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磨难是消业的机会。生病了、着魔了,若是你能转为道用,能转变心态,这就是祛病、祛魔。若是你不能转变心态,不能转为道用,心里烦恼痛苦、着急上火,那就是真正生病了,真正着魔了。作为一个修行人,遇到对境的时候,不应该手忙脚乱,不应该心慌意乱,先把心定下来。没有生起嗔恨心或恶念,反而增长善念、增长功德,这就转为道用了。
《般若摄颂》中云:“虽受数多难忍害,然彼胜士心不变,安忍之力心稳故,多信解修胜菩提。”这就是转为道用。肚饱被暖的时候,都像个修行人;一切都比较顺利的时候,都像个修行人;坐着闻法修法的时候,都像个修行人;但是一旦遇到对境,遭受磨难、坎坷的时候,还是个凡夫,一点变化都没有。
一个修行人遇到对境的时候,面对绝症、面对死亡,若是真能稳重起来,如如不动,那就是个真正的修行人。修行不是要解决生老病死这个问题吗?在对境当中,尤其面对生老病死的时候,心如如不动,心态还是那么平静,这就是修行人。若遇到一点点违缘、障碍的时候,就开始动心了,那不是修行人,更谈不上是大乘修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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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意的事情太多(的人,猜疑,人心,人情,尘世) 1.我们在意的事情太多。
加晋在身上的职位,我们太在意谁的高谁的低。摊在面前的事,我们太在意谁干的重谁干的轻。分到手里的东西,我们太在意谁得到的多谁得到的少。弊病太大,矛盾太多,头绪太杂,人心太乱,总之,一句话,中国人私欲太强。
我们穷怕了,苦怕了,当我们看不到将来,心底里的恐慌无法消解的时候,自私就会甚嚣尘上,占据我们的心灵。
2.金钱,权力,荣耀,不是幸福指数。
幸福的天平所称的,只是灵魂的质量。
而灵魂的质量只包含两个方面:心灵的自由和高贵。
所以,一个一辈子都让自己的灵魂委曲求全的人,无论他有多少钱,有多高的权力,有多大的荣耀,都不会是一个幸福的人。
3.专制,是一种暴力。冷漠,是一种软暴力。
人情,是所有暴力的敌人。一个讲人情的社会,看起来,言行和顺,民主潋滟,到处荡漾着温暖人心的力量。
但人情是规则和制度的大敌。一个太讲人情的社会,所有的制度最后都会被瓦解成了一个空壳子,而民主和温暖,只好在这个空壳子上走向崩溃。
4.交往,在一定程度上,就是在改变自己。
最好的交往,到最后,不是让自己变得八面玲珑,而是变得至真至善。不要急于表达你的愤怒,在事实还没搞清楚之前。即便,事后证明你是对的,我相信,有涵养的表达比鲁莽的冲动,更具有征服人心的力量。
5.猜疑,最伤人。
有些事,若风过耳际,如云掠林梢,转眼间,声消影散踪迹难觅。然而,就是在这些事情上,猜疑者不是疑神疑鬼,就是装神弄鬼。最后,乱了自己,伤了别人。
猜疑,摧垮的不仅是信任的链条,更是情感的链条。
在猜疑者身上,我们常窥到人性深处的险恶,有时候,人性的险恶,比世事的险恶,更凶残,更容易叫人伤筋动骨。
我觉得,诚恳地面对错误,与执着地坚守真理,一样优雅。当然了,肯为仇怨放手,与能为所爱痴狂,一样迷人。
6.爱一个人和恨一个人,都会伤筋动骨的。
这个尘世,有人在爱,有人在恨,爱的人爱得死去活来,恨的人恨得痛彻肝肺。从表面上看,尘世似乎不痛不痒,清风一阵,润雨一阵,在波澜不惊中,过一天又一天。
但爱与恨,是缝合在尘世这件棉衫上的针脚,一针暖,一针凉,暖的薄暖,凉的沁凉,暖暖凉凉中,这个尘世便有了珍贵的温度。
7.我从来不否认自己的懦弱与卑微。
我觉得有些东西不用去装,也不值得去装。人类的身上,包裹了多重的画皮,已经够累够沉重。一个人,活得越虚荣,就会越疲惫。所以,我脱掉它,这样,好在裸露的灵魂中,看清自己。
8.我们活一辈子,只是人生的门外汉。
这就很好,把人生看得太透了,生命的胡琴里,咿咿呀呀的,只会是悲观和失望。
好人生,是一片迷朦的月色,你只是觉得它美,却永远说不清它美在哪里。
而这,就够了。
(文/马德) 猜你更喜欢:流年如殇(的人,这座,流年,秋风,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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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漫漫的人生之路,不停的遇见形形色色的人。有的如惊鸿一瞥,匆匆而去;有的如心灯一盏,时时警明;还有些不速之客带着独有的气息造访,猝不及防地走进我平淡的旅途,或是带来一缕幽兰之芳,或是带来一抹如血残阳。
当火车开入这座陌生的城市,盈盈一笑,满城里洋溢着春天的气息;
当火车驶离这座熟悉的城市,泪眼婆娑,天地间飘洒着是谁的泪滴。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多么诗情画意的句子,多么痛彻心扉的领悟。
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知晓吧。
曾经:烟雨白鹭洲,晨雾黄鹤楼。垂柳依依枝窈窕,莺也逍遥,燕也逍遥。
此刻:渺然未央宫,独临华山峰。秋风瑟瑟衣缥缈,莺也离巢,燕也离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