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世,
你为蝴蝶,
我为落花,
花心已碎,
蝶翼天涯,
那一世,
你为繁星,
我为月牙,
形影相错,
空负年华,
那一世,
你为歌女,
我为琵琶,
乱世笙歌,
深情天下,
金戈铁马,
水月镜花,
容华一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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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不会结婚了(的人,都是,生活,恋爱,有一) 1
前几天回家,爸妈做好了饭菜在家里等我,吃完饭后照例去河边散步,妈妈说,可以考虑谈恋爱了,好好找一个靠谱的,谈几年就把婚一结让她也能早点安心。
我看了看有几丝银发的妈妈,没忍心告诉她,我已经有一个人过一辈子的打算了,养一只小短腿八哥,住在落地窗的房子里,每天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也可以就那样过一辈子。
也谈过几场恋爱,也学到了很多东西,也更加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样的伴侣,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却越发觉得,恋爱容易,相守很难,遇到一个真正能过一辈子的人,就如猴子捞月般恍恍惚惚。
以前总觉得一定会有一个脚踏七彩祥云的男生来找我,后来才发现,那是每一个女孩子的梦想,如同很多梦想般,它只存在于脑海里。
我曾经也想过要在25岁时把自己嫁出去,在27岁时当妈妈,但是这个想法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害怕一个人生活,我害怕一个人待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但随着这些年的读书写作交友,我发现一个人的生活更加自由,很多时候一个人的生活更让我感到自在随意。
如果生活没有打算给我一个可以过一生的另一半,我宁愿单着,虽然会羡慕手牵手的情侣,可我也不想随便拥抱别人。我会一直以单身的姿态等那个最令我动心动情的人出现。
2
不知道为什么,我成了朋友圈里的感情大师,明明很多人都比我更有经验,都比我更加成熟,可大多数人还是愿意跟我说他们那些感情上的事。
土豆说:“我好累啊,男朋友从来不提结婚的事,我们都老大不小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太阳说:“你说我要不要坚持异地恋啊,明明是有对象的人,却还过得如此孤单。”
…
看他们的爱情故事,有分有离,有长久的有短暂的。我一直在想爱情到底是什么?但谁都没有准确答案,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想法。
周国平说:
茫茫宇宙间,每个人都是偶然地来到世上,又必然地离去。正是因为这种根本性的孤独,才有了爱的价值和理由。人人都是孤儿,所以人人都渴望有人爱,想要有人疼。
我承认,被爱是很让人向往的。有个人关心你、疼爱你、无条件的对你好这很有吸引力,可这些年来,除了我爸妈,能做到这些的就只有一个人:阿东。
可是,他太成熟了,所有事都替你安排好,能做的不能做的他都替你把关,让我在被爱的同时也感到很压抑。之后我再恋爱的时候,就总会挑对方的毛病,我也知道这样不好,可我就是改不了。
3
当我们渴望爱情的时候,最先做的应该是爱自己,当你自爱,才会有别人爱你。
有朋友跟我说:“你赶快去谈恋爱吧,爱情多么美好啊,别再想那些电视里的情节了,总会有个人跟你聊得来的。”
我从没打算做什么痴心人,也没有在等什么人,我只是不愿意随便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又不是在菜市场里买菜,看起来新鲜就打包带回家。
我只想谈一场让我开心的恋爱,过一个让我有期待的婚姻生活。如果没有,那我宁愿等。更何况,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比如挣钱就是当前最要紧的事。
突然想起电影《傲慢与偏见》里面伊丽莎白在被窝里对姐姐笑着说:“我只会为真挚的爱而结婚,所以我势必成为一位老姑娘。”
也许,我也会成为一位老姑娘吧,住在红墙绿瓦的房子里,唱着古老的歌谣,再买一台织布机,做上许多小玩偶。
文/蒋同学 猜你更喜欢:浦江儿女天山情(第一章1)(奶妈,母亲,饭厅,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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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江儿女天山情
我们每一个人的平凡一生就是一首歌,一本书,真心渴望人间真情,毕生追求真诚、宝贵的亲情、爱情和友情,用纯洁、永恒的一颗爱心谱写一曲真善美的人生乐章,我们何不写写自己平凡的一生呢! __题记
第一章 少年生活乐无穷
(一)出生农家受宠爱
1944年12月28日,在上海市南汇县航头乡果园村的一户普通农民家里,一个婴儿呱呱落地。我就这样赤条条地来到这个世界,“哇哇哇”地哭叫着。刚满20岁的年轻父母王锡奎、盛凤珍和祖父母王新德、周翠琴沉浸在无比喜说之中。我是他们的长子、长孙,理所当然受到格外宠爱。
听祖母说,我刚生下来时弱小如一根三月的蒜苗,嗷嗷待哺,哭叫不停,母亲却没有奶水,全家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得不把我抱到河对岸的一位贫困农妇家,托付给奶妈哺养。奶妈待我像亲生儿子一样疼爱,视如己出,百般呵护。等我断奶接回家时,只认奶妈,不认亲娘,哭闹不止,非要回奶妈家去不可。没有办法,母亲只好深更半夜把我送到奶妈家,一直等到我破涕为笑,在奶妈怀里静静安眠后,才将我轻轻地抱回家去,伴我一起睡觉。这样反复折腾了十几天后,我才渐渐安静下来,认了生母。
3年后,母亲生了个女儿,取名王安琴。之后每隔3年,弟弟安龙、安明、建明先后出生。父母起早贪黑,辛勤劳动,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把我们5个孩子拉扯大,真不容易!父亲有两个姐姐,大姐叫王珠宝,二姐叫王金宝,早就出嫁了,还有个妹妹,叫王银宝,我年幼时她经常带我出去玩耍,十分亲热,我也特喜欢她。祖父原是农民,后来当搬运工,年老后将这份工作传给了我父亲,自己仍回家种田。父亲外出做工,难得回家。家里里里外外,都由母亲一手操劳。
自从盖了两间新房后,就分家了。祖父母和小姑妈搬到新房去住,我们一家仍住在老屋里。老屋只有一个卧室、一个饭厅、一个厨房,另有一间猪厩、一间柴房。居室朝北,饭厅门前是天井,厨房南面是别人家的竹园,一年四季晒不到阳光,阴暗潮湿,冬天特冷。饭厅和厨房砖地上常常积沾着厚厚一层泥土,一下雨,地上就湿漉漉的。卧室比较大,置放两只古式双人木床和一只单人床,还有衣柜、木箱、梳妆台和几只凳子。卧室四壁无窗,全靠天窗通气透光。
上世纪五十年代,我们家和上海郊区农村的许多农民家庭一样,一家一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耕田织布,养鸡喂猪,过着自给自足的农耕生活。后来,办起了互助组、合作社,建立了人民公社,农村走上了社会主义合作化道路。农民的日子却越来越苦。家里小孩多,劳力少,全靠母亲起早摸黑,拼命于活,才勉强养家糊口。那时候,我们天天喝菜粥,吃咸菜,一个个把胃口都灌大了。小小年纪,要喝两大碗菜粥才吃饱。
小时候,我很瘦,细长的脖颈似乎承负不起那颗大脑袋,就像“小萝卜头”,挺着一个由红萝卜汤和菜粥、咸菜灌大的肚子,穿一身补丁叠补丁的破旧土布衣服,脚上的土布鞋前面被大脚指撑开一个洞,常常被同学们哄笑。可是我并不在意,因为这些破旧衣鞋都是由母亲亲手纺纱、织布、一针一线做成的,倾注了母亲多少汗水和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