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又白白奔波了一天的小柯失望地回到家,疲惫不堪地倒在沙发上。小柯的父亲过来,关切地问他:“跑了这么长时间,辛辛苦苦的,也没遇到一家合适的公司?”
小柯苦着脸回答:“当然有,可是他们给的工资太低,月薪只有千元左右,我没法接受。”
小柯的父亲笑笑,有事先干着就行啊,慢慢再从长计议。
小柯态度坚决地说:“那可不行,我原来所在的那家公司月薪两千多元,我又不是能力很差的,再找工作怎么着也不能低于这个标准。”
小柯的父亲拍拍他的肩膀说:“要不你明天和我一起去卖菜吧,反正你也暂时没事,明天就帮我一把吧。”
清晨的集市人还不是很多,但各家卖菜的已将各自的菜摊儿摆开。小柯和父亲卖的是刚刚采摘的青菜,鲜嫩碧绿,煞是诱人。他们刚刚把菜摊儿摆开,就有一个顾客停在他们摊儿前问:“这么新鲜的青菜,怎么卖呢?”
“一块二。”小柯的父亲不假思索地回答。
“一块二?”顾客皱皱眉,“别人都是一块,你为啥比别人高两毛呢?”
小柯的父亲笑笑,我们的青菜是市场中最好、最鲜嫩的,当然要比别人的贵些。这名顾客撇撇嘴,头也不回地走了。
也是,小柯家的青菜的确是市场中最好的,叶儿鲜嫩,色泽诱人,难怪小柯父亲要价高了些,看着品相就不一般,惹人喜欢。
随后,接连又有几个顾客过来,满心喜悦地问菜价,但是听了小柯父亲的报价后,这些顾客就都扭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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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民企通病探究之劣根文化(老板,公司,报销,温州,经理) 温州大恒电子有限公司是一个典型的家族式企业,曹老板太太是公司副总经理,曹老板妹妹是公司采购部经理,曹老板侄儿是采购部业务员,曹老板是温州人,刚开始帮人打工,一年之后自己开始经营电子门锁之类安防产品,刚开始时从大老板处提货销售,后来自己代理了几个国外品牌,赚了一笔钱之后自己创立了一个品牌——“大恒”牌电子门锁。曹老板太太的弟弟是公司仓库保管员,曹老板堂弟是品管部主管,总工程师是曹老板的大学同学,财务部经理和出纳员是曹老板的同乡。
公司发展到2001年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拥有固定资产数百万、员工250人、产品行销全国15个省份的中型企业。“大恒”牌电子门锁在全国市场晓有名气,同时还有一点海外市场订单。在整个创业过程中,曹老板几经挫折,1996年资金周转不过来,又面临客户上门讨债,公司陷于倒闭状态,但曹老板不怕挫折,勇于面对困难,在亲戚朋友帮助下终于渡过难关。曹老板个性刚强、永不言败,具有大部分温州民营企业家的那种坚定的意志和恒心。到2001年初时,已经是全国同行业的最大企业之一。杨林后来在全国市场作推广时,无论是到北京还是上海,只要跟同行业客户提起曹老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杨林先生是吉林人,大学毕业,1995年来温州发展,从业务员干起,因工作勤奋,逐渐升任市场部主管、经理,到2000年时,已经是温州一家中外合资企业的营销副总。2001年初,杨林应聘到温州市大恒电子有限公司任市场总监
