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虽然闹钟响时我会懊恼,会拉棉被盖住头。我要感谢上苍,因为我能听得到。有好多人耳聋。
虽然我还是闭着眼睛,厌恶清晨的阳光,我要感谢上苍,因为我能看到。有好多人眼瞎。
虽然我赖床不想起身,感谢上苍我有能力站起来。有好多人需终生睡在床上。
虽然这一天刚开始就一塌糊涂,袜子找不到,稀饭溢得到处都是,小孩又吵又闹,每个人火气都很大。感谢上苍,我有一个家。孤寂的人到处都是。
虽然我们的餐桌从来没有像杂志的图片那样,早餐也是拼拼凑凑。感谢上苍赐给我们食物。饥饿的人是那么多。
虽然我的工作枯燥乏味,常常千篇一律。我还是要感谢上苍。我有工作机会。失业的人好多好多。
虽然我常抱怨、感叹命运不好。感谢上苍赐给了我生命。
不知道这篇短文对你有什么影响。我看完之后,曾闭上眼睛好好的思索了一会儿。
我想到在同一个办公室里,薪水一样的同事,为什么有的人比较快乐,充满活力?为什么经济状况近似的家庭夫妻恩爱,亲子关系良好,小 孩的笑容完全不同,幸福指数的差异会这么大?
卡内基有卅条方法帮助人克服忧虑、压力,其中一条就是--盘算一下你的福气。不幸的是我们常盘算自己不如意之处。
我也突然想到这些年来接触到的公司,无论是中小企业或大集团,包括新兴的高科技公司,印象里,凡是企业文化中带有感恩与分享的公司,气氛常较好,遇到挫折、低潮常能站起来。在困难来临的时候,反而能从中找到机会看到希望。
最后我还想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作者希望我把这篇短文传给所有的朋友,包括他本人在内。我想他一定是希望自己能认真做到感恩,所以需要再次的提醒。
可见知道一个理念还不够,需要活出那理念才行。要想活更有意义的生命,需要常常与好朋友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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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需要“留白”,遗憾反是一种美(给我们,台湾,留有,绅士,留点)
作者:邱益莲
一日漫游在大街上,前面走着一位身材曼妙的女郎,那背影太精致:浓密的卷发披肩,细细的腰肢一扭一扭,给人一种弱柳扶风的娇美,纤纤细步异常优雅,真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总跟在后面走心里极不甘,一种抢睹芳容的冲动,使我忘却了绅士风度,竟直接挤上前,借机近距离将那尤物全方位扫视一番。“我的天”,差点没大叫出声!一张苦瓜版的脸,那皮肤就如黄土高坡,粗糙,褶皱,嘴巴歪歪的,五官被蹩脚的造化师弄走了形。
前后形象天壤之别,令我倍受打击,一时的兴致荡然无存,非常懊恼不该抢到前面看得太清楚,假如留点距离,记忆中还会常浮现那个曼妙的身影,无聊中还会有丝甜美的遐想。
这不禁让我想起一个故事。
曾有个台湾文化名人,正值年轻浪漫时邂逅北平一清纯如水的女孩,仅有回眸一笑之缘,可惹得青年春心荡漾,无奈青年得跟随组织匆匆奔赴台湾,一去四十年,曾经风度翩翩的少年已是年过花甲的名望绅士。
岁月的沧桑如影随形,可绅士一直孑然一身,自然会让好心的亲朋好友牵挂,在一次次为他张罗婚事被婉拒后,亲朋缠住他探问究竟,他终于陶醉的讲出他忠诚几十年的那个回眸一笑的清纯女子的偶遇。
媒体朋友于是奔赴北京到处寻找那尘封的美女,好了却老人的心愿。记者终于在一个破旧的胡同里的寒参的四合院中找到了当年的姑娘——如今的老奶奶,她满脸皱成一个经霜的茄子,坐在冬日的太阳下嗑着瓜子,吐一地瓜子壳,时不时用皱巴巴的手揩鼻涕,之后在墙上擦手,对着追追打打的小孙子粗鲁的叫骂。
当友人把拍的录像带回台湾给老先生看时,老先生不想再见到这幅图景,之后很快在台湾相亲成家。坚守了四十多年的美好竟在片刻间化为乌有,不仅是失落与伤感,恐怕给我们更多的是启迪。
周朴园一直怀念年轻美貌善解人意的侍萍,可当活着的成了老妈子的侍萍就站在他面前时,他突然发怒。很多人认为周朴园虚伪,其实是审美的落差。柏拉图似的爱情真的很美,原因是没有太切肤的接触,心存美好,留有距离,在若即若离中牵人魂魄,留有回味。
生活中其实有太多这样的失望。曾经我们总说关系好的朋友是亲密无间的那种境界,其实等我们真的到了无间的地步,却发现彼此再也没有了一丝新奇,敬意也从我们的心地消失。
朋友也好,情人也好,夫妻也好,相处时要想有长久的回味,就不要一味地“亲密无间”,而是过一种“亲密有间”的生活。中国画里有一种叫“留白”的手法,就是在画幅上给我们的视觉留有空白,给我们充分想象的空间。
翠翠孤零零的守在风雪古渡口的结尾,勾得一代代读者魂牵梦绕,让我们对翠翠牵挂不已,心头总会升起一抹淡淡的忧伤。这就是留白的悬念。
生活亦是门艺术,需要我们有所留白。我们来时孤单,去时孤单,注定一生都是孤单,平时给他人留点空间也给自己留点余地,人事方面保持一米红线,带来的可能就是万丈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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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是什么?恐怕很多人都觉着难以回答,似乎这是一个两难的命题,似乎这是一次艰难的选择。比如问儿童问家长,现在的童年幸福么?哈哈,如果生活中没有果冻事件、没有牛奶问题,等等等等……那显然,现在大多数儿童的确挺“幸福”的——至少在物质方面。
但生活就是生活,你无法假设,你无法推倒重来。于是,问自己:我们的童年幸福吗?生活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儿童幸福吗?同样,这也是一种两难的矛盾的情感。然而,当现在的你坐在面馆里为选一双干净的筷子而头疼不已的时候,你是否会怀念,怀念我们的童年,尤其是舌尖上的童年?
