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历经月余的猜测与传闻之后,东风汽车公司总经理苗圩的去留终于尘埃落定。湖北省委组织部相关工作人员告诉本报记者,苗圩的新任命,早已通过了湖北省委有关领导的讨论并上报中组部。东风公司党委办公室证实,中组部关于苗圩调任湖北省委常委、武汉市委书记的文件已于日前下达至位于武汉市武汉经济开发区的东风公司总部。
在入主东风8年之后,近天命之年的苗圩即将执掌中国中部重镇———拥有800万人口的九省通衢武汉。
据透露,苗圩刚刚从日本返回,此前在日本日产公司总部磋商关于法国雷诺轿车的项目,磋商的目的在于尽早敲定东风雷诺落户武汉。“这应该是苗圩为东风直接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东风公司一名员工评价说,“但也可以看成为武汉做的第一件事。”
“激进的改革派”
1997年,苗圩由机械工业部副总工程师任上调任东风汽车公司党委书记,两年后,担任东风汽车公司总经理,开始全面执掌东风汽车。苗圩仕途顺畅,1982年,27岁的苗圩就已经担任中汽销售服务公司副总经理,两年后,又升任中汽总公司生产司副司长。对于汽车行业,苗圩可谓并不陌生。
但此时的东风,早已不复当年“二汽”的威风。在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轨的过程中,东风也同大多数国有企业一样,由于产品单一、包袱沉重等原因,陷入了“船大难掉头”的困境。到苗圩上任之时,东风公司已累计亏损5亿元人民币。
苗圩事后回忆,上任之初,最怕的事情就是发工资。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苗圩曾经坦陈,“十多万职工,发一次工资就要上亿,那段时间职工盼发工资,老总怕发工资”。而东风的一名老员工透露,1998年前后,东风一度靠银行贷款发放工资,甚至曾经找某民营企业借款数千万填补工资短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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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少爱我一点(安娜,伦斯,秋水,感情,温情) 秋水的丈夫是个受人尊敬的专家。孩子在大学读书,成绩优异。在别人眼里,他们有车有房,是很幸福的一家。可是秋水却经常感觉苦恼。
生活中她和丈夫没有争吵,但几乎也没有语言的交流,更没有肌肤的接触。彼此越来越像陌生人,谁对谁都没什么感觉。
秋水常常怀念孩子小时候一家三口的亲亲热热。那时房子小日子穷,但彼此照应,生活温暖。她不明白丈夫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冷淡。
冷眼相看,秋水面对的确是一个尴尬而又令人困惑的婚姻。
中年夫妻中这样的婚姻为数不算太少。一方希望交流,渴望肌肤之亲,却得不到对方的响应。
对于苦恼的一方,首先得承认现实。硬要改变,只会增加新的苦恼。
婚姻中的一方越是执着地发出渴望温存的声音,家庭就越会向没有温情的方向倾斜滑落。
我不由得想到当年读过的托尔斯泰。我很喜欢他的《安娜·卡列尼娜》,书中对爱情的产生和起伏演变做了非常精到的描写。安娜是一位美丽的贵妇,邂逅英俊的青年军官渥伦斯基后燃起疯狂的爱情。为了这段感情,安娜抛夫别子,冒天下之大不韪挑战上流社会的种种规范,不可谓不勇敢。
尽管如此,渥伦斯基还是很快厌倦了这种终日厮守的生活。
在没有得到安娜的时候,他处心积虑地追求,甘愿放弃仕途的前程,甚至为了得到安娜的爱而举枪自杀。然而,当安娜死心塌地和他走到一起后,渥伦斯基开始想念昔日的朋友,想念那些热闹的社交生活,包括能以自由之身与女孩子们的交往。这样一来,自然招致安娜的不满。每次冲突之后,她都禁不住向渥伦斯基发问,是否还在爱她。临到此时,渥伦斯基往往在内心会发出绝望的叹息:“天哪,又是爱情!”