诚信法则的畸形:杨林上任后发现的第一件事是:公司目前主导产品的品牌是仿冒X国的一个同类产品品牌,用低廉的价格在内地市场销售。杨林上任后的第三天,有两名业务员拿着几张差旅费报销单据找到他,要求签字报销,杨林不明白公司的财务报销制度,于是找到财务部经理询问,财务部经理支支吾吾、无言以对。过后杨林才明白,公司根本没有成文的差旅费报销制度,报销的标准就凭老板临时考虑,觉得应该报就可以报,觉得不应该报就不报。但是,老板每一次的考虑都不一样,于是就常常发生这种现象:在某一次可以报销的费用,到了下一次就不能报销了。老板心情好时候可以报销的费用,到了老板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不能报了。公司没有正式财务制度,其他所有的制度也都没有,事无巨细全部由老板一个人决定。杨林刚刚入盟公司时跟公司签了一个协议:试用期工资5000元钱,试用期满后7500元钱。但试用期结束后,曹总只给杨林加到6000元。杨林询问原因,曹总回答说,你的能力达不到公司的要求。就在杨林努力检讨自己的错误,找出自己“能力不足”的原因时,突然获悉与自己一同招进公司的所有干部(行政总监陈明、计划部王经理,制造部赵经理和发展部温经理)在试用期满后的工资都没有达到合同上写明的标准,理由同样是“能力达不到公司的要求”。有一次,工程部接到一个较大的工程,由于人手不够,于是去温州人才市场招聘了五名技术人员,两个月之后工程结束,公司就找了个理由(如不穿厂服、迟到早退)将五个人中的四个全部炒掉。看到这种情况,杨林不禁想起了资本主义国家资本原始积累时期的种种做法。 猜你更喜欢:三生石(前世,那是,也许,梦里,眺望)
我只是一块伫立在奈河桥
三生石(前世,那是,也许,梦里,眺望)
我只是一块伫立在奈河桥边最普通的青石,却刻满了冰冷的伤痕。每一道刻痕里写下了每一个在此走过的陌生人的过往,每一个人的前世今生。
每一次当我疲惫,相同的梦境总会在我脑海放映。一串串脚印,一个陌生的背影,徘徊在奈河桥下寻觅着那个属于他的身影,然而奈河桥下,只有我被时光剥落的苍白,只有我孤单的倒影。
有时泪痕会沿着刻痕留下,总是在那不禁意的瞬间,飘落的回忆在我眼前掠过,触动了那弯轻柔的涟漪。有时我会想,为什么我会不曾记住我的前世,为什么没有一段属于我的过往?在下一个梦的呓语里,我梦见自己在眺望,眺望薄雾深处,一个即让我陌生又熟悉的的身影。
也许我一直在等待,等待梦里的那个你。然而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而等待,只是知道那是一个背影,在他的胸口系着一串血红色的琉璃。因为在我的心里,只有他,我不知晓他的前世今生,只有他未曾饮过那碗孟婆亲手盛起的清汤。
我的记忆里,我好像等过他千世,千世里他好像在不停的寻觅,寻觅那笔他早已不见的倩影。每一次他从我身边走过,总会有一股暖流涌向心底,然而幸福永远只能停留那么微小的一瞬间。千世轮回,千世等待,我只为了那一瞬间,只为那一份给我温暖的感动。
有时我会听到梦婆自言自语,唠叨的提起一段我不曾听过的往事。故事里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世,未曾提起很久前的曾经。也许空留一声叹惜,缘分就是这样默默写下,躲避多年,还是留念那一眼回眸,却用尽一生也不能忘记。也许那是命运留下的一次凄苦的伏笔,只是为了给相爱的人设置千年眺望的情节。
孟婆的故事里,那是在一个谁都不忍目睹的三生梦里。三世里,他们一次次别离,一世世偶然的相遇。然而这一切是否只是命运随意的抚弄,还是只是如佛所说为了还清他们前世的残留的孽?还记得他们总是一次次的在风雨中,互相搀扶,走过泥泞,走到属于他们的彼岸,才发现下一个结局早已注定。在那羞怯的尾声里,冷清的音乐想起,他们只是又一次别离。无奈那是否是梦,无奈那个他们都不曾铭记过去。就像他们还要一世世的偿还他们前世的罪孽,是否他们还是要历尽艰难与世俗之后才被迫分开。
孟婆总是惭愧的摇头,苍老的面容带着些许怜惜。我听到的故事里,只有三世,不知太短还是太长。她的容颜也许是命中注定的祸水,也命中注定了她们的湮灭。她们的故事总是一世世的被刻下伤痕,却无奈的被时光洗涤,打磨了许多的痕迹。
也许梦里,也许下个回忆,她只为再次遇见你前世的身影。多少残落的期许,每当落笔,写下的还是奈河桥边的那湾清水,冰冷了三生石下守候千年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