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学意外地同企业联起了姻缘,以往在国学传承中一些不曾遇到的问题一下子成了人们争议的焦点,比如国学是否可以商业化?企业能否成为传承国学的基地?国学怎样和现代企业管理相结合?传统文化是否能推动当今经济的发展……
2005年11月9日,在北京大学哲学系四合院二楼教室,北大“干元国学教室”正式开课。40多位来自企业界的成功人士将开始为期一年的国学精粹学习,课程包括《四书》、《道德经》、《庄子》、《周易》等课程。首期学员有40多人,其中企业家占到70%以上。每年2.4万元的学费和打着“飞的”上课的老总成为媒体爆炒的对象。
几乎在同时,中国国学俱乐部也在京成立,这个初期融资2000万元的机构并不讳言“国学商业化。”
昂贵的学费成为所有商业培训机构最受争议的关键所在。北大干元国学教室为每年12次课,每次课2天,一年学费是24000元,另加资料费2000元。中国国学俱乐部,每期培训费9800元,每期2或3天的培训时间。其他社会培训机构每年的培训费也是2到3万元不等。突然间,很多跟国学有关的学院、学堂、俱乐部以及形形色色的国学培训班涌现出来,尽管它们出身各异,但几乎都热衷于为同一个目标群体服务——企业中高层管理者。
国学与商业的链接可谓毁誉参半:
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副院长袁济喜持肯定态度,在他看来,和MBA一样,如今学习中国传统文化的国学班也在中国企业家中广受欢迎。这种潮流与国学渊源以及历史发展并不矛盾。国学中不乏关于商业方面的文化蕴涵,它的精神价值观曾经濡润了一代又一代的商人,以至于形成了所谓儒商的传统。从中国历史上来看,传说商代祖先以商兴国,秦始皇曾经为一位女性富商筑台以示褒赏。秦汉以后形成了“工商士民”的阶层结构,推动着中国古代商业的发展。汉武帝时代如桑弘羊等大臣都是出身商人阶层,他们都很有文化修养。至近代的徽商、浙商、晋商以及洋务运动,无不是将中国文化传统引申到企业管理之中而创造出奇迹的。当代企业家同样可以从千年文明中吸取营养,培育有中国特色的企业文化,为参与全球化竞争奠定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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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看如何推销自己
自信的魔力
所有伟大的领袖都懂得以自信的方式行动的重要性。拿破仑,虽然在其他许多方面不能算是和谐沟通关系的楷模,但他确实知道自信行为方式的魔力,并且因此受益无穷。当拿破仑第一次被流放以后,法国军队受命捉拿他时,他不但没有跑掉或躲藏起来,相反地,他勇敢地出去迎接他们——一个人对付一支军队。而且,他掌握局势的极大信心奇迹般地生效了,因为他的行为似乎表明他期望军队服从他的指挥,所以,士兵们在他身后以整齐的步伐前进了。
任何成功者都离不开自信。没有人喜欢那种软弱的、不果断的人,这种人办事时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乎什么或要于什么。因此,他们成功的机会也就很少。
众多的人在沟通中缺乏信心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不知道他在与什么人打交道。就像一位技工要修理陌生的汽车发动机,他总会犹豫不决,每一个动作都表明他缺乏信心。而一位高明的技工,由于他了解发动机的原理,他的每一个动作便都流露出自信。我们的沟通也是同样的道理,我们越是了解对方,与他打交道时信心就越足。
人们往往非常在意自己的缺点,甚至有很多人认为自己一无是处,是个无用之人,就像童话故事中的“丑小鸭”;这也是有些人在沟通中缺乏自信的根源。
事实上,任何人都不可能是“一无是处”的。在每个人的身上,都同时存在着缺点和长处,关键在于自己是否善于从自己身上找出这些优点和长处。
