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词]:工程公司、项目管理、设计院转型
随着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的飞速增长,国内工程公司面临着难得的发展机遇,但同时,也面临着国际化竞争的巨大压力。在向综合化、国际化转型的过程中,“先进的工艺技术、优异的工程设计能力、广泛的国际采购经验、高效的项目管理水平与控制能力、灵敏的经营信息”这些优秀国家工程公司的特征,“一个也不能少”。
这其中,如何建立“高效的项目管理与控制能力”成为困扰国内诸多工程公司,特别是原先由设计院转型而来的企业的难题。由于天强管理顾问长期以来为设计院提供咨询服务,其中多次接触对于从设计院转型为工程公司的案例,感触良多。笔者结合天强管理顾问公司以往的咨询案例,对于设计院向工程公司转型后项目管理中若干难点问题进行粗浅的分析,并提出应对建议。
一、项目管理难点成因分析
在大部分从设计院转型的工程公司内,项目管理难、控制难,成为大家的共识。那么究竟为什么会存在这些难点呢?
笔者认为,应该首先从工程公司的历史特点、业务特点、组织结构性特点来分析原因。
我国的经济体制受到原苏联模式的较大影响,体现在组织结构上,就是大部分企业、事业单位都是按照专业来划分部门、科室。而且这一习惯在大部分设计单位、工程公司内还比较普遍。而与这种按专业划分部门相对应的是,大部分工程公司的业务是以工程项目为核心的,也就是要求其在一定时期内、安排固定的人员、在一定成本内完成某项固定的任务。这与按专业划分的部门、科室在运作特点上是存在矛盾和冲突的。
猜你也喜欢:逝川与流光(时光,眼前,谁能,流光,抗争) 逝川与流光
逝川与流光(时光,眼前,谁能,流光,抗争) 逝川与流光
李秋沅
“时光”这个词,时常让我惊慌。每当看见这两个字,它们就如灌了铅,沉沉落到心底去,咯噔一声,落定却不让人心安。
年幼时看烟花,总担心眼前的烟花绽放后,墨蓝的夜空再次冷清。当所有的烟花散尽后,我总望着静寂的夜空发愣。少年时有一天翻起幼时的日记,忽然发现日记中的自己是那么陌生,居然惊出了一身冷汗。除了日记本中记载的片刻时光,其他的时光消逝何处?我曾经存在过,可在哪里呢?当眼前一切消逝如流光,被彻底遗忘,有谁能证明它曾经存在?我是如此惊慌而感伤。
从那以后,我试图留住时光。我的尝试很简单,就是凝神用心看着眼前的人、眼前的物、眼前的景,对自己说:“记住现在,记住。”用这个方法,我真的记住了彼时天边飞逝而过的云,记住了彼时的蓝天,记住了彼时海上的点点帆影……我记住了许多,但遗忘了更多。
而这尝试,令我对时光的流逝,生命之痕的轻浅更加不安。
每一天,我们都在老去,从出生走向消亡。每一天,每一刻,消逝后再不可重来。相对于无垠的时空,人的一生何其短暂。当我清醒地意识到时光的流逝时,清醒便成了负担。过往不可寻,未来不可知,而现在,是指缝里的漏沙,还未把握,即已成过往。
谁能留住时光?记得幼年时在鼓浪屿上常遇见一位因受过重创,心智永远停留于往昔某一刻的女子,面容清秀,总穿着旗袍。她神情漠然,紧抿着嘴,脸上敷了厚厚的粉,满脸细碎的皱纹在粉底之下挣扎着。看着她走过来,我总要难过。我看见她倔强地与时光抗争着,穿着旧日的服装,一丝不苟地化着旧日的妆颜,那一份执着,令人心惊得惨烈,我不忍心多看她一眼。我听到了时光的冷笑,嗄嗄地扎我的耳。
而现在的我,不也在用文字与时光抗争么?我看见时光在我的文字中穿梭,我企图抓住它的影子,揉进我自己,化作墨色的文字;我企图用文字凝固我的思维、我的情感、我的所有——呵呵——我又听到时光的冷笑。
谁能留住时光?但是,谁又甘心流光逝川,水流无影?
