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通常是用诱惑或者欺骗使你做了他的子女,他一般不会直接用强逼的手段来要挟你的,因为只要你自己内心没有罪恶或者没有选择他,他强逼你致死,他是要负灾难的,会给他带来很大损失的,因为你的痛苦与死亡是他的缘故与责任,而不是你的缘故。
所以,魔鬼通常是利用欺骗或者诱惑,先让你的内心滋生邪恶,然后让你陷入罪恶中,那么他开始就折磨你了,操纵你去做罪恶的事,那时他折磨你,他并没有损失什么,因为你的痛苦是你自己的罪恶带来的,罪恶是归于魔鬼的。
所以,面对迫害与诱惑,我们信仰天主、信仰耶稣,要坚持到底、忠信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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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天地:再造“渔塘”(新疆,的人,这是,这一年,有了) 2005年,对新疆天地来说是非常关键的一年。郑大清主动把企业的发展速度降下来,增长速度为零。2004年,新疆天地集团以1442%(2003年与2001年销售额比)的发展速度捧走第三届中国成长企业百强的桂冠,一时成为天山脚下的一匹黑马。但清醒的郑大清在2003年年底就作了彻底转型的准备。从2004年到2005年,主营业务为地产的天地集团依靠惯性行走,营业额维持在7~8亿元之间。郑大清的想法很简单:天地要跳出地产圈,要走出新疆。郑大清想搭上的是一趟自主知识产权的列车,没有顺风车可搭。
身价19.6亿的郑大清为什么进行这样一次彻底的脱胎换骨呢?成功的几率有多高?自主研发的道路是一堵墙还是另一条快行线?他能在3年之内再拿一个成长冠军吗?
初识社会的滋味
2005年10月22日下午四点半,这是与郑大清事先约好的时间,我的手机响起来,王府井饭店的二楼台阶上,有人向我招手。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位打工奇人:身材并不高,头发非常整齐地向后梳着。简洁、清爽,这是郑大清给我的第一印象。郑看起来是一个很敦厚的人,眼神很有光,这给他憨厚朴实的圆脸上添加一些亲近感。
46岁的郑大清在新疆呆了20年,准确地说是在乌鲁木齐守了20年,在新疆他没有离开这座让他发家的城市,没有太多的解释。而现在,他开始有时间在全国各地飞来飞去,郑大清的想法也简单,到处走走到处看看。来北京之前的一站是在上海,他让司机拉着他走4个小时,就为了看看。等到不想看的时候,他就在路边的石椅子坐上几个小时想些事情。这个习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有了,四川老家的人说他有些卖呆。郑承认自己有些反应迟钝,不过,他总把事情弄得很明白想得很清楚。
1985年,在家中七个兄妹中排行第五的郑大清离开四川老家,登上了乌鲁木齐的火车。他干起了建筑工人的活,这一年很顺,他挣了2000元。第二年,他从老家招来了40多个农民工,开始指挥一帮人干活。这一年,他没有挣到钱。因为他转包的工程没有拿到一分钱。郑大清这一年尝到了身无分文的滋味。1987年,郑大清转运了。吃过亏的他开始自己独立承包工程,从买材料、运输到生产,郑大清一头扎进去,很快得手,一切工作非常顺利,且游刃有余。1989年,郑大清的手头上有了几十万元,甚至买了车。春风得意的郑大清感觉到自己应该做一些大事情。先是经营一家商场,接着又经营了两家煤矿。这一步棋最终让郑大清重新回到一贫如洗的1986年,身后还有70万元的债务。在上个世纪90年代初期,这是一个天文数字。两次穷光蛋的经历,让郑大清对社会作了一次重新认识,十几年过去了,郑大清承认当时自己有些过于自我感觉良好,并不真正了解社会。这个结论的代价是他付出了百万家产。 猜你更喜欢:狮子舞(修改版)(舞狮,狮子,筋斗,狮子舞,街心)
