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黑幼龙的采访。七十岁的老人,看他的经历,验证了我最近对于人生进入职涯后三个十年的一个思考。
第一个十年是积累的十年。
最开始的起点重要也不重要,但要尽量选择一个可以看清前景的行业,当然如果是行业食物链中越往上越好。
另外,没有无前途的行业,只有没前途的企业与个人。
如果有机遇的话,在这个十年进行创业尝试也无不可。因为创业本身是创意、机遇与热情三者的产物,所以在二十五到三十五岁的年纪如果有这三者的结合时,应当去做。
创业非一般人的经历,从职涯与人生看,这十年要做到三点。
一是学会最基本的技能,比如听话、做事、沟通的基本技能,比如时间管理,比如安排业余生活与工作的平衡等生命中最基本的技能。这些技能或是情商往往是教科书里没有教的,有些道理是要经历过才知道。这十年是修身培养品性的十年,如不成则基本不成,如小成则人生小成,如大成则未来的人生终究会走向辉煌。说好话,做好事,做好人。
二是建立一个美满的家庭,维系一个好的人脉圈,这是人生幸福的来源。所有财富,所有成就都是过眼云烟,一个人的人生幸福最终是映射在他身边最重要的人身上。
三是积累一定的财富,比如有两至三处房产,学会理财与投资。第三点没有第一二点重要。但由于这十年结婚生子购房等大事均在其间发生,所以财富积累的速度非常重要。
尽快达到财富相对自由,其标准是所有净流动资产(去除在住的房产和必要的教育、赡养费用)可以支撑中产阶级生活二十年以上。
猜你也喜欢:为爱而流泪(生活,幸福,情感,与你,的是)
如果你为爱流泪,那是
为爱而流泪(生活,幸福,情感,与你,的是)
如果你为爱流泪,那是因为你真的爱了,而且,爱得很深。情感的付出似乎是那么的自然,不带任何外界物质的渲染,恬淡而芬芳。为爱流泪的人是在乎情感的,并在为它真心地付出。
两情相悦,便会擦出爱的火花,进而燃烧生命,照亮人生的旅程,于是,前路上,无论荆棘与坎坷,总有个人与你相依相伴,相互扶持。快乐时,与你分享喜悦,悲伤时,与你一同分担忧愁,无聊时,哪怕和你一起嗑着瓜子,看着电视,也觉得生命的旅程,并不孤独。所以,苏芮的歌中唱道:“因为爱着你的爱,因为梦着你的梦,所以悲伤着你的悲伤,幸福着你的幸福……”歌,便是生活的缩影,是生活的写照,是源自心底的真情实感的流露。
如果你为爱流泪,我想告诉你,你是幸福的!正是因为有了心底的牵挂,无边的思念和无尽的爱意,才会让你无比地投入这份情感,重视彼此的感受。忙碌而充实的现代生活,偶尔也需要泪水去洗刷模糊的双眼,用泪滴去涤荡那朦胧的灵魂。泪,当它流在眼底,是情感的宣泄与真爱的流淌,泪,流在心底,则是情愫的积累和深爱的展现。
爱有时候伴着甜蜜与忧伤,幸福也罢,痛苦也罢,都是源于心底的感受。如果你是爱着对方的,就会在生活的时时处处体贴他,关心他,想着他,念着他。在家时,一起做一顿可口的饭菜,出门时,为他多加一件外衣,清闲时,一起散散步,谈谈心。爱流泻于生活的每一个角落,倾注在生活的每一个瞬间。有爱是一种幸福,无论为它流下的是伤心的泪,或是幸福的泪,都该去好好珍惜!
