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流的人做第一流的事,第一流的人没有时间可以像凡夫俗子一样浪费,他要以并不长的生命,完成许多一流的事。他不能过凡夫俗子的生活,不能在人生的许多事情上,作凡夫俗子的反应,他必须放弃或减少凡夫俗子的快乐、交游、娱乐、爱恨、争执、答辩和澄清。他必须忍住不为小事所缠,他有很快分辨出什么是无关的事项的能力,然后立刻砍掉它。如果一个人过于努力想把所有事都做好,他就不会把最重要的事做好。
班尼斯说过:“纯管理人也许能把事情做对,但是真正的领导人重视的是做正确的事情。”现代人的一大问题是开始太随意,注意力分散,分不清轻重缓急,也不善于区分大小。如果碰巧能力又强,即便错误的事情也能做得很好,不利的局面也多能扭转,就会无谓地耗费很多的时间和感情。
“最聪明的人是那些对无足轻重的事情无动于衷的人。但他们对那些较重要的事务却总是做不到无动于衷。那些太专注于小事的人通常会变得对大事无能。”抓住大事,小事自会照顾好自己。一流人物大都具备无视“小”(人物、是非)的能力,在你往前奔时,你不可以对路边的蚂蚁、水边的青蛙太在意的——当然有毒蛇拦路是不行的。“如果要先搬掉所有的障碍才行动,那就什么也做不成。”许多人整天忙着处理琐碎的事情,总是抱怨挪不出时间做正经事。其实他们的潜意识在逃避做正经事。因为做大事是需要想像力、判断力、勇气和自信的。
和低手较量越多自己越臭
有一次,一只鼬鼠向狮子挑战,要同他决一雌雄。狮子果断地拒绝了。“怎么,”鼬鼠说,“你害怕吗?”“非常害怕,”狮子说,“如果答应你,你就可以得到曾与狮子比武的殊荣;而我呢,以后所有的动物都会耻笑我竟和鼬鼠打架。”“老鼠比赛的麻烦在于,即使赢了,你仍然是一只老鼠。”对于低层次的交往和较量,大人物是不屑一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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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流水那样活着(流水,这是,也要,流淌,蕴蓄)
时光,毕竟犹如流水,从大海归来,不觉又有数月,但我总走不出那种汹涌澎湃与惊涛骇浪。
那是一个阳光晴朗的午后,我赤着脚,走在海边的沙滩上。在我的身后,是两行深深浅浅的脚印。
之前,我看过不少的溪水、河流,但彼时,面对着无边浩瀚的大海,我真正有了一种震撼与感触。“三山六水一份田”,无论田间野壑、崇山峻岭,凡是有沟渠河海的地方,总有流水的存在。水,无色、无味、无形,以液体的形态遍布全球,或流淌于地表,或隐藏于地下,和阳光雨露一起,滋养了万物生灵。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对水的精神一种误解。水之所以选择向下,是能量的聚积与蕴蓄。即使是涓涓细流,也总是默默向前,永不回头。在高山峡谷,每当遇到岩石与暗礁的阻碍,水总是理智地选择分流,并迂回包抄,最终越过层层障碍。因为流水知道,到达大海,并非只有直线才可以做到。尽管生命的路径和曲线有所不同,但永不停息自己向前的脚步,直到最终奔腾入海,唱出生命的澎湃与颂歌。
“天下莫柔弱如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看似柔弱的水,绝不是两种元素的简单组合。滴水穿石,这是水的执着与孜孜不倦;水到渠成,这是水的奋斗与追求。很多时候,做人也要如同流水,不要问自己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只要活着,就要像水一样默默地流淌,一路奔涌向前。即使最终干涸,也要勇敢的,与一种叫做命运的东西相搏击,给生命留下一丝奋斗的痕迹。
水是有灵性的,懂得团结与包容,或惊涛骇浪,或波澜不惊,或奔流不息,或平坦如砥。参透日月精华、涤荡世间污垢。像一首歌所唱的,万泉成水,终究汇流成河。做人也要如同流水,不计得失,不在乎自己生存的形态,在人生长河中,无畏风雨,勇敢前行。
生活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看似强大,贵为万物之灵,并且统治着整个世界的人类,倘若仅仅从生态平衡的角度来看,与一株小草、一滴水并无二样。遇到挫折时,我们不妨把自己想做流水,在困境中,停顿不是停滞。很多时候,生活需要反思与追问,并且像流水一样,遇深壑而充盈,不断地汇聚、流淌,凝聚厚度与深度,蕴蓄希望,最终走出人生的深潭。