拥有短暂生命的人与永恒时光之间的抗争,永无休止。我仿佛看见西西弗斯在推石头上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我们无限之小,却又无限之大。时光本无意义,而我们,在与时光的太极推手间,又赋予了时光万千颜面、万千意味。如此想来,姑且有了安慰,心肝落稳。
猜你更喜欢:那年,那桥,那些事(大寨,桥上,一座,在我,桥面)
尘封的历史,总有一些刻入
那年,那桥,那些事(大寨,桥上,一座,在我,桥面)
尘封的历史,总有一些刻入心骨的东西。
在我朦朦胧胧印象中,我们村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河水清亮,鹅鸭嬉戏,小鱼儿穿梭……好一方乐土!瞧,那头全村唯一的老水牛在一阵辛勤耕耘后,便躺在树荫下的河水里,悠哉悠哉的沐浴着,葱茏的树叶里,知了在为它唱着欢快的小曲。
通向村外的小河上有一座木桥,不知架于什么时候,很狭窄,桥桩还用几根树木斜撑着,并用铁把子牢牢钉住。可一走人,桥身还是乱颤,吱吱作响。桥面木板很光滑,断了再补,补了再断,断了还补。总有好心人经常做这件事。因为这是全村唯一通向村外的途径。古话常说,积善行德,修桥补路嘛。
在我六岁的时候,那年初夏,村里忽然来了一支造桥组,说要在木桥老地方重造一座水泥石头桥。全村人很高兴。造桥组的工人师傅真能干!他们架起机器,竖起吊架,马达轰鸣,日夜苦干,俩月不到,一座弓形混凝土桥就诞生了。那年是一九七0年,全国山河一片红,学大寨运动又如火如荼,所以就给大桥起了个名字——大寨桥。后来我也知道那时建的桥,修的路都跟一些历史有关系,什么跃进路,红旗河,反修桥,备战桥,红卫桥等等。
大寨桥竣工那天,好热闹!全村老少,有的放鞭炮,有的插红旗,个个高兴劲冲天。我一个小孩挤在人群中,看着那座大约十几米长,两三米宽的桥也很兴奋。桥底面像一把弓,也像老伯肩头一根挑满重量被压得很弯的扁担。桥两端墩座用大石块堆砌而成。中间留有大大小小的几个孔。水泥铺成的桥面很平整,栏杆中间嵌有用鲜红油漆写成的“大寨桥”字样的石板。那桥虽与现在的桥不能比,可在当时已算不错了,不知要胜过那座木头桥多少倍呢!
在我儿时影像中,大寨桥建成后,似乎就没有冷清过。送公粮的大板车经常从上面驶过;村里第一台新手扶拖拉机从它上面开进来;我们队里青年小伙子王三宝佩戴大红花在锣鼓声中从这里走向部队;外村的刘姐穿着新嫁衣笑盈盈从桥上走进了我家隔壁的新郎吴哥家。还有经常见到的是供销社送货下乡的小推车常常在这村前桥头停歇,大姑娘、小媳妇围了一群又一群。一个发卡,姑娘羡得不得了,一粒糖,惹得小屁孩直往人群里钻。当然桥上也发生过心酸的事。村里为大伙儿操劳一生的老支书在村民的默默送别中走向了天堂;我的小伙伴小国的妈妈因一时气愤至极,从桥上一跃而下;我学骑自行车,在桥上摔伤了腿。可最难忘的还是我们光着屁股在桥下河水里捞鱼摸虾,戏水洗澡。有的伙伴突然摸到了一只虾,干脆把虾头一掐,头一仰,生吞活剥下去。可我不吃,太腥了。整整一个下午,暮霭时分,才在妈妈的呼喊声中回家。更忘不了刚上小学时在礼拜日大家约好去桥洞钻上钻下玩捉特务和打仗的事儿,衣服磨破了回家准挨爸爸揍。因为那时穷,衣服不多,再说在桥洞里玩这些有危险。爸爸妈妈不肯我们玩。可我们不管这些,一阵骂过,一阵疼过之后又照旧玩开了。
九十年代初,大寨桥还没有离开人们的生活。有早发财的村人开着新买的汽车在桥上来来往往,我辈只能开着摩托车进进出出,过桥上班。那些老爷爷老奶奶还是蹬着三轮车赶街市。不过走的人和车多了,桥已破损老化。好像也很少有人修了。
一九九七年,因为发展需要,村里在大寨桥的左侧二十米地方重新做了一条六米宽的水泥马路,当然因为小河的拓宽改造,也在新址重新修建了一座双车道水泥大桥,但不叫大寨桥,而叫幸福桥。这座新桥无论从哪儿说都比大寨桥要好许多,因而人们都走上了幸福桥,过上美好的新生活。老桥呢也就一点一点移出了人们的生活。
如今的大寨桥,接近二十年没人走了,也没人修。桥面,千疮百孔,坑坑洼洼,石缝间长满了野草,青青黄黄。有人还在桥上堆了不少庄稼秸秆,人迹绝无。桥栏风化腐蚀,长满锈的钢筋裸露在外。好几根栏杆已脱位掉下,七零八落。唯有石砌桥头墩还是那么坚实,甚至连裂缝都没有。
如今的大寨桥,如一头僵卧、孤独的老牛,苟延残喘于小河上,早淡出人们视线。
如今的大寨桥,如一张早已撕过去的老日历,被丢弃在风中。
如今的大寨桥,如一位风烛残年,瘦骨伶仃的老人,人们不再回味她的风韵年华。
但在我的心目中,或者说,至少在我们这代人心目中,我们的上辈心目中,这座老桥,承载过滚滚不息的岁月年轮,积淀着一段刻骨铭心的历史,凝聚着不同的时光,有火红的,也有晦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