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上广打拼的年轻人,在北上广打拼的年轻人虚荣

在北上广打拼的年轻人,在北上广打拼的年轻人虚荣

日期:2019-01-05 22:07:57    编辑:康銮眼    来源:互联网

在北上广打拼的单身年轻人的生活状态是怎样的?  在北上广打拼的单身年轻人的生活状态是怎样的?  文/
在北上广打拼的单身年轻人的生活状态是怎样的?

  在北上广打拼的单身年轻人的生活状态是怎样的?

  文/发条橘子

  2014年8月份的一天,我还在图书馆里复习考研。那天气温很高,我旁边狐臭的大哥向我传来的愁云惨雾让我变得十分狂躁,于是我提起书包冲出了图书馆,回到寝室洗了把脸。

  “妈的,不考了。”我决定。

  第二天我在网上投了几份简历,第三天收到了几个面试通知。

  下个周四我坐着哈尔滨飞往上海的飞机,前途未卜。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说走就走的旅行,也不知道如果那天如果没有那么热,或是我旁边那位大哥换成一个没有狐臭的萌妹子,之后的一切还会不会发生。

  总之,我成为了一个考研的逃兵。

  【一】

  2014年8月14日,我跨越了1800多公里,第一次来到上海。

  在这之前我对这个城市的了解只停留在着名原创作家郭敬明老师的小说里。

  郭老师说这里有大片大片的香樟,淅沥的雨能把街道冲出金粉的奢靡,来往的行人穿的不是Marc Jacabos就是coach。

  这一切都让我很尴尬。

  因为我一直以为一身耐克就富可敌国了。

  直到亲眼见到了这个城市,才发现这里也满大街都是和我一样穿着美特斯邦威的土鳖。

  这让我格外的亲切。

  我面试的那几天住在一家青年旅社。

  一个房间六个人,一半是老外。

  我先后跟两个法国人,一个古巴人,一个韩国人,一个英格兰人住在一个房间。

  几天之后我的手语水平有了显着提高。

  可见想要掌握一门语言,语言环境是多么重要。

  同时我们也在为了消除语言的壁垒作着自己的努力。

  比如说我教两个法国人用“你瞅啥”和“瞅你咋得”对话。

  那几天他们两个孜孜不倦的练习,一脸不被人理解的喜悦。

  我想这就是所谓的文化输出吧。

  【二】

  记得我面试那天下着小雨,跟我一同面试的有两个人。

  第一位面试服务器的哥们儿头发秃得很彻底,背心裤衩人字拖,神似《功夫》里的火云邪神,另一个面试运营的哥们儿则打扮的文质彬彬,西服马裤长筒靴,穿得跟希特勒青年团一样。

  那天我的面试官就是我现在的老大,人称智哥。

  智哥是个年近四十的资深程序,技术大牛,十八般代码全都耍得有模有样。

  每周能从老婆手里领到200块的生活费,没钱的时候中午经常跑去喝羊杂汤。

  “我的理想是包养个小三。”攥着200块钱的智哥信誓旦旦的说。

  面试之后我拿到了实习的offer。

  之后回到了哈尔滨,跟学校的老师商量请假。

  “哦,找的什么工作?”老师问。

  “手机游戏前端程序。”我说。

  “游戏啊…唉,年纪轻轻的干点什么不好,为什么要贩毒呢。”老师说。

  我在十月份回到了上海,在公司报了到。

  我租的房子在公司对面,一个酒店式公寓。上班步行十分钟,其中五分钟是等电梯。

  不算加班费,实习期一个月工资3000。

  房租1700。

  算上厕所十平米。

  毕竟上海,寸土寸金。

  “住的怎么样?宽敞吗?朝向好不好?”每当家里人打来电话问我情况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如何开口。

  朝向好不好我也不知道。

  因为压根就他妈没有窗户。

  我们项目组有个酷炫的不得了的名字,叫“守夜人”。

  我一直以为是哪个领导看了《冰与火之歌》一时兴起给我们起了这个中二的名字。

  直到后来我第一次加班到天亮才理解了这个名字背后的智慧。

  给渠道出版本的时候整整一周都在凌晨下班。

  回家拖地洗衣服洗澡。

  折腾折腾就到三四点。

  还好房间没窗,不然刚躺下天就亮了。

  程序员是个苦逼的职业,赚的多死得早就是说这些人。

  那么比程序员还苦逼的职业是什么呢?

  程序员实习生,赚的少死得早。

  3000块钱,真是得玩命啊。

  毕竟我在一个羊杂汤都要15块钱一碗的城市。

  生活成本不算低。

  那天我掐指一算距离发工资不到两天,于是超市里买了些日用品。

  两天之后我怀揣着激动的心情坐等人生中的第一桶金。

  奈何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

  八九不离十。

  公司人事上楼告诉我说实习生工资在半个月之后结算。

  随之而来的是世界五百强企业发给我的私人短信。

  “尊敬的动感地带用户,由于预存话费不足,您的手机已单停……”

  操。

  于是我托房东帮我换了个更便宜的房间。

  每个月可以省300块。

  返还的租金足够我多撑几天。

  房间2m乘3.5m,依然没窗。

  马桶是唯一的家具。

  甚至床都没有。

  只有个硬的和直接睡地板没区别的床垫。

  房东说我那之前住的是个妹子。

  我搬去的时候满地垃圾和马桶里散发的恶臭使我实在没法相信这一点。

  当我跪在厕所地上刷马桶,被威猛先生呛的直咳嗽,我觉得自己从未如此强大。

  于是我便明白了,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不会做”这回事,当你失去了所有的依靠的时候,自然就什么都会了。

  值得一提是我的新邻居是个耳背的傻逼。

  这个傻逼把电脑调到最大音量玩QQ斗地主。

  “斗地主!”我就知道这傻逼在斗地主。

  “抢地主!”我就知道这傻逼在抢地主。

  每天深更半夜电视开的巨他妈响,他看《康熙王朝》那几天,一到凌晨四点多我就得“听!铁蹄铮铮!”

