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克品牌创意的成功之道,就是在确立了品牌的核心价值和使命之后,无论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进行推广,都始终如一地去表现其品牌的核心,传达了品牌准确的市场定位。同时,根据各国不同的文化背景、目标市场、消费特性,形成风格各异的广告创意。
耐克已经是一种被物化了的体育精神或人类征服自然和超越自我的象征。产品的功能已经被品牌所寓意的象征和情感所融化。这就是成功品牌的精髓所在。优秀的创意赋予了产品一种能够满足目标顾客心理的、视觉美感和情感的附加值,结合产品卓越恒久的品质,二者兼容并蓄,共同构筑起了耐克的国际品牌形象。
创意法则一:篮球不是球
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种产品可以像耐克一样,将篮球运动和自己的产品形象紧紧地结合在一起,成为一对天然的关系。优秀的品牌都会找到一种自然的象征,让品牌生长在另外一个物体上来演绎产品自身所无法表现的个性。
借助篮球运动建立品牌形象,是耐克长期以来不变的法则,以乔丹为代表的美国黑人运动员将耐克内涵推向了一个极至:卓越、力量和不可战胜的顶峰,篮球已经成为耐克品牌的象征,并失去原本“球”的意义。随着美国NBA在全球的风行和影响,耐克已经被注释为美国文化的象征,它被社会转化为一个国家的文化符号。这证明一个品牌一旦和国家与文化的因素融合为一体,它就具有了神一般的力量,人们很难抵御其品牌所产生的魅力。
用黑人运动员一双有力的手拿着篮球的创意,简洁明了地表现了品牌人性化特征,赋予耐克独一无二的胜者形象。
创意法则二:用速度征服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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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室生白(内心,就会,空间,智慧,欲望) “虚室生白”这个词来自庄子。
“虚室”指一间空空的房子,比喻富有余裕的内心。“白”喻指“智慧”。“虚室生白”,指的是内心的空间产生真正的智慧。智慧来自内心的空间。内心的空间越大,智慧则越多。但现代人内心的空间到底有多大?这已经是一个颇让人踌躇的问题,或者说,不知我们的内心还有空间否?
对比一下古人,很能说明问题。譬如李白。他的那首《独坐敬亭山》中说:“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李白内心的空间有多大?起码装得下一整座青葱可爱的敬亭山。当然李白的内心不止装下一座山,他是可以和庄子一样,吞吐宇宙,“独与天地精神往来”的。要不然,他写不出“桃花流水杳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这样有着仙风道骨的诗句。
内心的空间之大小,不仅在于是否装得下自然万物,还在于对同类的态度。有人厌恶同类,有人挤压同类,有人甚至暗害同类。但看看鲁迅,他说:“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和我有关。”鲁迅心中装着同类,“心事浩茫连广宇”,“俯首甘为孺子牛”。
一个人的智慧,来自于他内心的空间。一个人内心的空间的阔狭,又取决于他是否对天地万物有一颗慈悲心。或者如孟子所说,“恻隐之心”。孟子说:“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人高于禽兽的部分,其实就那么一点点。孟子说:“庶人去之,君子存之。”孟子没有往下说,如果接着说,那就是:“庶人去之,乃为禽兽;君子存之,乃为灵长。”人之所以为万物之灵长,就在于他在内心保留了那一份恻隐之心。若然,他对万物的痛楚就会感同身受,他的内心的空间就会变得无比广阔,他就会懂得“与人为善”,从而得到生命的大智慧,舍己为人。
现代人很可怕的是,就像庄子所说,内心塞满了茅草,一颗心变成了“有蓬之心”。内心长满杂草,还有什么空间可言?这都是什么样的杂草呀,生命力如此旺盛,割去一茬又冒出一茬,说白了就是炽热的欲望。对声名的欲望,对地位的欲望,对财富的欲望,对权势的欲望。一个人的内心里长满欲望的杂草,就会把他的内心堵得死死的,堵得密不透风,哪还有什么智慧可以生存?
