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A经过在上海几年的打拼,业务终于做得顺风顺水了。一天,我致电给他,请他出席我公司一款新产品开发的研讨会。电话那头他显得很无奈:“我抽不开身,因为我离开后员工上网行为没法控制,导致公司资源浪费啊!”对A的缺席,我并没有半点责怪他的意思,站在他的角度,我当然理解他的良苦用意:他担心员工对公司网络资源的滥用,会蚕食他的企业整体竞争力。
隐患重重
前段时间,员工上网管理方案供应商Websence发布的“2005Web@Work全球网络安全调查”结果让我深感意外:8个国家和地区内有83%的受访员工在办公时间内浏览与工作无关的网站。中国员工每周多花7.6小时来使用IM、玩游戏、P2P或流动媒体;员工上网下载音乐方面比拉美高16%;上网进入聊天室和玩在线游戏两方面分别比其他国家高约8%和12%;在同为发展中国家的印度,只有26%员工上网浏览个人信件,而在中国,这个数字是60%!
员工的桌面办公系统就像一个后门,没有经过管理和控制的内部上网行为,会给企业带来难以弥补的灾难。这并非危言耸听,员工在办公时间内浏览与工作无关的网站,正使企业在很多方面遭受威胁:
安全方面:如果某个员工上了有病毒的网站,有可能导致整个内部网络瘫痪,甚至可能导致重要文件的损坏和丢失;
资源方面:员工大量下载音乐、电影,会造成带宽紧张和网络塞车现象,影响到整个企业的运营;
法律方面:如果某员工对企业不满,在网站发布对企业和领导不利的言论,或者通过企业网络访问一些反动网站,发布反动言论,就会把企业拖入法律困境。
失效的威慑力
事实上,对员工上网的不良行为形成的隐患,很多企业老板已经深感紧张,并有意识地想办法,以有效管理公司的网络资源。譬如不惜巨资,安装能监视员工网络上一举一动的软件,利用该软件查询员工上网时间和浏览网站,甚至利用特殊软件提供的密码,查询是否有员工利用网络申请其他公司的职务,或是未经允许递传机密文件给非相关人士。员工网上行为一旦超过公司可容忍的尺度,就可能遭到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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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利用变化的领导力(变化,领导力,石油,是在,决策) 国际环境的变化对于领导力意味着什么?BP的布朗勋爵相信,总有些东西是不能变化的,而其中蕴涵着领导力的本质环境的变化对于领导力意味着什么?中国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如何利用这些变化领导新的机构、新的公司甚至新的家庭,就成为我们所关心的问题。
过去的几年间,石油行业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首先是不断变化的价格。10年前我刚担任BP的CEO时,石油价格是如今的40%.1990年代末是现在的20%,一年以前是现在的50%,今天,原油价格已经达到历史上的最高记录,原油价格每变动1美元,对BP就意味着15亿美元的变化。
其次是不断变化的竞争环境,并购重组导致超巨型石油公司的出现,同时由于能源需求地理学变化而出现的新市场,比如中国市场。BP以前没有竞争,我们的大股东英国政府拥有BP几乎所有的股票,政府就好像BP的爸爸一样。而现在,很多新的公司成立,BP要和许多私营企业和跨国公司进行竞争。
然后是不断变化的宏观环境:资本市场对大型跨国公司的期望值更高,全球的变化步伐正在加速,未来变得完全不可预测,在五年前,没人能够预测到现在的情况,包括全球恐怖主义,石油价格居高不下,还有中国经济的快速增长。
在这些变化下,如何考虑领导力的问题呢?商业的不确定性决定了领导力不仅仅是负责计划,它是在使目标、需求与生意伙伴协调一致的基础上,创造性地向现实调整的过程。下面,我希望能够为大家描述这个过程。
首先,要认识到决策总是在不确定的条件下做出,到底是买这家公司100%或者50%的股票,及时做出决策很重要,如果每一件事情都事先决策好就不会有机会了。举个例子:在1980年代末期,每个人都说石油的价格将会非常低,《经济学家》杂志甚至说“5美元一桶的时代到来了。”但我不相信这一点。竞争对手认为石油行业已经进入了疲软时期并放弃了,但是我们仍然进行了投资。 猜你更喜欢:我与地坛(七)(都是,祭坛,我说,唢呐,在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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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些事我没说,地坛,你别以为是我忘了,我什么也没忘,但是有些事只适合收藏。不能说,也不能想,却又不能忘。它们不能变成语言,它们无法变成语言,一旦变成语言就不再是它们了。它们是一片朦胧的温馨与寂寥,是一片成熟的希望与绝望,它们的领地只有两处:心与坟墓。比如说邮票,有些是用于寄信的,有些仅仅是为了收藏。
如今我摇着车在这园子里慢慢走,常常有一种感觉,觉得我一个人跑出来已经玩得太久了。有—天我整理我的旧像册,一张十几年前我在这圈子里照的照片—一那个年轻人坐在轮椅上,背后是一棵老柏树,再远处就是那座古祭坛。我便到园子里去找那棵树。我按着照片上的背景找很快就找到了它,按着照片上它枝干的形状找,肯定那就是它。但是它已经死了,而且在它身上缠绕着一条碗口粗的藤萝。有一天我在这园子碰见一个老太太,她说:“哟,你还在这儿哪?”她问我:“你母亲还好吗?”“您是谁?”“你不记得我,我可记得你。有一回你母亲来这儿找你,她问我您看没看见一个摇轮椅的孩子?……”我忽然觉得,我一个人跑到这世界上来真是玩得太久了。有一天夜晚,我独自坐在祭坛边的路灯下看书,忽然从那漆黑的祭坛里传出—阵阵唢呐声;四周都是参天古树,方形祭坛占地几百平米空旷坦荡独对苍天,我看不见那个吹唢呐的人,唯唢呐声在星光寥寥的夜空里低吟高唱,时而悲怆时而欢快,时面缠绵时而苍凉,或许这几个词都不足以形容它,我清清醒醒地听出它响在过去,响在现在,响在未来,回旋飘转亘古不散。
必有一天,我会听见喊我回去。
那时您可以想象—个孩子,他玩累了可他还没玩够呢。心里好些新奇的念头甚至等不及到明天。也可以想象是一个老人,无可质疑地走向他的安息地,走得任劳任怨。还可以想象一对热恋中的情人,互相一次次说“我一刻也不想离开你”,又互相一次次说“时间已经不早了”,时间不早了可我—刻也不想离开你,一刻也不想离开你可时间毕竟是不早了。
我说不好我想不想回去。我说不好是想还是不想,还是无所谓。我说不好我是像那个孩子,还是像那个老人,还是像一个热恋中的情人。很可能是这样:我同时是他们三个。我来的时候是个孩子,他有那么多孩子气的念头所以才哭着喊着闹着要来,他一来一见到这个世界便立刻成了不要命的情人,而对一个情人来说,不管多么漫长的时光也是稍纵即逝,那时他便明白,每一步每一步,其实一步步都是走在回去的路上。当牵牛花初开的时节,葬礼的号角就已吹响。
但是太?,他每时每刻都是夕?也都是旭日。当他熄灭着走下山去收尽苍凉残照之际,正是他在另一面燃烧着爬上山巅布散烈烈朝辉之时。那一天,我也将沉静着走下山去,扶着我的拐杖。有一天,在某一处山洼里,势必会跑上来一个欢蹦的孩子,抱着他的玩具。
当然,那不是我。
但是,那不是我吗?
宇宙以其不息的欲|望将一个歌舞炼为永恒。这欲|望有怎样一个人间的姓名,大可忽略不计。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