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中国整体发展的趋势是:无论个人理财或家庭理财,女性已开始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特别是在当前信息瞬息万变、金融开放的时代,现代女性除了独立自主、自给自足外,对于投资理财也应该有独立的方式与见解。有效率的理财规划,除了消极地避免资产缩水、对抗通货胀膨外,更可以以钱滚钱的方式创造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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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有一个人让你怀念苍老的时光(的人,善待,时光,岁月,自己的) 总会有一个人让你怀念苍老的时光,也会有一个人让你感叹时光的苍老,而我只是站在灿烂流年的这一头,看你们经过,成为我最终看不到的苍老光景。究竟是什么样的你让我怀念,究竟是什么样的我不断挂牵...
时光一步步的远去,远去的是什么?曾经的痴狂,曾经的迷恋,曾经的心动。自我们踏上时光的年轮开始,到如今褪下往昔的尘嚣,也许,总有些东西会留在生命最深处,深深浅浅的痕迹。总是感觉到一股转瞬即逝的心痛,那丝心痛里带走了我们的曾经,带走了属于过去的情怀,来时绚丽一幕笑颜绽放,走时背影如画点滴掩埋,看惯浮沉中的聚散离合,也便多了几分释然。
我知道,生命中总会有些无法割舍的情结,它会伴我跨越梦与现实的距离,去聆听这个世界的声音,去触碰心底那最神圣的柔软。也许,正是因为这些相遇太过于美丽,所以褪下的记忆才会如此梦幻,一如花开的灿烂,碾碾转转,于风中,于梦里,化作尘泥落红,只余清香如故。
时间能踏碎青春,岁月能改变容颜,但有一种东西却是时间、岁月消融不了的,那就是珍藏在城池深处的那一份思念。我可以锁住我的笔。却锁不住爱和忧伤。曾经的故事,印刻心尖。一幕一幕,将心扉轻叩。爱恨悠悠,点点轻愁。经年的相思,散落在流年最深的角落。
心海里,总有些许,不让人知,不说给最亲的人,不说给那个思念着的人,甚至不说给自己。还记得那个人的名字吗?还记得那个人的笑貌吗?隔了岁月的河,一切都已经模糊不清了,但还会在某个起风的日子里,听着雁声,迷茫一阵。不是失落,不是痛惜,只是心里那样轻轻地一沉。这一沉,把时光沉老,人在那一刻,就那么沧桑了一下。
早已习惯了穿梭于陌生的行人中,一次又一次与之微笑擦肩而过,从不会回头看清对方的模样,我知道,有些人,若是有缘,踏遍万里江山,也会有相逢的时候,若是无缘,回望了数次,又能如何?增添的不过是多余的忧愁。于是轻轻的告诉自己,别太当真也别游戏,别去戏言也别去承诺。不管遭受世事如何的磨砺,保留住心底的那一份柔软。
岁月的年轮无情的碾过,时间的流河不停的刷新,走一段想一段思一段,留下一些简短杂乱的文字以示思忆以示心声,算作是一种纪念方式.自己是自己的唯一,于是,喜欢善待自己,善待自己的经历,善待善待自己的人,善待四季,善待收获,善待情谊……
生命的长河中,我们身边的人来了去了,留下或长或短的记忆,最后都会慢慢消失在岁月的褶皱里。时间在变迁,情感在离合,习惯了淡视云起云落,静看花开花谢。人生的很多时候是悄无声息的,有些风景错过了就是遗憾,有些人离开了就是永诀,还留在身边的,值得我们用心珍藏,倾情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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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离我
母亲的身影(母亲,为我,送别,挥手,我和)
母亲离我而去已经十二年了。在这漫长的岁月中,经常出现在我脑际的,是我背起行囊离开家乡时,在晨曦中,母亲向我挥手送别的身影。
一九五五年,我第一次背起行囊远离家乡到外地求学。为了送我上学,母亲半夜就起床为我收拾行李,为我煮鸡蛋、烙饼,准备路上吃的东西。当一切准备完毕后,东方才发出鱼肚白,母亲、父亲和全家人出门为我送行。父母叮嘱我在路上一定要吃好,要看好自己的钱和东西,要注意安全。我记住父母的话语,几步一回头,依依不舍和家人告别。我在回眸中渐渐远去,直到母亲向我挥手送别的身影消失在鱼肚白的晨曦中。
从高中到大学的八年和参加工作后的几十年中,我回去看望过母亲多少次,母亲又多少次给我挥手送别,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是,“晨曦中,母亲向我挥手送别的身影”依然清晰驻留在我的脑际,那是我永远挥之不去的珍贵记忆!