所以道家主张“清心寡欲”。老子说:“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内心朴拙,空旷如山谷,就会遇事游刃有余,触处无碍,生命也就有了恢宏的气象。现代人心中没有天地神明,有的只是一己之私,那内心自然逼仄得可怜。一个只看得见自己的人,他人就成了被自己利用的对象,视对自己有利无利任加取舍,有利则取,无利则舍,于是就会趋炎附势,于是就会过河拆桥甚至落井下石,于是就无悲悯,无敬畏,睚眦必报,小肚鸡肠。一个人的内心被私欲私愤挤占得满满当当,哪还有可能容得下他人?心灵空间逼仄的人,一般都缺少宽容的品质。
我们应该尽量释放我们心灵“硬盘”的空间,清扫“硬盘”中的心灵垃圾,最大限度把他人的疾苦装在心上,像郑板桥诗中所写:“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或者如陆游诗中所言:“位卑未敢忘忧国。”
心灵的空间最大限度得到释放,一个人的气魄就大了,智慧就来了,他离伟大也就不远了。
虚室生白。(文/叶春雷) 猜你更喜欢:贴着大地生活(这是,想到,隐匿,不用,感觉)
这是多么安静的
贴着大地生活(这是,想到,隐匿,不用,感觉)
这是多么安静的一个上午,心中储存了满满的一池秋水,瞧一眼就能瞄见水底干净的石子。
能有这样的心情真的来之不易,得没有烦恼、得没有欲一望,得一个人、得晴好的天气,更得有沉淀多时的思想。当天空飘着的一片云都深深打动您的时候,您才可以望见这一池秋水。
这是我一直渴望拥有的感觉,我甚至会想到在深山里造一所房子,风紧雪飘的冬日里,一边烤着炉火,一边从密封却敞亮的窗口听风声、看雪落。当严冬走过,我可以打开窗子放进鸟鸣来冲洗一冬的倦怠。若夏雨在山谷里的飘荡,我就听听那奔腾而来的气势,或雨急,或河满。秋高气爽的日子里,看苍鹰在空中盘旋,看落叶在林间飘舞。对了,您在叶子已经掉完的林子里走过吗?地上铺满了金黄的落叶,那着实是一种念念归一的沉稳,感觉是那样的夯实,系一系夹克的扣子,整个人就觉得庄重又体统了。
因为不诵经也不膜拜,所以不用想到僧人或者道长,心中也没有三分天下的韬略,就不用想到怀才隐匿的高士,还不用想到陶渊明,因为不一定有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傲骨,更不做林子祥歌中的真的汉子,只想在时光的河流中打捞一些美好,来愉悦已经不再膨一胀的内心。
我觉得生命有最原始的意义,暂且放弃一些高级生命的论调回去,像一只蜗牛在山谷中行走,活在哪里,哪里就是它的天下,不管这“天下”是大还是小。
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台湾的歌手刘文正,他在人生的巅峰上忽然退隐,多少年来,就连他最亲密的朋友也得不到他的音讯,他应该是生活在自己理想的一个环境里,找自己想要的宁静去了。这是另一种千帆阅尽的感觉,他明白欲一望和荣誉的顶端是什么,而那些似乎不是他生命里苛求的东西。我们也曾经被张国荣的死冲击过视听,我还听说过一句话: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明星也大抵如名将吧?他们站在那个金字塔的顶端无法回头。然而相比之下,刘国正的隐匿或者更具有人生的色彩,他终于可以回归到大地上平静的生活了,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来平息外界的诱一惑?
并不是没有到达红尘世界的巅峰就没有淡泊的资本,每个人的选择都应该来自于对生命的真正理解。当我和一棵树并肩站立,当时光老人用关爱的眼神看着我们俩,在他的眼睛里,我们有实质的区别吗?
秋日里的阳光仍旧脉脉地明亮着,妻子在园子中拔那些秋菜,现在要做的事是,我得去帮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