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的东升西落,月亮的夜升晨落,还有四季的更迭交替,我们往往在这世界里游走,如纤尘,如霰雨,如草芥,如一切最微乎其微的存在一样。不论自己如何的渺小,也硬是要随着这世界这宇宙流转轮回。也许是我们的不自量力,以为偌大的世界我们也会有自己的节奏,以为再无声的世界也有我们的歌声响起的时刻。我们就这样随着世界旋转,随着也许不属于自己的生活周旋,直到自己变得茫然无力的时刻,才发现自己该回到属于自己的轨道。
我是谁,我究竟有怎样的宿命,我又有怎样的归宿。其实平凡的我又为何偏偏苛求自己一定要有不同于他人的对白,为何偏偏要执拗的认为我的经历一定会远离平庸。其实,我只是沧海中的那最最平凡的水滴一粒。
安安静静的来,安安静静的离开。你只是自己生命的演绎者,有没有观众都一样要存在。你只是别人生命的过客匆匆,有没有刻骨铭心都一样随风淡去。
看淡该看淡的,那是一种智慧,做好该做好的,那是一种坚持,放开该放开的,那是一种决绝。
安静的说着,安静的看着,安静的听着,安静的走着。
一个人的精彩,一个人的静默,一个人的灵魂,一个人的旅途,一个人的归处……
安静,安安静静,是一种极致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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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害的魅力与生命共存(伤害,魅力,是在,学会了,是从) 人生在世,要经历无数的伤害。伤害不但来自敌人,也来自亲人和朋友。有时还会来自你自己,自己对自己的伤害才是真正的伤害。当一个人无法面对客观世界,就自暴自弃来发泄自己,这是一个弱者的无奈,也是一个强者的崩溃与绝望。
对结下的冤仇反戈一击是伤害,对别人收回友情和爱情是伤害,对长辈的不理解是伤害,对子女的恨铁不成钢也是一种伤害。爱与不爱都可以造成伤害,真言往往比谎话更能伤害一个人。伤害无所不在,有生命的存在,就有伤害的影子在追随着我们。自然的伤害是偶然,敌人的伤害是必然,朋友的伤害最令人痛心。而亲人的伤害又总是最深最深的。
我们惧怕伤害,惧怕所有的灾难与不幸,却不知,伤害对于生命本身正是一种不可割舍的推动力。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大自然从来都是以伤害的形式来发展自己,积雪在埋葬了花草的同时,又孕育着一次更崭新更繁茂的花草。
是伤害让我们学会了别离,学会了克制与忍耐,学会了怎样尽量完美地再去获取成功,学会了怎样避免再一次受到重复的伤害。所有的完美都是以缺憾来做陪衬的,有时候残缺本身就构成一种完美。正是那只断掉的臂膀,才使美丽的维纳斯更富有艺术的魅力。
一颗没有受过伤的心灵,就象一副没有阴影做背景的图画,是没有审美价值的。如果说所有的事物都是从丰满走向凋零,那么只有伤痛是从破碎走向完整。当你望着那经久治愈的疤,无论它是怎样的丑陋和怎样的不堪入目,也都会被看成是一朵美丽的花。这就是我们为什么总是在流血和流泪以后才知道珍爱自己。
总是在苦难过后的日子,才去轻松地谈论那些往事,更是喜欢把昨天的苦泪当成今日美酒来畅饮的缘故。伤害的魅力在回味中产生,伤害的魅力与生命共存,伤害的魅力是所有魅力中最成功的魅力。伤害就象需要爱抚一样,伤害也是我们生命中的一种美丽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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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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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一年,又看了遍京华烟云。起初看它,是很俗气地为了林语堂先生那句-若是女儿身,当为木兰也。第一遍就感动于木兰与立夫的精神恋爱还有书中透着那种对传统生活的闲适和美好。第二遍又一口气看完了,总体感觉上部写的最好,文章流畅、自然,颇多机警之语。后半部可能是掺杂很多民族情绪进去,或者是有模仿《红楼梦》之嫌,多牵强之文,而道家思想的穿插,作者虽欲为点睛之笔,但并未与全书融合,显得唐突。
木兰之形象确实迷人,其完美实属罕见。
姚先生之道学思想过于宣扬,则有几分故弄玄虚。
莫愁之形象刻画并不生动,有衬托木兰之嫌。
其中红玉、宝芬的形象尤为矫揉造作。
红玉按其家庭环境本不该如此敏感小性,有刻意模仿黛玉之嫌。
宝芬则更属无中生有、无甚特点。
最让人感动的是银屏,不满足于生为仆人之命,拼死抗争,最后只有一死。
(与银屏形成反差的是华太太,其人颇懂审时度势,终乘势而上,事遂人愿)
暗香也令人感动,尤其是与木兰再相遇之时,其开心而泣的泪水饱含人世辛酸。
黛玉的个性最为豪爽,看其行事甚觉畅快!只因其家庭环境不幸,遂与陈三成长为最坚定的革命派。(而木兰因为其家庭的舒适,也自然是温和的)
木兰是由父亲的道家思想和母亲的世俗生活共同培养起来的,父亲给了她智慧,母亲让她懂得生活。也正如曼娘初来木兰家,看到家庭处处的舒适安乐,遂明白了木兰卓然不群与坚定自信的风度之缘故。
木兰是温和的,所以在面对婚姻嫁娶时会认命。所以才感叹人生实属美丽,但也悲凉。实是恋爱使其发现了自我,战争使其由小我成长为大我。成为自我不拘于立法,从心所适,但也颇有几分寂寞的味道;成为大我则汇入历史长河,虽失去自我但也去患得患失之感,而生历史永恒之感。
木兰是完美的,会吹口哨、唱京戏、投石头,颇愿成为男孩子;活泼爽快、喜爱看壮观景色;智慧高、精神好,识得甲骨文,懂得道家思想;又美丽大气,受人艳羡;还是妙想夫人,懂得享受生活。木兰是完美的,是林语堂先生的理想形象,所以甚是让人向往,这是一个高度、一种境界。
立夫则生性孤僻而精神自由;因生在清贫之家,所以颇懂人间冷暖,看人也只看人本身的价值;视一切传统规矩为无物,蔑视礼法。这在奉中庸之道的姚先生和傅老师看来则为邪气重了些,所以需勒住一点使其归为常态,所以乃有立夫与莫愁的结合。这样的勒毁了不少有才之人吧!
木兰与立夫相聚于玉泉山上、什刹海边、泰山之腰、监狱之内,乃为个性之相吸,实为无可奈何之事。其心心相知,也许知己之说更为恰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