有人把爱比喻成一把细沙,越想抓紧,流走的越快。真的是这样啊,情感不时一种负累,不时你拥有了,就会永远属于你。情感是心灵的彼此愉悦,是真爱充盈于生活的每时每刻的交流,是一片等待有爱的人们用心去经营的沃土。拥有时要倍加珍惜,失去了,也不要遗憾,正如《萍聚》里唱的,“只要我们曾经拥有过,对你我来讲已经足够!”人生的漫漫长路,会经历许多的得与失,喜与悲,真的该好好学佛了,不去大喜,也无大悲,心静如止水,生活才能波澜不惊。
猜你更喜欢:与谢野先生纪念(明治,日本,东京,研究,支那)
与谢野先生纪念(明治,日本,东京,研究,支那)
在北平的报纸上见到东京电报,知道与谢野宽先生于三月二十六日去世了。不久以前刚听见坪内逍遥先生的噩耗。今又接与谢野先生的讣报,真令人不胜感叹。
我们在明冶四十年前后留学东京的人,对于明治时代文学大抵特别感到一种亲近与怀念。这有种种方面,但是最重要的也就只是这文坛的几位巨匠,加以《保登登几寿》(义曰杜鹃)为本据的夏目漱石、高滨虚子,《早稻田文学》的坪内逍遥、岛村抱月,《明星》,《寿波留》(义曰昴星),《三田文学》的森鸥外、上田敏、永井荷风,与谢野宽诸位先生。三十年的时光匆匆的过去,大正昭和时代相继兴起。各自有其光华,不能相掩盖,而在我们自己却总觉得少年时代所接触的最可留恋,有时连杂志也仿佛那时看见的最好,这虽然未免有点近于笃旧,但也是人情之常吧。我因为不大懂得戏剧,对于坪内先生毕生的业绩不曾很接近,其他各位先生的文章比较的多读一点,虽然外国文学里韵文原来不是容易懂的,我关于这些又只是一知半解而已。不过大约因为文化相近的缘故:我总觉得日本文学于我们中国人也比较相近,如短歌诽句以及稍富日本趣味的散文与小说也均能多少使我们了解与享受,这是我们想起来觉得很是愉快的。可是明治时代早已成为过去,那些巨匠也逐渐的去世,现今存在的已只有两三位先生,而与谢野先生则是最近离我们而去的一位了。
与谢野先生夫妻两位自创立新诗社后在日本诗歌上所留下的功绩,那是文学史上明显的事实,不必赘述,也不是外国的读者所能妄加意见的。但是我对于与谢野先生,在普通对于自己所钦佩的文学者之感激与悼叹外,还特别有一种感念,这便是关于与谢野先生日本语原研究的事业的。十年前在与谢野先生所印行的《日本古典全集》中看见狩谷掖斋全集,其第三卷内有一篇《转注说》,上边加上一篇与谢野先生的《转注说大概》,其末节有云:
“远自有史以前与支那大陆有所交涉的我们日本人,在思想上,言语文字文章上,其他百般文化上,与彼国的言语文字典籍有最深切的关系。特别是在像自己这样要在支那各州的古音里求到国语的原委的一个学徒,这事更是痛切地感到,但这姑且不谈,就是为那研究东方的史学哲学文学想要了知本国的传统文化而溯其渊源的青年国民计,支那字原之研究也是必要,这正如欲深究欧洲的学问艺术宗教及其他百般文物者非追求拉丁希腊的言语不可。但是在明治以来倾向于浅薄的便宜主义的国情上,遂有提倡汉字的限制与略字的使用,强制用那无视语原学的拼法这种现象发生,甚属遗憾。今见掖斋所遗的业绩,自己不得不望有继承这些先哲之学术的努力的挚实的后学之辈出了。”与谢野先生的语原研究的大业据报上说尚未完成,我们也只在《冬柏》等上边略闻绪论,与松村任三先生的意见异同如何亦非浅学所能审,此类千秋事业成就非易,固可惋惜,但我所觉得可以尊重者还是与谢野先生的这种努力,虽事业未成而意义则甚重大也。中日两国文化关系之深密诚如与谢野先生所言,因为这个缘故我们中国人要想了解日本的文学艺术固然要比西洋人更为容易,就是研究本国的文物也处处可以在日本得到参照比较的资料,有如研究希腊古文化者之于罗马,此与上文所说正为表里。与谢野先生晚年的事业己不仅限于文艺范围,在学问界上有甚深意义,其所主张不特在日本即在中国亦有同样的重要,使两国人知道有互相研究与理解之必要,其关系决非浅鲜。这回与谢野先生的长逝所以不但是日本文坛的损失,还是失了中日学问上的一个巨大的连锁,我们对于与谢野先生也不单是为了少时读书景仰的缘故,还又为了中国学界的丧失良友而不能不加倍地表示悼借者也。
明治四十年顷在东京留学,只诵读与谢野先生夫妻两位的书,未得一见颜色。民国十四五年时与谢野先生来游中国,值华北有战事,至天津而止,不曾来北京。去年夏天我到东京去,与谢野先生在海滨避暑,又未得相见,至今忽闻讣报,遂永不得见矣,念之怃然,辄写小文,聊为纪念。
中华民国二十四年四月三日,于北平。
(1935年4月作,选自《苦茶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