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每一轮朝阳初升,当第一声鸟鸣在清晨响起,你一无例外,站在昨日和明天之间。
也许昨天,你有过山盟海誓,有过刻骨情爱,你有过浓桃艳李,有过花好月圆。回望瞬间,岁月的温热便会暖透心田。
也许昨天,你有过哀愁伤感,有过潦倒悲困,走过崎途寒径,甚至穿过死亡的幽谷。俱可往矣,昨日已乘黄鹤而去,不再返归。
也许明天,昙花绽放,景星庆云,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放眼望去,无数的可能闪烁着迷幻光彩。
也许明天,你会执子之手,并行苏堤,或咏叹花残月缺,赋词长恨歌传。也许你依旧是默默无闻,或者成就为硕果累累。
你也许已知足常乐,或者仍上下求索。亲爱的,我们永远无法预料未来的兴衰,明天只是将来。
而你站着的今天,才是最真切的存在。
你可以触摸今天的分分秒秒,你可以拥抱今天的时时刻刻,今天是你的心跳,今天是你的脉动,今天是你的必由之路,今天是你的全部所有。
甚至没有和昨天说再见的时间,便是今天启程的钟点。不忘记昨天的温暖,不携带昨天的重担,在今天轻装而行,在今天见识新的景点,在今天享受阳光雨露,在今天造就明日的星辰。
每首千古绝唱每段旷世传奇,每个欢乐故事每篇不朽作品,每处高山流水每次知音相会,哪个不是一个今天的成就,哪个不是一个今天的积累。
今天的意义,在于学习、在于创造,在于生动地活着,做今天你应该做着的事情。
站在昨日和明天之间,今天,你需要一步一步踏踏实实走自己的路,相信四季会如期而来,相信美丽会追上你不懈的脚步,它们在前,在后,在环绕四周,鲜花一般开放,无处不在,万紫千红。
从今天走过,唯愿心怀敬意,不负时光。
因为今天,是生命和你相遇时,唯一的途经;今天,是生命和你握手时,唯一的场所。
来源/ 诗词天地
作者/古丽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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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品牌营销的下一个25年(品牌,营销,国内,中国,经营) 屈指算来,中国企业接触、学习乃至实践品牌经营的时间,应该不会超过25年,这也是中国真正进入市场化的年纪。
而在这25年中,尽管也有些许先行者快速领悟了跨国企业抢滩自家市场的品牌之道,“在战争中学习战争”式的累积了相当的品牌营销基础,但对于大多数的国内企业来说,这25年其实大家只真正懂得了一件事:品牌经营在企业竞争中绝对的首要战略地位。
得出这样的结论,私下里不免也吃了一惊:你也太小瞧国内企业了,你见不到大伙已将品牌营销的预算投入提高到多大规模了吗?不要说央视那么贵的黄金段位广告,即使位列三大全球顶级体育赛事的F1的中国分站冠名,也出现了国内品牌的标识;你见不到在一些行业市场份额已主要集中于优势国产品牌,甚至具有了相当的垄断倾向吗?
