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时光总会在记忆里慢慢消逝,
距离和时间渐渐的拉远了我们之间的交集。
当记忆变成了回忆,
是否,我还能用那把旧钥匙打开你内心曾经向我敞开的那扇门。
或许现在那里只剩下了一扇窗,透过那窗口,我看到的却只是一片朦朦胧胧。
你应该也在纠结我们之间的感情,
怪我一直不能给你永恒的承诺,所以我不能给你套上爱情的枷锁。
如果你以后厌倦了我,那么请不要敷衍我,我会乘冬风消逝,在那遥远的天边,观望祝福你以后的生活!
多愁善感的你我,感情却被这距离硬生生拉远了。
或许有一天,你会忘记我,那么恭喜你,已经远离了回忆那痛苦的折磨!
而我在忘却你之前,会沉沦在这痛苦的折磨中,找寻那记忆中你和我曾经的生活!
如果彼此记忆里不在有你我,那就各自开始想要的生活!
春去秋来,花开花落。
远方的人儿,你可知,你一直在我心里,没离开过!
2016.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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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就好...(就好,开心,太多,你自己,你不是)
活着,开心就好,不必计较太多,
你要走,我会留,你不回来,我不强求。
生活,开心就好,不要追求太多,
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终将没有。
日子,开心就好,不要奢望太多,
淡淡的,会很美,太过嘈杂,就会烦躁。
开心就好,爱或者不爱,你自己心里清楚,
不去骗自己,更不去骗别人。
开心就好,等或者不等,你自己心里有数,
值或不值得,不要去问别人。
开心就好,想或者不想,你自己心里明白,
想就说出来,或者埋藏起来。
爱就说出来,别人爱不爱你,已不重要,
你最清楚,你要的是什么,只要开心就好。
痛就说出来,别人懂不懂你,并不重要,
你要明白,你懂不懂自己,只要开心就好。
累就说出来,别人听不听你,也无所谓,
你最知道,你的付出无悔,只要开心就好。
笑,代表不了你真的开心,
你眼角的落寞,掩盖不了你内心的彷徨。
哭,说明不了你真的难过,
你激动的表情,出卖了你无所谓的心理。
开心或者难过,只是生活的两种态度,
就像喜剧和悲剧一样,都可以很美。
过去再美,终将只能留作回忆,
回忆再伤,到底只是过往云烟,
而我们,要走的路,却是明天,
开心的不开心的,你又能如何?
珍惜拥有的,保护属于自己的,
不要渴望童话,我们都不是光良,也不是安徒生,
所以你唱不出那种伤,写不出那种美,
现实比什么都完美,也残酷。
你不是丑小鸭,怎么变成天鹅?
你不是灰姑娘,怎么变成公主?
你不是小孩子,怎么一直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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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飞歌(苍鹰,山崖,您的,一声,玲珑)
残阳如血,不多时,大块的墨汁便尽数倾洒在辽阔无垠的旷野上。月光微弱惨淡,清风似有若无,妖娆淡薄的白雾在无边的黑夜上游走,交织成一幅诡谲的荒野夜景。一声刺耳长鸣,一个急速飞去的黑影,我,爱这黑夜。
据说,每个人心里都有个领地,其他人不可以随意来去,东山后的这片平地,便是我的私密花园。或许,只有当浓重的夜色将我紧紧包围,我才能暂时忘却惨痛的回忆;或许,只有夜晚旷野上的盘旋翱翔,才能化开束缚的烦闷。黑夜,暗之精灵,阴暗中的独舞迎来璀璨的黎明。
我叫玄歌,是只来自北方的苍鹰。自小体弱多病,惧怕凌厉的父母。“孩子们,妈妈明天带你们去山崖,别害怕,要牢记飞翔的要领。”鹰族有个残酷的传统,在幼鹰蹒跚展翅时,要被妈妈推下山崖,一些胆怯的小鹰可能就此一命呜呼,而胜利飞翔的小鹰以后仍要接受历练,在被母亲一次次地折断翅膀后,再次推下山崖……于是,十年前的那个夜晚,我悄悄离开了家,开始颠沛流离的生活。
后来,我被一户人家收养,又随他们南下,便到了现今这个地方。黛瓦白墙,轻烟长巷,纵有千分胆怯、万分抵触,也被这暖风柔雨细细融化。烟柳画桥,风帘翠幕,江南自古繁华。宝马香车、斗鸡走狗、夜夜笙歌,我不知主人是已迷恋地无法自拔,亦或是绝望地故作通达,但这一份安稳的生活,于我而言,甚好。春去秋来,陷入奢靡的浮华之中,不觉得便娇贵怠惰起来。时时临水照影,只觉得既陌生又熟悉,纵有一副庞大凶猛的架子,但它的灵魂呢?我感到心底发寒。幸好黑色耐脏,不洗也罢,自此,我便厌倦了梳洗,惧怕一切能照影的物品。陶渊明自号五柳先生,我也来个附庸风雅,就叫“黑羽鸵鸟”吧。
南迁的这帮富贵闲人虽无兼济天下之志,却颇有明哲修身之法,玲珑阁,就是他们的高级聚会场所。“呦,郑尚书,您的眼光真不一般,哪儿淘来的鹰儿,啧啧,瞧这漆黑的羽毛都泛着光呢!”“哎呀,哪里那里,咱这鹰儿哪能和您的翡翠青萧比呐”……油光可鉴的脸上写满了虚荣贪婪,每个人都享受着别人的吹捧。然而,正如淤泥中自有清秀莲花,臭铜中也会冒出傲梅香兰,第一眼见到雪碎,我就觉得她与众不同。她披一袭白羽,高昂着头,斜觑着一旁惊讶的人们,清冽的眼眸如同利剑,寒光一闪,瞬间刺破众人虚伪的面具。这才是真正的苍鹰吧,我不觉低下了头。“……这只鹰儿是前几日金国使者带来的,皇上赐给安王爷了,算是个稀奇货……”金国使者、北方苍鹰,我缩了缩脖颈,希望不要被她看到。
此后的每天清晨,我都会认真梳洗羽毛,每天夜里,我都会暗自祈祷。玲珑阁的那抹白影夜夜入梦,梦醒过后,却倍感寂寥。从前懒散的自己频频出逃,在诺大的城中一次次搜寻她的身影。一日,春光明媚,湖光潋滟,我落在枝头小憩,“敢问这位公子如何称呼?”一声清脆鸣叫自身后传来,晴好春日又增一双倩影……
那天湖边的邂逅,此生怕是难以忘记。相知、相熟、相爱,我与雪碎的爱情之花开得分外绚烂。“玄歌,这名字有意思,挺符合你的样貌。”雪碎半眯着眼,斜倚着石桌,一副慵懒的样子,“不过,这颜色太暗,我第一次到玲珑阁时差点没认出你来。”我心中暗喜,“你看到我了?那时的你太耀眼,我自愧不如。”雪碎忽地睁开双眼,坐起身道,“你幼时即被驯化,自然气骨不足。我和哥哥姐姐,生长在寸草不生的荒寒之地,虽没有充足食物的供应,但自己捕获猎物却充满了刺激和成就感,久而久之,自然流露出坚韧犀利之气,这一点你是赶不上我的。”区区八尺男儿怎可败在小女子脚下,若论武力,我没换翅,平时养尊处优惯了,估计占下风,不过,我自幼长在江南,熟谙水性,到可以在这点上扳回劣势,“怎么沉默了?不如比试比试?”我笑道,“那多无趣,不妨换个新鲜的,比捉鱼,怎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鬼心思,谁赢可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