或者你还会记得,尚在襁褓的我们,除了母亲那甘甜的乳汁,柔嫩的舌尖就开始慢慢接触这世俗的各种鲜美味道。虽然那是一个生活条件普遍穷困的年代,但不管怎样的家庭,他们都不会吝啬,一般都会为自家的小孩儿举行一个仪式——开荤。具体什么日期各个地方因为习俗不同而不同,但是有一点却肯定相同的:祝福儿孙健康平安的心愿必定是一致的。哪怕彼时生活条件诸多不如意,但诸如家禽水产之类的鲜货,家长们肯定会穷尽心思地去物色、张罗,只为子孙开启平生第一次的鲜味。
脱离了襁褓,我们学会了爬行、学会了走路,学会了和小伙伴一起钻进山林、一起潜入溪河。如果可以比较,我们的确幸福,因为我们没有家长联系单、没有暑期培训班,更没有不能输在起跑线上的摄人心魄的眼神;如果要说遗憾,经常吃不饱不知道可不可以算,但是,像泥鳅、像黑鱼一样的我们又怎么会舍得让自己饥饿呢?
春节,自不用说了。为什么小孩子特别喜欢春节?有吃有穿还有压岁钱,这道理凡人都知道。那春节过后呢?嘿嘿,其实小孩子也会有自己盘算的。比如按照保存时间将水果和糖果糕点加以分类延时,比如以物换物和小伙伴分享不同的口味,又比如……
但问题不是没有,春节过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无法满足舌尖的贪欲,至少得等到清明。等就等吧,自小我们就似乎懂得——老天通常不会亏待那些耐心的人。在我们家乡,清明不仅是祭祖扫墓的时节,它更像一个“小春节”——虽然没有春节那么隆重,但也是非常热闹的——家家户户不仅要做清明团子,还要请亲戚、走亲戚。现在想来真正觉得热闹、快乐的大概只有我们小孩子。外婆给我们讲过这样一个小故事:隔壁的徐阿公啊,清明用酱油炖了一碗螺蛳,一顿饭一个螺蛳,一碗螺蛳吃了半个月呢!我们当然不信,外婆肯定又是在变着法儿要我们忆苦思甜,一顿饭一个螺蛳怎么吃啊?难道蘸酱油啊?没想到,外婆就是点点头。可是,我们几个小孩,谁信呢?还是赶紧享受清明吧!
清明一过,这日子慢慢热起来,这日脚似乎也走得快了起来。“清明螺蛳端午虾”,这是俗语,但我认为还不够全面,在余杭塘栖、仁和一带,除了众所周知的粽子之外,其实还有煨蜘蛛蛋和大蒜等习俗。端午前后,河虾青壳透明,肉质细嫩。我和弟弟带上两杆小钓、一把热水壶和一碟酱油就来到河边埠头。趴在埠头青石板上小心张望,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水中河虾的胡须或钳子,一杆小钓垂下,一条蚯蚓做诱饵,虾儿是很容易上钩的。我们哥俩将捉到的青虾扔进碗里用热水一泡,旋即捞起,剥了皮、稍稍蘸了酱油便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河虾肉质紧但又不失弹性,与时下大厨所制作的“醉虾”完全有的一比。
相比之下,煨蜘蛛蛋的习俗也是颇有名气的。丰子恺先生的《端阳忆旧》就十分具体地记载了这一习俗:“买许多鸡蛋来,在每个的顶上敲一个小洞,放进一只蜘蛛去,用纸把洞封好,把蛋放在火炉里煨。煨熟了,打开蛋来,取去蜘蛛的尸体,把蛋给孩子们吃。”据说,煨成的蜘蛛蛋可以驱毒,吃了之后夏天不生痱子和疥疮。依此类推,煨大蒜的制作方法及其功效和寓意恐怕是异曲同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