君子以水喻德,以水明志。人,活着,就应该像流水,能曲能伸、可包可容。以流淌带动他人,以洁净洗涤污垢,不甘于岁月的淡忘沉淀,无畏于人生的跌宕沉浮,努力适应并且改变环境。即使是涓涓细流,也一样坚韧不拔,哪怕前方再无出路,依然不断向前。
像一位哲人所说的,人生行路,最可怕的不是眼前尽是沙漠,而是心目中没有绿洲。不要惧怕暗礁险滩与高山危巅,遇到困难,不妨效仿流水,理智的思索一下,绕过去,总有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的时候。
文/方益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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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吹牛,抓河蟹我是有些经验的,儿子小的时候我在家乡的河中教他学习游泳,顺便抓几只河蟹回家改善伙食。后来儿子成了我的帮手,多的时候一次抓十多只大河蟹,养在一只大甏内吃上好些天。到大西洋去钓青蟹,是我以前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事。
我和妻子到美国探亲,儿子、儿媳为我们作了旅游安排,带着我们四处游览了一番,开了眼界,长了见识。后来,他们说要和我们一块去大西洋中的岛上钓青蟹。我心里想,青蟹不会那么容易抓的,去岛上看看大西洋的风光倒是不错。
出发前,儿子、儿媳就向别人借了两把有长柄的网兜,又去商店中买了一只大塑料桶。看来他们的主要目标就是要钓青蟹,并非是去欣赏大西洋风光的。他们把网兜和塑料桶放进汽车中,载着我们就往休斯顿方向进发。儿子一边开车一边和一旁的儿媳热烈地谈论着钓青蟹的事,说起码要钓几十只回家。我说青蟹我在海鲜餐馆吃过,味道确实很鲜,价格也不便宜,但能有那么好钓吗?
儿子让我预测一下这次能够钓多少只青蟹,我知道儿子、儿媳以往都没有去钓过青蟹,他们只是听别人瞎吹一通后就赶去了。我原想说可能钓三四只青蟹就算不错了,后想他们热情这么高,“出师”途中我不能扫他们的兴,于是说大约可钓十只青蟹吧。儿子、儿媳胸有成竹,坚信能够钓几十只青蟹。我想,没有那么傻的蟹,一下就让你钓上来了,过去我摸河蟹,它们常深藏于泥洞之中,死活不肯束“脚”就擒。
在一家食品店,儿子花一点七美元买了六只鸡腿,说这就是钓青蟹用的诱饵。我说诱饵总该系在绳子上吧,应该买些细绳子,儿媳却满有把握地说,去钓过青蟹的人讲,海堤上有的是别人留下的细绳子,根本用不着自己买。我总觉得有些玄乎,万一那里没有细绳子怎么办?总不能够各人都用手指拎着鸡腿伸进大西洋中去钓青蟹吧?
谁也没有去过那个岛上,渡口也不知在什么地方。儿媳凭着去过的人寥寥数笔画出的示意图,在那里为儿子“引路”,拐来拐去总算找到了渡口。渡口有多只各自能够装载几十辆汽车的大渡轮,来回免费运送车辆。
我们很快到了岛上,在那里找到了一条伸向海中的海堤,于是下车急匆匆赶过去。果然那里有人在钓青蟹,果然那里有许多以往钓青蟹人留下的细绳子。当我们看见一个美国老人的桶中已经钓到十多只大青蟹时,不由十分羡慕。
我正在用捡来的细绳系鸡腿时,儿媳和儿子合作已经钓起一只大青蟹来。我和妻子各自把系有鸡腿的细绳子放进海中,然后在那里“守绳待蟹”,一会儿就见绳子在动,轻轻一拉,感觉到绳子有些沉,知道是青蟹在啃鸡腿了,于是慢慢向上拉,快要拉出一水面的时候,用网兜伸下去就将青蟹逮住了。
想不到青蟹这么贪馋,想不到钓青蟹这么容易。有时候我们带去的两只网兜几乎用不过来。我们各人都在海中放了几根绳子,一会儿这边有的绳子上拉起一只青蟹,一会儿那边的绳子又有动静,钓青蟹钓出来一个高|潮,桶中的青蟹已经有几十只了,一家人的欢声笑语飘荡在大西洋的波涛上。
可谓大获全胜,满载而归,一路之上一家人兴高采烈。回家一数,这次共钓青蟹七十多只。吃“青蟹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大家吃得格外有兴致,这倒不全是刚出海的青蟹特别鲜,吃自己抓的青蟹,自然能够品出更多的味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