说起
狮子舞(修改版)(舞狮,狮子,筋斗,狮子舞,街心)
说起狮子舞,恐怕我故乡的亲友都已经忘记了,我却总是想起它。
元宵节的时候鲁湾热闹沸腾。白天村里的歌舞队扭秧歌、踩高跷、划旱船游街,到了夜晚也热闹不休。月亮在东方的夜空慢慢爬出来,像是一只巨人的圆眼睛俯视着村庄。一阵鞭炮噼里啪啦响过之后,舞狮的锣鼓就喧天响起。孩子们挑着灯笼蹦蹦跳跳地在村巷里穿行,远看去如同闪亮的群星在街头浮动。人流顺着大大小小的街巷向街心汇聚,不久汇聚成了人山人海。
街心舞狮的场地十分开阔,中央摞着两张红漆桌子。街旁的老榆树上挂着一只一百瓦的白炽灯,白花花的光芒四处散射,照在鼓手粗壮有力的手臂上,照在锦绣斑斓的狮子皮上,照在父老乡亲们的笑脸上。
我们一群孩子提着灯笼挤在舞狮人旁边,趁人不注意就用手捋一下狮子的金毛,摸一下狮身上缀着的铜铃铛。舞狮人弯着腰钻到狮子皮下,一个人当狮子头,一个人做狮子尾。两只狮子在咚咚的锣鼓声中张牙舞爪向街心跑去。人们的目光聚集到狮子身上。只见两只狮子在街心时而抓耳挠腮,时而翻身打滚儿,时而满场奔跑。狮身上的铜铃铛摇出一串串哗哗啦啦的旋律,在灯月交辉的夜色里飘荡。
舞狮的人大都是身手矫健、精悍勇猛的青年人。那时候舞狮人大满是我们孩子们心目中的英雄。他身材魁梧,膀阔腰圆,胳臂上的肌肉鼓鼓的,整个人看上去像一座雄伟的铁塔。据说他少年的时候在嵩山的一座寺庙里习武,因此他会气功,会耍拳脚,还会舞剑弄枪。他翻筋斗像是滚动的车轮在地面上翻转,一连翻了十几个,看得我们眼花缭乱。他最后一个筋斗迅猛落地,地面震动了一下。我们再看他的时候,只见他满脸微笑地站立着,轻轻喘着气。我们围着他大声喝彩,也有人调笑他说:“大满,孙悟空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你十几个筋斗下去怎么还呆在咱们鲁湾的大街上!”他听后嘿嘿一笑,说:“我刚才第一个筋斗翻到了北京,第二个筋斗翻到了南京,第三个筋斗翻过了海,到了小日本的东京……我的动作太快,你们没看清。”他的话音刚落,满场哄然大笑。
舞狮对大满来说似乎只是雕虫小技,只见他头裹彩巾,在灯光下秀了一套拳脚功夫,然后拿起彩球引逗着狮子,直引到场地中央的桌子旁。这个时候鼓手将盘鼓敲得震天响,只见大满擦掌磨拳,奋身跃起,跳到桌子上,摇晃着彩球,两个狮子围过来,腾空而起争抢着彩球。人群里便爆发出一片掌声。
圆月像巨人的眼睛,俯视着狮子舞热闹的场面。煞场的时候。舞狮人将狮子皮脱下,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满脸绽放着微笑。人们纷纷散去,各回各家,路上说着今晚哪只狮子威武,说着哪个舞狮人矫捷。那时候狮子舞给我们的夜晚增添了很多色彩和声音。
渐渐地农村人到城市打工成了一股大潮流。农村年轻力壮的劳动力输入城市之后,村庄像是失血过多的人,没有了从前的活力。我们鲁湾的很多人在城市的建筑工地上砌墙、提泥、扛钢筋,在城市里扫大街,在城市里摆地摊卖水果蔬菜,卖鸡蛋卷饼……每当春节的时候他们回村子里与亲人团聚几天,然后匆匆返城。元宵节的时候村子里剩下的大多是老人与儿童,元宵节便不再像从前那样热闹了,狮子舞也销声匿迹了。
很多年过去了,狮子舞的鼓声常常在我耳畔回响,腾跃劲舞的狮子也时常在我眼前浮现。当我像个小孩子伸手去触摸一下狮身上的铜铃铛的时候,眼前美好的画面忽然破碎,只留下一地记忆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