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些东西,却又不想说~东西,艳丽的努花与含苞的花蕾我迷恋着后者,绽放就意味着死亡就意味着遭到否定,遭到生命的唾弃,路旁的泥沙瘫软无力,风沙流水,洗劫惨痛,而被碾压被践踏被无情的小石子小尘土却那么精致殷实,实实在在的留在了世界上,尽管在我们的脚下,我到不觉得有多少人比其高明多少,我依然敬崇着那苦难者骄昂的头颅,好不生气,透着生命最原始的力量之源,好以此为死者作最高的祭奠,为生者谱最铿锵的曲乐,加油!奋进不止!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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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不是一种静态(我会,东西,可能会,自己的,摧毁) 谁都无法回到过去,但每个人都可以向前进。明天,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你只需对自己这样说就是了:我要把今天当作是我生命的第一天。我会惊喜地看着家人,很高兴地看到他们就在我身边,默默地分享人们谈得多懂得少的东西,也就是爱。
我会遇到一位向我讨钱的乞丐。我可能给他钱,也可能就这么走过去,认为他只会把钱用来喝酒,如果我这样做的话,我会听到他的辱骂,但我知道这只是他与我沟通的方式。
我会遇到一位想摧毁桥梁的人。我可能会试图阻止他,也有可能会意识到,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对岸已经没有人在等他,这是他试图摆脱自己的寂寞的方式。
我会像第一次那样看每一件事情和每一个人,特别是那些我已经习以为常的小事情,完全忘掉它们周围的魔力。比如说,沙漠中的沙子是由一种我无法理解的能量所移动的,因为我看不到风。
我不会将不可能忘记的事情记在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上,而是会在上面写上一首诗。即使我以前从未写过,即使我以后再也不会写,至少我会知道,我曾经有勇气把心里话变成文字。
当我到达一个很熟悉的小村庄时,我会从一条不同的路进村。我会一直微笑着,看到我这样,村民们可能会互相说:“他一定是疯了,因为战争和破坏已经让土壤变得贫瘠。”
但我会保持微笑,因为知道村民们觉得我疯了让我感到开心。我的微笑表示我在说:“你们可以摧毁我的身体,但却摧毁不了我的灵魂。”
今夜,在离开之前,我会花时间整理我从来没有耐心去整理的那一大堆东西。我会发现,这一大堆东西里面,有着我一点点的历史。所有的信件、笔记、报和收据都将呈现自己的生命,都有千奇百怪的故事讲给我听——过去了的和未来的。世上所有不同的事物,所有走过的路,以及我人生所有的出入口。
我会穿上常穿的一件衬衫,而且我会第一次注意到它是怎样做出的。我会想象那些编织棉纱的手,想象灌溉棉花种植的河流。我会明白,所有这些此时看不见的东西全都是我衬衫的历史的一部分。
即使是我已经习惯了的东西,比如拖鞋,经过长时间的使用后,已成为我的脚的延伸,而这些东西亦将被包含在发现的奥秘之中。因为我正朝着未来前行,我将会得到自己过去绊倒时在拖鞋上留下的刮伤痕迹的帮助。
但愿我双手所触摸到的、我双眼所看到的以及我嘴巴所尝到的一切既是不同的,也是相同的。这样一来,所有这些事情将不再是一种静态,而是会向我解释为什么它们一直跟了我这么长的时间,而且,它们还会为我揭示被日常生活磨掉了的邂逅激情的奇迹。
(作者:保罗·科埃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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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宋鸿兵被群殴想到的(有色金属,经济学家,金宝,自己的,的是)
惊闻宋鸿兵在太原演讲时被人揍了,在这之前他可是作为独立的学人出现在我脑海里的。
最初接触宋鸿兵,是通过他的《货币战争》系列图书,《货币战争》讲述了欧美近三百年的金融史,通俗浅近,却让人感觉有如清夜闻钟,大量新奇的知识,极大的丰富了我的视野。他也凭借这些书登上过某作家财富排行榜的第十二位。后来他在优酷上开发了自媒体,凭借渊博的学识赢得了观众的追捧。作为财经作家,他无疑是成功的,作为媒体人,他也有不俗的表现。如果他按照这两条路线发展下去的话,可能会被更多的人记住,然而有趣的是,他没能坚守住知识分子应有的独立精神,充当起了利益集团的鼓吹手。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在我国的云南,有一个泛亚有色金属交易所,这个交易所有大量的有色金属库存,它的宗旨是逐步垄断有色金属市场,取得国际市场定价权,改变有色金属的非正常低价状态。这个交易所以民族英雄的姿态出现在民众视野,并且有官方的支持。
交易所开发了一款叫“日金宝”的理财产品,这款产品的利息是余额宝的三倍,年化利率可达13%。这时候我们的经济学家出场了,宋鸿兵在全国巡回投资报告会中谈到了泛亚模式的合理性,鼓励客户投资。众所周知,宋鸿兵可是成功预测了金融海啸的人物,他的话自然有很大的鼓动性。据说有22万人共投资430亿元购买日金宝,可就在前不久,发生挤兑风潮,客户手里的债券不能及时变现甚至还有缩水的风险,后来泛亚不得不对投资者宣布要么接受延期支付,要么去仓库提取有色金属现货。本来经济学家分析说稳赚不赔的买卖竟落到这么尴尬的境地,愤怒的中国大妈们自然不会放过引导过他们的经济学家,于是就有了开头提到的打人事件,从视频中可以看到宋先生的衣服还被人撕扯破了。
话说在这个追名逐利的社会,经济学家靠着自己的脸儿熟,在公共场合发表点对某机构有利的言论,顺便自己捞上一笔,原本无可厚非,已是常态,谁也不能要求知识分子就该固守书斋,看到别人大把捞金自己就该视金钱如粪土。不同的是,别人代言个不能长头发的生发水,顶多是长不出头发来,而经济学家这么一鼓捣,赔上的可能是某个家庭数年的积蓄而已。
但是,买个东西,要买多少,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投资者不能全把气撒在卖货的人身上,谁叫你耳根子软,做事不谨慎呢。况且,既是投资,就会有赔有赚,哪里有只赚不亏的道理。
都是金钱惹的祸,大家你追我赶,生怕自己追到的少了。在这个过程中,知识分子失掉了独立的人格,升斗小民失掉了自己的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