也许我们都有这样的体验:当你要到一流的饭店赴宴时,必须将自己最华贵体面的服饰穿戴起来,尽管你平时完全不修边幅。其实,再华贵的高级场所,也没有身着便服不得人内的规定,只是我们为了要在心理上武装一番,藉以强化自我,力求达到与一流饭店这种高级场所的平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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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又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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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又梦见母亲了!母亲依然高挑的身材,慈祥的面容,只是不停地咳嗽。我说:“娘,我来接你的,我家暖和。”母亲在世的时候,气管不大好,天冷了就咳嗽。每到冬天来临,我都要接她去我家过冬。
这一次,母亲没有推辞。以往,每次来接母亲的时候,她都说,我不去,不给你添麻烦!母亲就是这样,总是为别人想得多,能自己做的事情,总是自己做。母亲晚年身体不好,我们兄弟姐妹照顾她,她总是带着愧疚的表情,说:“又花了你们的钱,你们哪有那么多功夫伺候我啊!”每每这时,我都要说很多宽慰母亲的话。梦中的母亲,一脸的笑容,但她的目光里却流露出无助,她慌忙地去收拾东西,准备跟我走。
“娘,什么都不用带,咱走吧!”我说。母亲的大脑反应总是有些迟钝,她想了一会儿,说:“我去跟你代三大娘说一声,免得她来找我找不到。”我拉着母亲的手(母亲的手是冰冷的),来到住在后河崖的三大娘家,大娘正在打扫院子里的枯叶。她看见我们娘俩儿,乐呵呵地迎上来,让我们到屋里坐。我说我就要和娘一起走了,过来跟她说一声,不进屋了。她说,她的老屋刚重新扇好了,一定要进去坐坐。我这才抬头看她家的房顶,扇上了一层厚厚的稻草。新鲜的稻草散发着浓浓的青稞味,让这个农家小院充满了生机和温馨。屋子里仍然摆着老式的家具,抬头看,屋梁全都换成了新的圆木,圆木上均匀的铺了一层秫秸坠子。我说:“大娘,你又住上新屋了!”代三大娘笑得合不拢嘴,她说,这屋要是不修理修理,说不定哪一天就塌了,我这把老骨头也会埋在里面。说到后半句,三大娘还是叹了一口气。
告别三大娘,我和母亲沿着河沿向前走。风很大,小河里的水结了一层薄冰,明晃晃的直耀得人睁不开眼睛。刚踏上小石桥的一刹那,我打了个趔趄,正要掉进冰河里的时候,我的梦醒了!
睁开眼来,看到窗外射进一束束柔和的灯光,我一揉一了一揉一惺忪的睡眼,确定做了一个回乡的梦,冰冷的梦!静静的夜里,我的泪水如河水一般流淌,又一次湿一透了枕巾。房间里暖暖的,我却再也睡不着了!
前几天我路过家乡,特地绕路回家看看我们家的老房子和门前的大柿子树。车子刚停下,代三大娘就过来看看谁来了。认出她的那一刻,我仿佛见到亲娘一样,泪水夺眶而出。大娘八十多岁了,前六个孩子都是女儿,小六和我同岁,是我儿时的伙伴,后来又接连生了三个儿子。按照传统的说法,也够得上多子多福了。大娘见了我就像见了自己的孩子一样,一直拉着我的手,让我看她在河崖上开荒种的白菜、萝卜,告诉我村里的一些事情。她说她还住在老宅子上,不过锅屋已经塌了,老屋也漏雨。她要我过去看一看。
我小时候,经常到她家和小六一起玩。现在这座宅院远没有我记忆中那么宽敞。东锅屋只剩下了框架,一块雨布勉强遮住了里面的锅灶,主房是三间低矮的草房。大娘指着一面山墙说,裂纹了,怕要塌了。我说,家里那么多稻草,秋收已经结束了,让兄弟们给续上几把草,免得漏雨。大娘说,都忙啊!锅屋就是没有人扇才塌的。大娘还问我知不知道什么时候来这里修滨河大道,她盼着修路能把她的房子拆了,她就可以不住这里了。但是,她住一天,就有一天的忧虑啊!
回到家里,代三大娘无奈无助的表情,一直在我脑海里浮现。天气越来越冷了,不知道她家的房屋修理了没有。母亲离开我六年了,对母亲的担忧已经铭刻在每一个寒冷的日子里,每到冬季,我总是更加思念母亲!在温暖的夜里,我做了这样一个冰冷的梦,是源于我骨子里的那份牵挂。我不知道,代三大娘的儿女们是不是也会做这样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