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一向认为,“赚钱”是非常俗气的名词,但我们谁也无法逃避“赚钱”这个关节呀!毕竟对于社会来讲,你能“赚钱”的工作,才是有实际意义的。
赚钱第一定律:你要做羊,还是做狼?
永远是10%的人赚钱,90%的人赔钱,这是市场的铁律,不论是股市,还是开公司、办企业,都不会改变。
如果人人都赚钱,那么谁赔钱,钱从何处来?
天下人不可能都是富人,也不可能都是穷人!
但富人永远是少数,穷人永远是多数! 这是上帝定的,谁也没办法。
但赚钱总是有办法,就是你去做10%的人,不要去做大多数人。
做少数富人,你需要换思想,转变观念,拥有富人的思维,就是和大多数人不一样的思维。
有人说得好:“换个方向,你就是第一。”因为大多数人都是一个方向,千军万马都一样的思维,一样的行为,是群盲,就像羊群一样。
你要做羊,还是做狼?
数英雄,论成败,天下财富在谁手?10%的人拥有90%的财富,90%的人拥有10%的财富。你要想富,你就得研究富的办法,研究富翁的思想和行为,像富人那样做,立下雄心壮志,做出不凡的业绩,很快你就是富翁! “富人思来年,穷人思眼前”,这就是赚钱第一定律!
赚钱第二定律:金钱遍地都是,赚钱很容易!
问苍茫大地,谁主财富!为什么他能赚钱,你不能赚钱。追根求源,想赚钱——首先你要对钱有兴趣,对钱有一个正确的认识,不然钱不会找你。钱不是罪恶,她是价值的化身,是业绩的体现,是智慧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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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每个信誓旦旦的诺言许过之后,都可能是毁约,特别是酒桌上的诺言,像一阵风刮过竹林,哗哗一阵后就归于静寂。
其实,每次热烈的掌声之后,都可能是呵欠连连。掌声尽管有自发性,但也有从众性,没有绝对的发自内心和不约而同,听惯了掌声,也要同时认同呵欠。
其实,每个精彩的故事都有编造的成分,都有人为的水分,就像食物有添加剂一样。精彩的故事经一遍遍地传播,感动别人的同时,自己也信了。
其实,每一个极尽誉词的赞美后面,都隐含着不便言说的目的,即便是由衷地赞美,也肯定含有进一步密切关系的缘由。
其实,每个侃侃而谈的自夸,都隐含着深深的自卑。有时为了压制不断冒出的自卑,人不得不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场合进行表现。往往是,一个人炫耀什么,说明内心缺少什么。
其实,每个坚强的身影里面,都可能包裹着一个柔弱的心灵,白天迎着风雨爽朗地大笑,晚上却靠在温柔的臂弯里低低地啜泣。
其实,每张因精心化妆而光彩照人的面孔都不可以近看,近看就会有瑕疵显现。有时我们看不到瑕疵,是因为我们离得不够近,还因为上面有厚厚的粉底。
其实,每场可歌可泣的爱情背后,都包含着平凡甚至俗气的细节。当爱情步入婚姻的轨道后,凡俗就会逐步显现出来,并且随着岁月而逐步张大。岁月侵蚀的结果肯定是斑驳的锈迹。
其实,每次顺心如意的前后,必然有诸多的不如意。不如意事常八九,当如意转为不如意的时候,那是上帝专门给你心灵放的假期。
其实,每个自认为宏大的目标实现之后,喜悦的同时都必然出现疲惫和茫然。就像登山到了峰顶,就必然面临下山一样,因为你不可能永远停留在山顶上。
其实,每个经验之前都是一串的错误,经验常常是错误的叠加。人只要做事肯定就会产生错误,而错误更能给人深刻的思考。把思考归纳提高,就成了经验。
其实,每个最亲密的朋友都有变成最危险的敌人的可能。朋友变成敌人多半是为了利益,而敌人变成朋友则多半是为了生存。当一个人想成为你的朋友时,多半是你有利于他的生存。
其实,每一个真理都是相对的,现在的真理将来不见得是真理。就像过去认为“地球是中心”、后来认为“太阳是中心”,现在谁也搞不清哪里是中心一样。真理是暂时的结论,而结论常常是厌倦思考时或者是终结纷争时得出来的。
其实,不必事事究其实。遇事朦胧一点反而能收获更多的美好,就像欣赏美女不必揭去面纱一样。维纳斯原则告诉我们:美不能一览无余,一切的美好都是有缺憾的。真也不能一层层剥皮,像剥洋葱一样,剥到最后会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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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一个风雪交加的深夜,我们收听到了香港的《教会电台》。
一阵恬静如水般的音乐后,响起“我主耶稣”梦幻般的声音……
在那个?酷的岁月,这声音像天使,更像仙乐,听着听着,哲学家不禁抽噎着哭出了声;大家热泪长流,拥抱在一起。
青春的生命,青春的激情,并没在严酷的日子凋谢,倒是倔强的结出硕果。
以后,我们偷听邓丽君、张小英等歌手的演唱。
轻气式技巧的歌唱,咏叹人生、青春和永恒爱情的优美曲律,潮水般击打着一群中国青年的心扉,为这个被严酷统治着的世界,带来反叛与春的讯息。
忧郁而愤懑的伤感,初现而模糊的观念,终于厚积薄发。
凭着一腔热血和激情,我们成立了《黄桷树诗社》。
出版油印的《黄桷树》诗刊,举办小屋文学沙龙,还稚气地油印出广告四处散发,要社会上的文学团体前来联系;如饥似渴的读着当时的油印诗刊《今天》,吟诵着“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为国家大事和民族复兴而争论不休……
终于,一个枫叶红了的时候,我们从《美国之音》中,收听到了四人帮被捕的消息。
就在天色微亮时,听到了从大街上传来的“打倒四人帮”的愤怒呼喊……一个新的归属于人民的宏大世纪,开始了!
我的茵纳斯湖利岛,两边是古色古香青条石铺成的石板小街。
岁月的风从小街呼啸刮过,小街两沿长着暗绿的苔藓。
这条据说是内地通向云贵川的唯一官道,多少落魄文士、商贾大户随着秦砖汉瓦唐风宋月,从它身上姗姗走过,只留下无数诗词歌赋和遥远的伤感,在这向晚的青石板道上临风吟诵。
小街两旁是尽是上门的货栈。
清晨,哗哗的下门声响遏行云;傍晚,哗哗的上门声摇曳暮霭。
夏天,人们向小街浇上水,以供生意或歇息;冬天,许多老居民电灯不开,却慢慢腾腾的点上煤油灯,让客人亲人朋友们进门之用……
小街的乡邻宽容、大度。
谁谁家来了客人,谁谁家煮了好吃的,拿椅给桌,端来端去,忙个不停。
赶场天,那才叫热闹:各种各样的农产品从街口摆到街尾,各种各样的口音彼起彼伏,人群煦煦攘攘,摩肩接踵……
连太阳都被挤靠在天边,只挣扎着露出了半边笑脸,你走在其中,才分明强烈地感到个人的渺小和无奈。
小街正中,有一大型水龙头,供居民日常取水用。
我常逞强地一手拎一个装满水的大水桶,走上50米帮隔壁的赵姓大娘桃水。惹得赵大娘并不漂亮的女儿,常向我暗送秋波。
有一次,她甚至偷偷端来一大碗据说是她自己炒的回锅肉,送给我改善伙食。
只是,她炒的回锅肉味道实在太差,不如我女友炒得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