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资源平等,才能互相帮助!
很多社交并没有什么用,看似留了别人电话,却在需要帮助的时候,仅仅是白打了一个电话。因为你不够优秀,虽然很残忍,但谁又愿意帮助一个不优秀的人呢?
只有优秀的人,才能得到有用的社交。
如果你不够优秀,人脉是不值钱的,它不是追求来的,而是吸引来的。只有等价的交换,才能得到合理的帮助,虽然听起来很冷,但这是事实。
有这样的一个人,他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和朋友在一起,美其名日:交朋友,处关系。为了朋友,常常忽略家人,与家人在一起的时间非常少。
刚开始,身边的确有一群朋友围着、跟着,在他的心里,有朋友就是有一切似的。后来,处得还可以的人渐渐地离去,为什么呢?
主要原因是他们的事业越做越好,除了没有时间外,恐怕就是觉得没那个必要了。因为当你把时间花在混朋友关系上时,自身没有其它过硬的本事,也没能打好事业的根基。
令人难过的是,当他落难时,之前的"朋友"就像瘟疫一样离他而去,最后陪伴在身边的只有家人。
不免会感慨一句:世态炎凉啊!
这种情况何止他一人呢?
人脉不在别人的身上,而藏在自己身上:唯有让自己变得强大,你才能获得有用的人脉!
"认识人多"不等于"人脉广":人脉法则第一条就是要扭转"以多寡论英雄"的人脉观。
人脉的基础是你的"被利用价值":你的利用价值越大,他就越会帮你。与其把时间花在多认识人上面,不如花时间提高自己的个人价值。
少"巴结"多"互助"和"提携":投资和我们层次相仿的人,大家之间是一种平等的"互助"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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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港大硕士,又留学英国,在伦敦国际电影学院就读,毕业后就担任大导演胡金铨的助手,专业对口,起点又高,很多人对她寄于厚望。
她果然不负众望,三年后,已从助理跃为导演,拍出的第一部电视剧《狮子山下》就大受欢迎,然后,她又拍出电影处女作《疯劫》,同样好评如潮。接下来,她作品不断,无论是电视剧还是电影,居然都很卖座,要口碑有口碑,要票房有票房,就算是重播,也比不少名导的新作成绩要好。一时间,她红得发紫,比王家卫还要受欢迎。
这样一位站在成功浪尖上的名导演,一定非常有派头吧?可奇怪的是,影迷常常看到她拎着个大袋子挤地铁,她剪着利落的冬菇头,穿帆布鞋,衣服也随意,站在人堆里,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妈级人物。她没有名车没有豪宅,简朴得根本不像名人。偶尔被影迷认出来,要找她签字合影,她总是摆摆手,逃一样地离开,根本不愿被众星捧月。
别人都卖力夸耀自己的电影,希望多拉拢一些观众,她却正好相反。对于自己那些好评如潮的影视剧,她总能找出缺点,觉得这部“拍得很粗”,那部“同时代脱节”,这部“无精打采,有气无力”,那部“不理想,很失败”仿佛,她就是当下最失败的导演,拍出的好像全是烂剧。
稍微出名点的导演,都喜欢大制作,似乎钱越多,拍出的东西就越好。她却常常叫穷,不是假装,是真穷,因为她从来不肯拍赚钱的商业片,很多时候,她靠到港大授课或者拍广告维生。她的每部片子都很难找到投资人,因为太文艺,别人都怕投资失败。于是,她的计划常常胎死腹中,平均五套戏中只有一套能顺利拍出来。
她想要吸金,当然很容易,可是她却从来不这么做,她就是要让自己穷,让自己处在一个特别失败特别难堪的境地。她说:“太舒服的生活要小心,不能沉迷。”
由此,她的独立特行终于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她低调,不断批评自己,让自己穷,所有这一切,只是因为她想让自己永远处在失败里,只有处在失败的境地,才会有欲望努力向上,才会认真地选片,认真地拍片,力图让每一个画面每一句台词完美。只有处在失败的境地,才能虚心接受一切建议,不骄傲,不张狂,始终有一颗虔诚之心。
