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晨光,一笔一划地描绘出岁月静好的模样,一颦一笑点燃着现世安稳的幸福。 以努力的态度,过想要的生活,默默努力,以期待的信念,去全力以赴。努力的真正作用,是能够让生命感到宁静与充实的幸福。
《辛普森一家》里有一句话:“亲爱的,如果你太好胜,永远都不会快乐的。”快乐者皆幸福,太过于好胜,会失掉幸福的感觉,保有一颗平静的心,过平淡的生活,做一个平凡的人,或许就能获得最普遍的幸福。
生活,也不能太过纷繁复杂,有时候独处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孤独的时候,是与自己和解的机会,是每个人必须历经的成长。能够学会享受独处的时光,不再惶恐,不再怯弱,和孤独抵额相对,和平共处。就是所谓的成熟。
且行且珍惜,随缘随自在,这一生能够从始至终陪伴你的,只有自己。优于过去的自己,在时光里,一点一点成为更强大的自己,活成幸福的模样。
日子在忙碌中结束,大脑和身体的休憩,闭眼是世界的温暖,翻身即可好眠,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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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暖,时光会替我们记下(那一,一抹,流年,素雅,回忆)
一悲一喜,一苦一乐,寂然如诗,繁华如梦,今生,只愿在静好的时光里寻一抹暖,铭记于指尖,平淡地走过这薄凉的岁月。
人生,一如花开之繁华,叶落之凄寒。光阴荏苒,似水薄凉,繁华不过仅是弹指一挥间便化作一场流年的的烟沙,凄寒亦不过是转身刹那间那一指岁月的心殇。过往旧梦,昔年已远,谁仍守着那一座空城,听着那载满欢声笑语的回忆从心口一片片地剥落,只留下的一道道心痕与那一颗苍白的心房。
小城古巷,何人依旧执念那一场沧桑过往?灯火阑珊,何人仍贪恋着那一场花事?流年早已散尽,今生,我只愿于素雅安然的时光里染一指回忆的墨香,携一抹昔年的暖,静静地写下一段段与你有关的往事,伫立聆听着彼岸花开的声音;于斑驳沧桑的流年里执一份平淡,漠然那一念断线的姻缘,静坐于纷乱红尘,看那一场无声的葬礼。
岁月,在指尖轻轻地滑落,落在空白的素笺上写下了那隐藏在记忆深处的一抹暖,与昔年的你那一份素雅和温婉。有人言:回忆是一场前世的美梦,醉了今生痴儿那如寒谭般清澈的眼眸;回忆中的那一抹抹暖,含着一丝的浅喜,亦有一丝的浅忧,犹如那一朵朵的深谷幽兰,素雅清香却带着深沉的忧伤,在尘世之外旖旎生香。
喜欢在静美的秋季,静坐于窗前,手捧一卷染着忧伤的书,沉默地看着杯间起起浮浮的茶叶,嗅着淡雅的清香,触摸着苍老的书桌那深深浅浅的纹路,无声地细数着曾经那一段段与你有关的暖。
曾记得那个十月澄澈的天空,在那一抹蔚蓝里嫣然入画,几朵流云亦在这简单的蓝里随心洒脱的飘荡。雨后的我们,静静地走在那落满秋叶的树林中,穿过一帘帘静谧安暖的阳光,聆听着脚下秋叶沙沙作响的声音,看着那一棵棵被这深秋染红的树,与那一片片秋叶随风飘落的静美,为这深秋更添了一份寂然,一份素雅。
不知不觉便已闭上了眼睛,让这慵懒的阳光静静地铺在你我的身上,用心感受着深秋独特的韵美,与那秋的浅浅的呼吸。这时,淘气的你拾取一片如火的枫叶放在我的额头上,温和的阳光洒在这片叶子上面留下了斑斑点点的小光点,仿若一只只黑夜里纷飞的萤火虫一般透亮。纤嫩的指尖突然轻点着我的鼻子后,你便拿起我的手与你的右手紧扣合十,附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要记得我掌心的温度。
良久,那一指入了心的暖渐渐失去了温度,当我揭开眼前的那片枫叶,看着空荡荡的树林,却知道你已离开在我的世界,执着这一片枫叶,伫立在这深秋中,用沉默刻下了这一抹暖铭记着这一场离别……
风,轻轻吹过流年,繁华和誓言终究仍是消失不见,匆匆人生,亦不过是一场不欢的离散。回忆散落的瞬间,却不知疼了谁的那一生等待?遗憾了谁的那彼岸一生的徘徊?