这个故事说明,任何激情都可能因为距离的接近而淡化甚至消失。在此过程中,如果一方没有过分要求,激情会逐渐转化为温情和亲情,虽然是淡淡的亲情,也能很好地维持着,双方都会感觉不错。然而当一方特别是女方对感情有过高期待时,往往会引起极大的逆反。
还是以安娜为例。安娜和渥伦斯基应当还在热恋,不过几年的时间,就到了渥伦斯基无法忍受的程度。说明什么?说明当一方死死地要求今日的温情维持着往昔激情般的热度时,无异于迅速破坏着已有的温情。当一个女人不断发出感情的要求时,不断地表达着对丈夫的不满时,她并不知道每天自己都在扼杀最看重的家庭关系和感情联系。
感情是最不能够勉强对方的。也是最不能够在对方没有的情况下你去反复要求的。
对于秋水而言,她恰恰要反省的是在这二十多年的婚姻中有没有犯过安娜的错误。
好的夫妻即使长期生活在一起,也应该有相敬如宾的一面。越是亲密爱人,越要遵循“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原则,这样,彼此的关系才可能和谐自然。
打一个可以意会的比喻,天下很多好东西,少吃一口就吃得很香,吃饭八分饱,觉得没吃够,下次还想吃。但如果觉得这东西好,硬要多吃一口,吃成十分饱十一分饱,甚至撑得难受,人就吃伤了,甚至厌恶了。
感情也一样,不要多一口。而要少一口。 猜你更喜欢:这个女人(男人,女人,这个女人,孩子,柔弱)
这个女人这一生算是
这个女人(男人,女人,这个女人,孩子,柔弱)
这个女人这一生算是很艰辛,没听过她的故事的人,不会觉得这个女人是那么坚强。她柔弱的外表骗过无数双眼睛,然而她身体的柔弱却是内心强大地表现。
这个女人因为男人老实的外表,几篇真挚的情书,就顶着父母的强烈不满,狂追烂打而跟了他。她的父母给她介绍了那么多家境还算是过得去的男人,而她死了心般就要跟着这个男人。
这个女人终于嫁过去了,没有父母的祝福,草草地办了一场极为寒酸的婚礼,就这样这个女人成为男人的妻子了。
女人没跟男人几年,这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男人就外出打工了。女人只好在家带着两个孩子。男人一去就是两年,女人提心吊胆,害怕男人出轨。于是女人把两个孩子安放在娘家一个,婆家一个。挥着泪洒别,不忍看着三四岁的孩子还咬着手指跟妈妈挥手道别。
这个女人忍着泪,别过头,悄悄地走了。这一走就是三年,三年的辛酸苦辣,也只有这个女人能云淡风轻地回忆着往事,在孩子面前努力保持平静,诉说着往事如烟。
她终于跟男人见面了,看到男人那一刻,她一切都明白了,男人过得不好,一点都不好。他连像样的住宿都没有,甚至还没钱吃饭。他经常偷摘别人种的菜,睡在没人烟的断壁残垣之中。
在接下来的日子,这个女人跟男人一起工作,他们一起穿梭在工地上,扛着沉重的水泥袋。她是工地上唯一的女人,男人都夸她能干,而她只是拼命地工作,在她心中没有比吃饭和住宿更重要的了。
这个女人跟男人换了工作之后,日子就好过了些。再后来,他们租得起房了,也吃得起肉了。
然而,命运总是捉弄人。在他们好过一点时,疾病却突然袭来。男人和女人都倒下了,都躺在医院,没有钱支付医药费。男人在这边床头哭泣,女人在那边床头哭泣,没有朋友关心,没有亲人探望。最后,女人火急如焚地写信给自己远在天边的哥哥,求他寄点医药费,也许上帝可怜他们了,医药费这件事终于解决了。女人和男人擦干眼泪,继续生活。假如生活不如意,眼泪也无法使生活添彩,懂得眉毛上的汗水与眉毛下的泪水,总得要选择一样,这才是真正的生活。女人明白这点,于是她选择了流汗。
这三年,还有许多诉不尽的苦与累,只有藏在女人深陷的眼窝里,柔弱的银丝中了。我所祈祷的也只是希望这个女人在苦难面前柔弱点罢了,我想柔弱有时代表她累了,她需要休息了。也许,这样她就会休息的。
也就是这三年后,这个女人和男人太想念孩子了,把孩子带出来,跟他们一起生活。他们给孩子好的教育,过好的生活,也是他们一直努力的目标,他们的努力总算没白费,孩子过得很开心快乐,也许是时间的变化,世界的变化,生活变得越来越好,但不变的是他们夙兴夜寐、废寝忘食地工作。
他们一直希望的就是一家人能够团聚在一起,他们要的也就只是不尝相思之苦,不精生计之琐碎。其它的,就由现状来决定欲望,毕竟,不是他们想要就能得到。譬如,一个健康的身体,这对于他们来说是多么重要。这个女人常常为男人重病不起而哭泣,男人的病就像毫无征兆的地震,说来就来,震碎了女人的心,也摧毁了女人的容颜,她似乎是一夜之间变老,也似乎是从来就没年轻过,因为根本就不知道她的白发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有了。才三十多岁的人,就染过数十次的头发。染发对她来说就是糊口,她想,没有老板会要白发的女人来为他工作。
日子飞逝,转眼他们都是四十多的人了,孩子也长大懂事了,儿子都娶媳妇了,女儿读着大学,这个女人该松口气了吧。然而,女人还来不及松口气,下一刻就沉重得让她喘不过气。
夏日的闷热,沉积在这个女人的胸口,意欲扩散至全身,那朵朵红晕像是黄昏的夕阳,美丽却不知道它在燃烧自己。女人病得很严重,需要一年的休息,要吃一年的药,男人也病得不轻,需要做手术。这个沉重的打击要是出现在以前,我想女人会逼疯的,而现在,女人很理智。打击虽然沉重,但也要坚强。女人心中的坚强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城墙,上面布满尘埃,经久了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