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日本家族企业的经验可以借鉴,如丰田公司、三井公司等均聘请知名专业人士执掌企业管理大权,且真正做到有职有权。
中国的民营企业特别是乡镇的民营企业绝大多数在起家时是家庭企业,自古至>今,都是如此。这是因为中国文化五千年来是从家族观念上起源发展的。其中一些家庭企业也能成为百年老店,例如“王麻子剪刀”、“同仁堂药厂”等。
在海外,英、美、日本也有百年以上历史的家庭企业。可见,在一定条件下,家族企业有着很强的生命力。但同时,我们也看到,相当多的家庭企业是短命的。少则2、3年,多则十几年就会垮掉。即使是生存了几十年,甚至近百年的家族企业,也难逃“富不过三代”的厄运,这就使我们不得不思考,这是为什么?
俗话说,生存就是道理。家庭企业之所以得以生存,是因为比起其他企业(如国有企业),家庭企业有其固有的优点。首先,家族成员在一、两位“能人”的带领下,携手创业、利益与共、休戚相关,其次,在创业初期的艰难时刻能艰苦奋斗、不计报酬、不计得失、夜以继日地工作,另外,由于事业是自己的,因此能精打细算,因而企业能很快地成长壮大起来。
然而,凡事有利就有弊,家庭企业一般规模较小,经不起商业大潮的冲击。家庭企业在取得了一定的发展之后,由于家庭、亲属之间成份复杂,加之缺乏健全的制度,容易勾心斗角,甚至导致最后四分五裂。家族企业中的能人,在企业取得一定成绩后,容易居功自傲,紧接着便会独断专行、排除异己,形成一言堂,这样,在企业内部没有任何制衡和监督的情况下,一旦决策失误,企业就会陷入绝境。这是由成千上百个案例证明了的。
为避免或减少这些家族企业悲剧的发生,目前社会上已经有了共识,简而言之就是要进行“第二次创业”。所谓第二次创业,详细说起来,要写一本大厚书。我认为,简而言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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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河流,深深浅浅都要去度过(烦恼,生活,命运,人生,自己的) 生活的每一回提醒,凡事尽力而为,也许思考量力而行,生活有一条底线,不要让那些烦恼去造成生活里那些没必要的挫折,不要过高的估计自己,那些超过自己的能力和需要的愿望,本身就是烦恼的开始,回头是岸,就在这里。
世间万物的刹那变化无常,不是生活在捉弄谁,而是一种人格坚定的历练。一双流泪的眼睛,同时也是观察世界的窗口,如果内心远离了那些是是非非的烦恼,那么已经就是命运的主人。幸福是什么?学着去幸福,为时不晚。
客观的理解随缘,随缘并不是消极,它是一种积极中的平常。不要把生活中的烦恼看得那么坚固和顽固,它就像我们曾经面对的学习成绩,努把力就会改观,人生如河流,深深浅浅都要去度过,幸福的命运就在于你活着的方法,学会保持平静不乱的心情,就算经历再多的创伤,也不能让生命停滞不前。
走在生活的旅途中,有些烦恼远了,有些朋友忘了,人生道路的宽和窄,与外在的世界无关,它在于自己内心的厚重与积淀。人生怎么活,感觉怎么样,那些排斥烦恼或者怨恨烦恼的做法,都是另一种的狭隘。真诚的接受这个世界,协调好生活的方方面面,尤其是那些负面情绪。
我们经常听到的一句话,认识世界首先要认识自己,在世间经过,用一种心态的平和去观察身边走过的人发生的事,所有的故事总如云烟,不必要耿耿于怀,尊重并且坦然,简简单单是这个世界的本来面目,走着看着放下。
把命运活成一场积极的睿智,不遗憾、不拖延。生活的禅法,浅浅的理解,为谁辛苦为谁忙,一场纠缠空慌张,放下那些无聊的纠葛,直下承当生命的本来。命运是什么?谦虚的直白,温和的进取,也包括一个轻松的心情。人生不是承载多少,它的意义在于放下多少,不为外物所动,不为执着所困,这就是生命不一样的风景。
人生总在经历和纠缠中长大,谁的命运也没安排给了穷神,那些酸甜苦辣、恩怨喜乐,也正是生命本身的富有和丰富。既然了知那些烦恼总如云烟,所以面对生活的态度也不要很差,自己的肺自己珍惜,生那么多闲气做什么,既然能做到对命运负责,那么就把幸福活回当下。 猜你更喜欢:何谓文化(文化,科学,也就,误读,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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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谓文化(文化,科学,也就,误读,科学家)
——在接受澳科大荣誉博士称号后的学术演讲
简目
一、文化到底是什么?
二、文化的最终目标;
三、中国文化的特性;
四、中国文化的弊病;
五、近三十年的进步;
六、当前的文化隐忧。
尊敬的许敖敖校长,两岸三地前来祝贺的教育界贤达,各位教授和同学,下午好!
感谢澳科大授予我荣誉博士称号。这份荣誉,不仅仅来自称号本身,更来自于一起获得这个称号的其他名字。
这中间,有名震国际的水稻专家袁隆平先生,有指导全国抗击了SARS灾难的医学专家钟南山先生,有领导绕月飞行而被称为“嫦娥之父”的航天专家欧阳自远先生,有很早被聘为美国大学校长的华人科学家吴家玮先生,有第一个被聘为英国大学校长的华人科学家杨福家先生……。这些科学家,有的我早就熟识,有的则是新交的朋友,几天来有机会长时间交谈,很是兴奋。
我历来认为,人生最大的享受,不是华宅美食,而是与高人相晤。但是,科学高人们总是极其繁忙,又星散各地,很不容易畅叙。为此,我要再一次感谢澳科大为我们创造了这个机会。
与这些科学家不同,我这次获颁的是“荣誉文学博士”,因此我今天的演讲也就推不开文化的话题了。但是在这里我首先要向科学家们叫几句苦:讲文化,看起来好像比你们讲科学容易,其实并不。原因是——
第一,科学有定量定性的指标,文化没有;
第二,科学有国际标准,文化没有;
第三,科学家很少受到非专业的评论,但在当前中国文化界,非专业的评论者在人数上是文化创造者的几百倍,在言论上都非常激烈。
这三个原因,已经造成文化话语的烟雾迷茫。本来,社会转型的终极目标是文化转型,但是,正当社会各部门纷纷向文化求援的时候,原来处于滞后状态的文化领域反过来充当起了老师。结果就产生了一系列反常现象,例如,最需要改革创新的时代却推崇起复古文化,最需要科学理性的时代却泛滥起民粹文化,最需要大爱救灾的时代却风行起谋术文化,最需要发掘人才的时代却重拣起咬人文化……,等等。正是这些反常的文化现象,使国际间和我们的下一代对中华文化产生了更多的误读。
这种误读的后果是严重的。
我想用一个比喻来说明问题。现在的中国就像一个巨人突然出现在世界的闹市区,周围的人都知道他走过很远的历史长途,也看到了他惊人的体量和腰围,却不知道他的性格和脾气,于是大家恐慌了。阐释中国文化,就是阐释巨人的性格和脾气。如果我们自己的阐释是错乱的,怎么能够企望别人获得正见?
有一个对比,我每次想起都心情沉重。你看,德国发动过两次世界大战,本来国际形象很不好。但是,当贝多芬、巴赫、歌德等人的文化暖流不断感动世人,情况也就发生了变化。中国在世界上,并没做过什么坏事,却为什么反而一直被误读?
我想,至少有一半原因,在于文化的阻隔。
既然问题出在文化上,我们也就应该完整地对它作一些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