是那么一丝不苟的呆板。他有一个黑色的单肩包,每次出现在她视线时,他总是侧背在左肩上,大步地从她身旁走过,带起一阵风,风里面是好闻的洗发水的味道。她背对着他,悄悄地笑。
他是她的老师,教心理的。为此她总对他怀有一种神秘的好奇,她在想或许她可以用他教的知识去探索他的内心世界。她认真地观察他课上的每一个表情和动作进行心理分析,她把他当做一个有趣的案例进行研究。她发现他并不呆板,他向往恬淡;他并不乏味,他感情丰富;他并不无聊,他聪明睿智。他有耐性,他细心,他善良;他没有架子,他不爱生气。哪怕那次她朋友故意拿话堵他,他也只是笑笑。而她却坐不住了,用一只胳膊狠狠地撞了朋友一下。他看在眼里还是笑笑而已。
她知道他结婚了,他的结婚对象有些特别。论起来,那女人应该是她的师姐是01届的,而她是07届的。她好奇他的恋爱史,她总想知道他的故事。她执拗地认为这一定可以有助于她的进一步研究。可是没人告诉她,她有想过要不要去问问他,但又觉得不太合适。所以每次看到他,她都格外的兴奋,像只清晨的小麻雀在他身边唧唧喳喳的聊东聊西。期待着他一时兴起聊聊自己的故事,期待了那么些日子,而他除了心理学,只讲过自己刚装修完的房子和他大学时的第一部传呼机,其他的就再没提过。这多少让她有些失望,她去休息室查他的课表,看他什么时候来学校,什么时候有空。没想到休息室的墙壁前些日子被清理过了,课表什么的都被撕掉了。
她失望地从休息室里走出来,说也巧这会儿他正迎面走来还是那个亲切的笑容问她:“来找谁?”她傻傻地看着他的笑容却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偷水。”他听了稍稍愣了一下,可能是没想到这女孩子怎么这样的“直白”,然后笑着一边往屋里踱一边说:“渴了就要喝水,这不算偷,不算偷。”她回过头看着他的背影,在午后的光线里有点模糊却是暖暖的。她倚靠着门框说:“可是我们导员说,这水不是给学生喝的。”“老师的话怎么能全听呢?”说这话时,他露出一个神秘而略带调皮的微笑。她听了,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越发觉得他的特别,他的不一样。
有节课原是排在星期二的,后来被调到了星期四。星期四那天她兴冲冲地跑到教室,却发现教室里坐满了别班的同学。她转身走出教室愤愤不平地写了条短信:老师我们的教室被人占了,怎么办?!那口气大有夺回“失地”的气魄,只待他一声令下。不到30秒手机就响了:来D412。她看着吐了吐舌头笑着把手机往口袋里一塞,一路小跑往D412去了,白色的裙子在风里向身后轻轻地上下翻叠着,像白色的浪花。
她一进门就意外的发现教室冷清的一个同学都没有。只有他一个人站在讲桌旁,他听见她的脚步声,向着门口看着打趣似地说:“速度挺快啊!”她忍住笑故作认真自信地回了一句:“腿长。”随之,他低下头不再说话,嘴角强忍着却还是溢出一抹久久未去的笑意。他用手摆弄着粉笔盒里的那几根白色的粉笔,好似故意用它们来吸引自己的注意力而不至于大声的笑出来。而她坐在教室的第一排,等摊开书放好笔记本时,其他同学才陆续走进来。在她后面第一个进来的同学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他和她。后来人越来越多,等大家都坐好后她发现,第一排居然就坐了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