  有天在公交上听见了一句歌词,是这么唱的:

  我希望每天有一百个钟头
  一半跟你一起
  一半去想你

  我觉得这个作词的人简直是傻逼到家了,每天有一百个钟头竟然有空去干这么无聊的事情。

  而我每天要上班,加班,复习期末考试,忙毕业设计,写论文…妈的。

  【三】

  我去年十一月份回学校期末考试。

  一共六科,过了五科,一个没给我平时成绩。

  再回上海之后已经十二月了。那时候我住的地方室内温度在零上八度左右。

  刚回上海哪天我第二天早上六点多钟就起床去公司上班了。

  并不是我勤奋是因为公司有空调。

  后我在某电商买了一个电暖气和一个电热毯,全是最便宜的。

  某电商快递还是挺赞的,下午就到货了。

  当天晚上我打开电暖气,给屋里烧到十七八度,愉快的睡了一晚。

  第二天发现一宿花了三十多块钱电费。

  我住的地方商业用电,一块四一个字。

  那是我到上海之后第一次开电暖气,也是最后一次。

  而电热毯只有一米五,我一米八,只能保证半个身体不冷。

  除此之外,我每天晚上要洗澡的时候,都要出门长跑六公里,跑出一身汗之后再洗澡,才不会冻得直哆嗦。

  半个月后,脚踝跑废了,看病花了200多。

  恢复好了之后知道了跑之前先热一下身。

  上个冬天我基本每天除了跑步洗澡睡觉之外,都在上班或加班。

  因为公司的空调,不用自己付电费。

  另外那段日子公司的确很忙,年底了嘛…

  出OB版本客户端那几天,我连续上了40个小时班之后,回去睡了一觉,又回来上了26小时班。

  2015年一月份我工资开了3800多,二月份3600多,基本工资3000,加班费一天30封顶,感受下。

  然而,平静的生活下总有暗涌的波澜,那是二月初的一天,我掐指一算也该买回城卷…啊不是,回家的机票,我才知道自己有多naive。

  我觉得这个世界上一个东西最贵也就是全价的时候,然而那是我第一次看见春运十二折的机票。

  回家1800多,往返3600多。

  整个买票的过程中我的心一直在滴血,我不止一次冒出走回哈尔滨的想法。确定按钮点下之后,我大学四年攒下的生活费和在实验室赚的外快基本上就都交代了。

  在我来上海之前,我想在自己身上做个实验,试试我不花家里给我的钱会不会在上海饿死。

  当我坐着1800块的经济舱重新站在哈尔滨的土地上的时候我终于得出了结论:

  饿不死,但会很惨。

  【四】

  春节放假之后我又回到了上海。

  生活依旧操蛋,但我似乎已经可以在这种操蛋的生活中活的游刃有余。

  我知道了热水器要加热多长时间水温能刚好洗澡不至于烧的时间太长浪费电。

  我知道了每天什么时候出门上班才会刚好不迟到。

  我知道了楼下便利店哪种口味的面包好吃又便宜。

  我知道了水果摊几点之后草莓会贱卖。

  我大概学会了不少东西。

  四月的时候我又搬了一次家。从酒店式公寓办了出去和同事合租,1300一个月,并且再不用掐着表烧洗澡水了。

  我上个月末回哈尔滨清考加毕业答辩,走之前和公司的领导谈了转正的工资,五位数加奖金,没有试用期回来就转正。

  虽然比不上知乎分分钟几十万的成功人士,至少对我来说已经是个不错的起点了。

  你看,生活似乎也没那么糟糕了。

  记得之前有天周末加班,中午我跟智哥在公司旁边的路边喝羊杂汤的时候,智哥加了我微信。

  我看到了他联系人的名单里面有好多这个圈子的大牛。

  “我感觉我把你朋友圈的身价都拉低了。”我一边喝汤一边自嘲。

  智哥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的说:

  “莫欺少年穷。”(来源: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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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资料显示,18大以来落马的官员,退休后仍恋权不肯撒手的案例不在少数。从省部级到局处级,从官场到国企,都有涉及。

“退而不休”是一种官员换了马甲的腐败,梳理一些贪官庭审记录,发现其手段主要是:

提前铺好退休路,利用“余权”捞好处。一些官员在位有权时就选定一个“目标”,给予各种“优惠政策”,大力扶持,以便退休后来此任职。名义上退休又找了一份“工作”、又拿了一份“高薪”,实际是在位有权时用公共资源换来的。比如:

检方指控,湖南省政协原副主席阳宝华,退休后的一年时间里,在当地政商圈发挥“余热”,仍然接受相关企业给予的好处。

2013年被判处无期徒刑时,田学仁已从吉林省原常务副省长任上退下5年。退休后,田学仁“下海”,任吉林银行党委书记、董事长。庭审记录说他“利用职务便利,为他人在企业经营、职务晋升等事项上谋取利益,或者利用本人职权、地位形成的便利条件,通过其他国家工作人员职务行为,为他人谋取不正当利益。

广东省东莞市委政法委原副书记高少鹏受审时,检方指控,其退休后仍利用在当地政法界的影响力,为废品收购商“抢地盘”,还插手公安内部人事问题,将一名普通民警提拔为分局治安股副股长。

打造“权力磁场”,离开官场掌控市场。一些官员在位时,在权力部门或重要岗位安插家人,以便退休后发挥“余权”、“余威”,对原单位重大问题不撒手,直接干预插手工程招投标,从中收受贿赂。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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