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人眼里,梁稳根是个谜。从砸掉铁饭碗到白手起家艰苦创业,从一度陷入绝境到成为湖南首富,这位“中国民营重工第一人”不知道创造了多少个湖南、中国乃至世界第一,用奋斗的人生演绎出湖南人的另一种精彩。
早餐时成决策会
当2006年的第一道曙光照射下来时,三一重工董事长梁稳根和往常一样早早地起床,开始了一天的工作。从1989年掘到的第一桶金9000元到现在拥有年销售额60亿元人民币的集团董事长,梁稳根仍然未改早起的习惯。“一日之计在于晨”,他认为一天中最好的工作时间就在早上。因此,三一集团高管们边吃早餐边汇报工作的早会也成了外人眼中的一大亮点。公司的日常工作决策大都是在这个时候产生的。
最初“下海”屡屡失败
1983年,梁稳根大学毕业后顺利地分配到位于茅塘乡的国营企业洪源机械厂。在当时群山起伏的乡村中,大山深处的这家企业是不多的文明的灯火。当时中国社会正处于第二轮改革的发轫期,各种思潮正在涌动。新来的大学生梁稳根很快显示了他的与众不同,他和几个志同道合的伙伴毅然辞去了安安稳稳的工作,怀抱做中国经济试验田的理想开始了自己的艰苦创业。
关于最初的下海故事,梁稳根总会提到贩羊。1986年元旦,他得到消息,市场上一头羊可以赚20多元。于是,梁稳根和其他3位伙伴毅然辞去公职,直奔湘西、常德,甚至贵州这些产羊较多的地方,但等买回了一大批羊才得知,看涨的行情是由于外贸部门取消了一个大合同,过了元旦羊价就会跌。于是,他赶紧收兵,创业尝试以失败告终。
随后做酒,也失败了;再做玻璃纤维,还是失败。
猜你也喜欢:欲望是最深的陷阱(的人,雪山,马克,珠穆朗玛峰,队员) 美
欲望是最深的陷阱(的人,雪山,马克,珠穆朗玛峰,队员) 美国一家雪山探险队准备公开选拔一批探险队员,探险队长马克对测试合格的十五名雪山爱好者进行了最后一项测试时说道:“最后是一项心灵测试,只有心灵测试合格的人才能成为一名出色的雪山探险队员,因此所有的队员必须通过这项测试。”
马克分别让工作人员把十五个候选人分别单独带进一个房间,然后马克问道:“小伙子,现在假如在你面前的是珠穆朗玛峰,可是在你前面不远处还有一个队员,这意味他将比你先登上珠穆朗玛峰,而你只能是队员中的第二个,这时候你会怎么办?”
第一个候选人说道:“不就是几步路吗?我会加快速度超过他,成为第一个登上去的人。”马克听了摇摇头说道:“年轻人,你不适合做雪山探险员。”“为什么?”“一会儿我给你们答案,你先出去。”小伙子只能无奈地出去了。
十五个雪山爱好者,有十四个人的答案是超过他成为所有队员中第一个登上珠穆朗玛峰的人。最后一个年轻人,身体并没有前面那些队员那样强壮,可是他的答案和前面十四个人的答案完全不一样:“没什么,就让他做第一吧,我做第二。”
马克问道:“为什么?”
年轻人说道:“我不想争论谁是第一,谁是第二,我只想登上雪山。不管我是第几名,我只要能把我的双脚踏上雪山就可以了,这就是我的目标。”
马克兴奋地说道:“祝贺你,你肯定能从雪山上回来,你是我们这一次惟一录取的新队员。”其它的人不解地看着马克,马克说道:“我和雪山打了一辈子的交道,雪山不是闹市,不是平原,是零下几十度的地方,那里空气十分的稀薄,在那儿喘一口气都十分的困难,脚下是随时可以致人于死地的自然陷阱。如果你想超过前面的人,那么势必会加快速度,这样你肯定会缺乏氧气,那么你马上就会因为空气稀薄而窒息,在又冷又滑的冰川上倒下去。”
马克一脸悲伤地说:“其实我们好多的雪山探险员并不是体力不够或者是技术出现问题,而是因为内心那一点点的欲望,所以才永远留在了雪山。
登雪山是这样,其实人生又何尝不是这样?那些心中有太多功名利禄的人有几个能真正登上人生的顶峰,只有那些不计名利的人,没有心灵的包袱,才会安全地达到人生的巅峰,达到生命的最高度。欲望是最深的陷阱,只有丢掉欲望,丢掉我们命运中的包袱,我们才能抵达人生的顶点。 猜你更喜欢:第1章 挽歌(1)(的是,两个,教堂,琴键,拱门)
第1章 挽歌(1)(的是,两个,教堂,琴键,拱门)
教堂祭坛前面的一口棺木里,躺着一个女人,她的名字叫夏绿萍,年仅五十一岁。曾经姣好的容颜苍白,合上的眼皮轻轻勾销了前尘往事。她瘦小的身躯被一张缎质的白色被子覆盖着,双手垂在身旁,怀中有满抱的白玫瑰,开得翻腾灿烂。
夏绿萍的朋友不多,唯一的亲人是弟弟一家。偌大的教堂里,疏疏落落的坐了几十个人。最前排,两个穿黑色丧服的女孩子并肩而坐,低声啜泣,两个人的背景看上去有些相似。靠近走道的是李瑶,李瑶旁边的是夏绿萍的侄女夏薇。
起立唱《奇异求恩》的时候,李瑶不时回头朝教堂那道圆拱门望去。
“他不会来的了。”夏薇说。
“他会不会收不到消息?”带着一脸的失望,她说。
“我通知了他舅舅,但他舅舅也只有他三年前的地址。他要来的话,已经来了。”
“你有见过他吗?”
夏薇摇了摇头,说:“都不知道他变成什么样子了。”
唱完了圣诗,人们重又坐下来,教堂里悄然无声。
李瑶步上祭坛,坐在那台黑亮亮的钢琴前面,她身上的黑色裙子散开来轻轻地落在一边。外面的曙色穿过教堂穹顶的彩绘玻璃,投影在她脸上,她看上去竟有着她老师夏绿萍年轻时的影子。她送给老师的最后一曲,是萧邦的《离别曲》。
她的手指在琴键上错落地弹奏,像风在树叶间吹拂,生命在树叶下面茁壮成长,然后衰败,是那样缠绵,那样激动,又那样破碎,那音乐,竟奏出了尘土的味道。
当最后一个音符在琴键上轻轻地熄灭,李瑶抬起头朝那道圆拱门再看一眼,它终究没有打开。
2
在送葬的车上,夏薇把一个小包包交给李瑶,说:
“是姑母留给你的,韩坡也有一个。”
李瑶打开那个小包包,里面是一个小小的糖果罐,已经有点锈蚀了。她望了望身边的夏薇,两个相视微笑。
“已经很久没吃过这种果汁糖了。”夏薇说,然后笑笑问:“里面有糖吗?”
李瑶摇了摇那个糖果罐,罐里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她打开盖子,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掌心里,是两个十法郎的铜板。
李瑶眼里盈满了泪水,那两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铜板,把她送回去很久很久以前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