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股东一致反对“蛇吞象”
为何一个当初被董事会反对、业界并不看好的并购最终会进行?在中国企业海内外并购热潮涌动的今天,联想的并购案例对企业应有所启迪。2000年,联想集团PC业务已经占了中国市场30%的份额,发展的空间受到限制,要使企业有持续增长的利润,必须要考虑新的道路。新道路无非两条:一是在国内市场实施多元化;二是专注海外发展。2003年,联想高层召开战略研讨会,决定将多元化的业务调整为专注PC业务,并且向国际化发展。联想国际化有两缺:缺品牌、缺国际化的资产。要解决这两缺,要么自己积累,要么进行并购。管理层研究后决定走并购之路。巧合的是,2003年年底,IBM递来橄榄枝——希望跟联想进行业务合作。管理层决定尝试并购IBM的PC业务。但并购之事遭到了大股东一致反对。他们认为风险太大,难度也太大。全世界并购案例中成功的仅占25%,更何况这个被大家比喻为“蛇吞象”的并购案。
IBM出售PC业务不是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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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别人是一种享受(掌声,人生,卖艺,知音,的人) 许多人时常慨叹:知音难求。何为知音?知音难道不是人生中的鼓掌者?当年,俞伯牙轻奏《高山流水》时,钟子期为之高声喝彩,于是钟子期便成了俞老先生的知音。高山流水不断,流传着一曲千载称颂的金兰之交的赞歌。然而,水已去,人也亡,弦断有谁听?人生中的喝彩者走了,生命也就枯萎了。
人生,就像开放在郊外的野花,万紫千红,芳香四溢。人生的掌声犹如阳光雨露,滋润着每一片花瓣。恩赐是一片照射在冬日的阳光,使饥寒交迫的人感到人间的温暖;而掌声比恩赐更为重要,精神的鼓励感召着每一个孤独无助的行人。
人生,就像颠簸在海上的小船,乘风破浪,勇往直前。人生的掌声犹如远方的灯塔,引你挂云帆,济沧海。恩赐是一缕海上轻柔的微风,使躁动不安的人感到人世的温情,而掌声比爱心更为重要,心灵的通道连接着每一个沉思忧郁的哲人。
有这样一个故事:一个街头卖艺者,其琴声悠扬,令人感动,吸引了不少行人。拉完一曲,周围的人纷纷向钱罐里丢钱,转眼工夫,钱已装满了罐子,但卖艺人脸上并没有一些欣喜的笑容。后来,一个旅游者抬起手来为之鼓掌,卖艺人眼里溢出了感激的泪水。可见,卖艺者是哲人,他寻求的是知音,期待的是掌声。人生需要掌声,掌声比恩赐比金钱更为重要。
当你失落丧气时,你希望有人给你勇气;当你犹豫彷徨时,你希望有人给你理解;当你精神穷困时,你希望有人给你热烈的掌声。是的,我们在不断地等待着,祈求着爱心的降临,但我们更在时时刻刻寻找着知音,寻找着精神世界的同路人。只有这样,我们才不至于绝望,也会像那位卖艺人一样流出感激的泪水。
没有掌声的演出是可怕的,有谁受得了死一般的寂静?没有掌声的人生是可悲的,有谁愿意在压抑中生存?人生缺少了掌声,只会剩下英雄垂泪、七子悲歌的结局。正如当年的屈原,世人皆浊惟他独清,世人皆醉惟他独醒,有心报国却无力回天。没有掌声,没有理解,只有渔夫的叹息,终于使他熄灭希望之火、生命之灯。
人生的掌声永不能停息,它永远激励着人追求灵魂的高尚与完善,掌声比爱心比金钱更为重要。
让掌声响起来,人生需要掌声。
文:李新林 猜你更喜欢:笔墨良心(小伙子,我说,谦虚,的是,我是)
一
常有
笔墨良心(小伙子,我说,谦虚,的是,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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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有编辑来约稿,说我们办了个什么刊物,我们开了个什么专栏,我们搞了个什么征文,我们想请你写篇小说,写篇散文,写个剧本,写个短评要不就写点随感……我说写不了。编辑说您真谦虚。我说我心里没有,真是写不出。编辑说哪能呢?这一下刺激了我的虚荣心或曰价值感,今生唯作文一技所长,充着作家的名说着“写不出”,往后的面目和生计都难撑持。我于是改口说,至少我现在没想好,我不敢就答应您。编辑已不理会,认定我是谦虚不再跟我费口舌,埋头宣布要求了:最好多少字,最好在几日之内交稿,最好……那时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小掌柜,开着一爿货源不足的杂货铺或者项目太少的综合加工点,心中无比的歉疚和惶恐,结果常常我就糊里糊涂地答应了人家的订货,然后自作自受发愁着到底给人家写一篇什么?
发愁着走出家门。小掌柜发愁着走出家门,寻思说不定运气好弄来一点俏货。
走在街上,沸沸扬扬到处都是叫卖声。摊煎饼的、烤羊肉串的卖衣服的、修皮鞋的,兢兢业业地工作心安理得地挣钱。心里羡慕——当然这必定是虚伪。
我认识一个开饭馆的小伙子,读书无能但是赚钱有方,他敢把二两炸酱面卖到一块六,然而此饭馆地处游人如潮地带,吃的人却也不少,吃的人都骂老板没了良心。小伙子见了我常问:“大哥,这两天又写什么呢”?我支唔过去,小伙子掏烟,我也掏烟,小伙子看也不看就把我的烟推回去把他的烟递过来,他自信他的烟必定比我的好,他的自信从未遭受挫折。我自然要客气几句,恭喜他发财并自嘲着寒酸。不料小伙子也说我谦虚:“您真谦虚,谁不知道作家有钱呀?”我说:“时代不同了,我们这一行比不得你们这一行了。”小伙子问:“写一篇文章多少钱?”“一万字三百块吧。”“哎哟喂,可真不多。”“你呢?”小伙子沉默一会,眨巴着眼睛可能是在心里计算,一支烟罢坦然笑道:“可您别忘了您卖的是笔墨,咱卖的是良心。”我听得发愣。小伙子拍拍我的肩膀:“怎么着大哥,凭您这脑袋瓜儿您不应该不明白呀?人家管你叫作家。管咱叫什么?倒儿爷,奸商。您舍了钱买名声,我是舍了名声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