彼岸的繁花,开了又落,落了又开。缘分的渡口,人来了又去,去了或许归来,抑或将是一生的永别。那些年,那些人,那些往事,终是在时间的长河里被沉淀成风清月白,薄凉了那一场场陌路的擦肩。
若,故事注定结局,为何不拂去悲欢过往,将一切归于平淡?残忍的时间年轮,终会使我们渐行渐远,那何不坦然面对,坐在时光深处细数着点滴回忆,用心铭刻每一指的温暖。
今生,我只愿,取一份云的洒脱,水的随心,将快乐放逐于心灵的陌上,释然过往的悲欢离合,淡一抹岁月的铅华,静许一朵岁月,铭记时光里的那些暖,于尘世里盛放,于流年里素雅留香。
文/烟雨相知 猜你更喜欢:鄂西吹打乐(成了,吹打,吹奏,乐器,鄂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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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哐哐、嚓嚓嚓、咚咚咚,依呀哦悠呀,悠扬的声音从乡村滤出来,水一样在鄂西的群山中流淌。这就是鄂西吹打乐。
那些乐器,当地人叫响匠家业。由吹奏乐器和打击乐器两部分组成。吹奏乐器有土笛、巴呜、唢呐、长号等等。打击乐器有鼓、锣、钹、云锣、梆子等等。那些优美、动听的音乐,就是靠这些乐器共同唱出的。吹奏出的乐曲自然就是吹奏乐和打击乐二部分组成。吹的用心吹,打的用心打。就像十八般武艺,吹的打的都不多一寸,不少一分,恰到好处。浓厚的民族风格,就像张贴画一样,张贴在万山之中。浓郁的乡土气息,宛如泉水一般,汨汨滚在山川之上。
吹奏的人,都是乡村的农民。当地人叫他们响匠师傅。他们穿着朴素的衣服,眉宇间挂着大山般的忠厚,心里揣着赤胆样的善良。被生活练大的手指粗一大,有着钢筋般的力量,可一旦操持起那些乐器来,却变成了女人的纤纤玉一指,似乎能捡起绣花针来。他们就用那只大手,打击出了排山倒海倒般的音乐。其中最著名的,叫打溜子。节庆,寿诞、乔迁之时,他们被老板请了去当座上客。接受了主人细面般的礼数后,或三人、或五人站成一排,或是站着不动,或是边走边打。根据不同的场合、情境,从300多个曲牌中,随便找出一个击打。钹在他们手里,玩具一样,能打出闷击、亮击、侧击、柔击、挤钹、盖边等不同的花样。马锣在他们手里,似乎成了调皮猴,上下翻飞,能打出单锣、花锣等不同技法。那面筛子似的大锣,则通过打心、打边、长音、短音,把人们带进不同的情境之中。摸仿飞禽走兽声音和形态的“鸡婆唱蛋”、“野鹿衔花”。赞美自然景观的“风吹牡丹”、“古树盘根”。歌唱丰收平安的“四季发财”、“安庆调”,等等,均被他们演奏得活灵活现,魅力无穷。
还有那鼓起的腮帮,则是孙悟空的七十二变,能吹奏出堂调、大调、客调、茶调等等变化多端的曲牌。他们能根据上菜、礼仪、迎宾等等不同的仪式,把气氛推向高|潮。其中最著名的,自然是满堂红了。师傅们能通过悠扬的唢呐声、长号声,让主人心甘情愿地把长红披到长号上。
鄂西吹打乐,就是结在四季里的果。那果实挂在鄂西人的心坎上,硕果累累,甘甜沉醉。勤劳换回了丰收,善良兑来了友情,勇敢驱走了寒冬,坚强筑成了安宁。任何艰难困苦都被踩成了脚下的坦途。
鄂西吹打乐,就是走在人生里的路。响在婚姻的殿堂里,从此筑起幸福的家。响在寿诞的筵席上,孝顺的美德谱成了曲。响在亡故的丧场上,唱成了生命不老的歌。
鄂西吹打乐,就是浩浩荡荡的河。从上古滚滚流来,一直向未来流去,流成了生命的河流,流成了千古的绝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