但平心而论,在过去的25年中,人们用在观察学习、论证研究品牌经营重要性的时间是远远多于品牌营销实践的,即使对那些边思考边实践的先行成功者而言,其不仅是站在了大量倒下的国内“品牌探索先烈”的肩膀上,而且其品牌成就还有相当的区域(国内及行业内的)、层次(较低端)的限定,这种欠缺雄厚理论基础、科学设计与管理的“小荷才露尖尖角”,有一定的运气成分,更有接下来如何前行的迷茫与困惑。
今天,高速发展的中国成了全球顶尖品牌角逐的重要市场,庞大的国内消费群体也迅速成长为具有相当品牌文化辨别力的日益理性人群。这种市场情势的变化,要求中国品牌必须在大手大脚的盲目投入、动辄以炒作、概念做局品牌营销的喧嚣中沉静下来,科学探究品牌在理念、个性、文化、管理、营销、传播中的竞争能力与效率——如果说在过去的25年我们懂得了品牌经营是赢得现实乃至未来市场的最佳选择的话,那么在下一个25年,中国企业需要懂得的是怎样以理性高效的品牌营销去角逐天下。
这意味着中国企业家不能再停留在高喊品牌口号、单纯强调品牌意识的层面了,而需要与自己的营销总监、传播部长、品牌顾问、公关公司们时时坐下来,审视品牌核心竞争能力培养到了什么火候、品牌营销传播具有怎样的境界与效率、对目标消费群体的影响属于什么样的层次;2003年笔者在前人的理论基础上,首创了“品牌力度量”这一检验品牌竞争力状态的理论工具,将企业的品牌力状态划分为“求生与求声、求异、求丰与求新、求同”等多种境界,而很多有关品牌营销的策略问题其实都可以通过诊断品牌力来找到答案。 猜你更喜欢:三危山(遗迹,锡杖,莫高窟,和尚,自己的)
三危山(遗迹,锡杖,莫高窟,和尚,自己的)
公元366年,一个和尚来到这里。他叫乐樽,戒行清虚,执心恬静,手持一支锡杖,云游四野。到此已是傍晚时分,他想找个地方栖宿。正在峰头四顾,突然看到奇景:三危山金光灿烂,烈烈扬扬,像有千佛在跃动。是晚霞吗?不对,晚霞就在西边,与三危山的金光遥遥对应。三危金光之谜,后人解释颇多,在此我不想议论。反正当时的乐樽和尚,刹那间激动万分。他怔怔地站着,眼前是腾燃的金光,背后是五彩的晚霞,他浑身被照得通红,手上的锡杖也变得水晶般透明。他怔怔地站着,天地间没有一点声息,只有光的流溢,色的笼罩。他有所憬悟,把锡杖插在地上,庄重地跪下身来,朗声发愿,从今要广为化缘,在这里筑窟造像,使它真正成为圣地。和尚发愿完毕,两方光焰俱黯,苍然暮色压着茫茫沙原。
不久,乐樽和尚的第一个石窟就开工了。他在化缘之时广为播扬自己的奇遇,远近信士也就纷纷来朝拜胜景。年长日久,新的洞窟也一一挖出来了。上至王公,下至平民,或者独筑,或者合资,把自己的信仰和祝祈,全向这座陡坡凿进。从此,这个山岙的历史,就离不开工匠斧凿的丁当声。
工匠中潜隐着许多真正的艺术家。前代艺术家的遗留,又给后代艺术家以默默的滋养。
于是,这个沙漠深处的陡坡,浓浓地吸纳了无量度的才情,空灵灵又胀鼓鼓地站着,变得神秘而又安详。
从哪一个人口密集的城市到这里,都非常遥远。在可以想象的将来,还只能是这样。
它因华美而矜持,它因富有而远藏。它执意要让每一个朝圣者,用长途的艰辛来换取报偿。
我来这里时刚过中秋,但朔风已是铺天盖地。一路上都见鼻子冻得通红的外国人在问路,他们不懂中文,只是一叠连声地喊着:“莫高!莫高!”声调圆润,如呼亲人。国内游客更是拥挤,傍晚闭馆时分,还有一批刚刚赶到的游客,在苦苦央求门卫,开方便之门。
我在莫高窟一连呆了好几天。第一天入暮,游客都已走完了,我沿着莫高窟的山脚来回徘徊。试着想把白天观看的感受在心头整理一下,很难;只得一次次对着这堵山坡傻想,它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比之于埃及的金字塔、印度的山奇大塔、古罗马的斗兽场遗迹,中国的许多文化遗迹常常带有历史的层累性。别国的遗迹一般修建于一时,兴盛于一时,以后就以纯粹遗迹的方式保存着,让人瞻仰。中国的长城就不是如此,总是代代修建、代代拓伸。长城,作为一种空间的蜿蜒,竟与时间的蜿蜒紧紧对应。中国历史太长,战乱太多,苦难太深,没有哪一种纯粹的遗迹能够长久保存,除非躲在地下,躲在坟里,躲在不为常人注意的秘处。阿房宫烧了,滕王阁坍了,黄鹤楼则是新近重修。成都的都江堰所以能长久保留,是因为它始终发挥着水利功能。因此,大凡至今轰传的历史胜迹,总是生生不息、吐纳百代的独特秉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