让自己永远处在失败里,就永远不会停下攀爬的脚步,就会创造一个又一个奇迹。果然,在她踏入六十岁之际,她凭着一部120万元投资的小成本电影《天水围的日与夜》,击败投资超过三亿元的《赤壁》,第三次捧得金像最佳导演奖。两年后,一部讲述主仆情的小成本电影《桃姐》更是扬威国际,横扫港台电影颁奖典礼,成了电影史上最大的传奇。
而缔造这个传奇的,就是让自己永远处在失败里的女导演许鞍华。
文/汤园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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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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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以前,亦或是更久以前,我们就离开了原来生活的地方,那些不能装上车的木质长椅,不再翻开的的旧书,以及隔壁门前终日喃喃自语的老人,都留在了那个小小的村落。等到所有还会用到的东西都装上了车,母亲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一面石灰墙上还留着数枚铁钉,铁钉上原本还挂着几幅相片,不过现在父亲和母亲已经把一切能带走的都带走了,留下的除了墙上的坑洞,就只有从墙角开始蔓延的暗绿色苔藓。
父亲早就出门坐在搬家车的副驾驶上,明明是深夜,却一身正装,脸上是难以掩饰的搬家的喜悦。父亲生性浪荡,年轻时候常年漂泊在外,还好时不时寄回物资,给持家的母亲贴补家用。父亲回家的时候什么东西都可能会带来,他的皮包就是我与外界的连接口。父亲每次回来唯一不变的就是穿着长皮鞋,戴着长胡子,留着长头发,不多逗留些时日,便再次离家。后来有一天,父亲又回到了家,一手挥开一脸期待的我,坐在凹凸不平的花岗石门槛上,沉默的抽着烟,烟味不重,却在屋檐下环绕了一下午。父亲原本是不常抽烟的,当时我没法知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那一天父亲格外的沉默,沉默的可怕。紧接着一天家里就搬进了一台纺织机,母亲嘀嘀咕咕,开始日夜操作,纺织机的周遭堆满了绿色的大袋子,黄昏中归家的我不得不拨开一层一层的障碍,等最后走到母亲面前,只剩下了喘息的气力。父亲似乎是有点变了,他依旧是经常离开家,但是总会在晚上回来,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带回来。母亲开始止不住的数落父亲,两人之间时不时的出现些摩擦,父亲抽烟的越来越频繁,他说的话越来越少,母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有一天,父亲清晨就离开家,一走再回便是夜深,父亲引着月光回到家,脸上是止不住的汗水,落在绿色的纺织袋上,落在他面前的饭碗里,母亲好像知道些什么,轻轻捡起父亲扔在地上的外衣,这一次竟什么也没说。父亲吃完饭,洗了个澡,就上床睡着了。衣服的酸臭味和熟睡的鼾声在整个房间回荡着。我只知道父亲再也不会从皮包里拿出会让我惊叹的东西了。
直到有一天,父亲在酒饱饭足之后,兴奋的说自己要在镇上买一套大房子,眼里闪耀着多年前远行时闪耀的光芒,高兴得像个孩子。父亲随着爷爷生活,在爷爷隔壁的平瓦房住了四十年,这里的家是他生命的一部分,随着他一同老去,他不再年轻,而这里的家,也成了老家。
母亲还站在老屋里,给家具和碗筷都蒙上了白布,因为以后还会回来的,我们这样想着。几天前的一个黄昏,我回到了家,拉开白布,看到那层灰尘,我也才终于想到,很多东西不是只会从外面积起灰尘的,不管是那墙角的木柴还是碗柜里的餐具,用白布紧紧的细心的裹住,却没有办法阻止他们从内部开始泛白。
仔细一想,似乎父亲的头发也开始泛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