每当我的脑海出现“母亲向我挥手送别的身影”,就会忆起母亲为我辛勤操劳的一生,心里就会涌起对母亲潮水般的感激之情。
我记得,上小学时,在学校经常和伙伴做“斗鸡”游戏,经常把裤子和鞋子弄一破,母亲一方面要我爱惜衣服和鞋子,一方面又不得不耐心地为我修补裤子和鞋子。要知道,那时做条裤子,做双鞋子是多么不容易啊,那是母亲一针针、一线线,得花费多长时间才做成的啊!
在我上高中和大学期间,家境异常清贫。为了我的学费和伙食费,母亲舍不得吃鸡蛋,把鸡蛋都卖了,她还在路边起早卖过饭。旧衣服破了补补再穿,许多年不添置一件新衣服。有个头疼脑热,也不去看医生,老是说挺几天就好了。然而在信中,她却叮嘱我在学校不要太节省,要吃好,不要让身体受亏。
我于一九六三年参加工作,为了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我第一次发工资后,往家寄了20元钱,当时的激动我现在还记忆犹新。但由于当时工资很低,除了每月给家里寄少得可怜的钱之外,再也帮不上什么忙了。没过多久,十年浩劫开始了。母亲给我讲,她曾在梦里梦见人家写我大字报,批判我。在那动乱的年代,我不但没有给家庭多少帮助,反而让父母为我操碎了心。
我们家兄弟姊妹共六人,父母含辛茹苦把我们拉扯长大。我和哥哥都参加了工作,远走高飞,几个妹妹出嫁后都为各自的家庭忙碌着,谁也不能在身边照顾母亲。父亲去世后,母亲不愿意给子女们添麻烦,谁家也不去,坚持独自生活。
一九九四年,我和爱人最后一次回家看望母亲。我们见到母亲后,感到她明显地消瘦了,而且脑子有些糊涂了,例如她把我寄给她的钱从箱子中拿出来,只是说寄的不少,钱够花了,但不清楚有多少钱,从柜子中拿出吃剩下的肉已经发臭了,她也不知道。看到此情景,我心如刀割,我的心在流泪,在暗自哭泣!为了最后对母亲表示一点孝心,我和爱人到县城买了点大米和排骨,回家给母亲做了一顿清炖排骨大米饭,母亲边吃边高兴地说:“香,好吃。”
我们和母亲在家呆了一个星期,由于我们还有工作,不得不万分不舍地离开母亲,母亲把我们送出家门,最后一次和我们挥手告别!母亲不断挥动着颤一抖的手,她的白发在习习的晨风中飘动,眼里噙着泪水,嘴唇颤一动着,好像在叮嘱我们,但我们什么也听不到。我和爱人几步一回头,依依不舍和母亲告别。我们在不断回眸中渐渐远去,直到白发飘动的母亲挥手送别的身影消失我们的视线中。
由于母亲生活已经不能自理,后来就跟着弟弟一家生活了。
一九九五年,我得知母亲病逝的噩耗,连夜奔回老家,跪在母亲的遗体前失声痛哭,和家人一起把母亲安葬于家乡的黄土之中,与父亲相聚,进入了那个人人都要去的永恒的天国。
敬爱的母亲,是你把我带到了人间,你为我吃了那么多苦,给了我大海般的母爱,而我长年漂泊在异乡,没有给你尽多少孝心,没有给你多少关爱,我欠你的太多了!这是我永远的内疚,这是我心中永远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