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我也相信距离产生美
回头望去,也只是互相利用而已
我追寻我的信仰,你捕捉属于自己的风景
孤单时,想起在我身旁哭泣
受伤了,在我这寻找你的药剂
迷茫了,躲在我身后 我为你带路
绝望了,讽刺我为何不陪着你
如今,你快乐了,你懂得疗伤了,你走好自己的路了,是不是也把我遗忘了
她们说我们是情侣,我说我是你的情妇,厌了,便丢了
你的猎物,她在等你,你的情妇,她在怨你
我不再是所谓的唯一,也不再成为你其中的风景
谢谢你给过的所谓的爱,谢谢你把所谓的情演绎地那么伤怀
从此我们形同陌路,你过的好,我不会祝福,你过的不好,我不会在意
欣遇佳人
慰离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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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既会生活又会生存的男人;我不喜欢只会生活或只会生存的男人。只会生活的男人不知生存的艰辛不懂生存的真谛;而只会生存的男人却又缺乏生活的情调,不解生活的底蕴。 我喜欢做官的男人。做了官的男人可以把握造福一方的权力,我可以得到机会向他吹拂那节俭、正直、无欲则刚有容乃大的枕边风。
但我不喜欢做官而忘记做人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最终会得意忘形、麻木不仁、鱼肉百姓、祸国殃民。
我喜欢爱财的男人。爱财的男人懂得“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爱财的男人所爱之财应当是辛勤劳动所得,任何浮财、外财、赃财不会令他神往。但我不喜欢爱财如命的男人。钱财乃身外之物,若将爱财如命的男人和自己的生命融为一体,那种婚姻便没有什么意义了。
我喜欢既会抽烟、喝酒、搓麻将又懂得抽烟、喝酒、搓麻将的男人。因为只会抽烟、喝酒、搓麻将仅仅是男人,而懂得其中内涵玄秘才算真正的男子汉。抽烟要抽得潇潇洒洒,恰似行云流水,自在飘逸;喝酒,要喝得豪爽而不颠狂,自有一种令人神往的不羁。搓牌要搓得从136张牌中悟出哲理和玄机,引起联想和思索,如牌与牌之间没有大小、主从、尊卑、好坏之分,任何一张牌都可以充当起呼风唤雨、顶天立地的角色,平等、自由、风格都体现在这里。
我喜欢有着强烈嫉妒心,并懂得嫉妒后选择的男人。柏杨先生说:人嫉妒后有两种选择,如两个男人同时造访一位成为富翁的朋友,目睹豪华与财富,两人一般的嫉妒之心都会陡然而生,但嫉妒后的选择却各有不同:一位会随之咬咬牙,攥攥拳,跺跺脚,发愤争强之心油然而生;另一位会伴随着嫉妒心暗骂一句:妈的,哪一天一把天火把它全部烧掉。前者是光明磊落有出息的男人,后者是鸡肠麻雀肚没有出息的男人。
我喜欢懂得沉默是金的男人,他会把自己沧桑阅历当作风景,他会把沉重、苦涩的历史抛在自己轻轻松松、潇潇洒洒的身后。我不喜欢有了点滴成绩就唠叨不休,口若悬河的男人,更不喜欢知识不多,故作深沉,嗟叹人生苦累的男人。你男人若不苦累,上帝造你这个男人是干什么的?天上不会掉下个林妹妹,地下也不会冒出个金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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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生病刮痧喝米粥
小时候,父亲在外做工,母亲既要出工干活挣工分,又要承担全部家务,耕耘自留地,还要拉扯我们兄弟几个,实属不易,生活上只能求个温饱。家里有人感冒发烧,头疼脑热,无钱打针吃药。于是,母亲总是亲手刮痧来为我们治病。
有一次,我头疼发烧,浑身乏力,母亲叫我脱去上衣,赤膊坐在条凳上,先用温水擦背,然后用一枚光滑的、中间有方孔的“罗汉钱”(即铜钱),蘸点清水,在我脊背上由上向下一道道地刮,直至皮下呈现出一长条紫红色的痧痕为止。母亲刮痧时用力均匀适度。因为太重,疼得受不了;太轻,不起作用。遇到病症较重时,在背上刮过后还要在胸前刮,而且要用力使劲刮。有时被刮得火辣辣的疼痛难忍,便哭闹起来,说什么也不让刮。母亲一下发了火,将我按倒在两条合并的长条凳上。她摁住我的双手,让爷爷压住我的双腿,叫奶奶继续在我胸上一道道用力刮。我疼痛得又哭又叫,却动弹不了,任凭大人刮痧,母亲心疼地说:“病要好,就要忍痛刮痧。”
说来挺神奇的,刮过之后,全身觉得凉丝丝的舒服多了,头也不疼了,烧也退了,真是刮痧祛病,立竿见影,再疼也得咬牙忍着。当时,在我家左邻右舍中,不管大人小孩,只要有人出现恶心呕吐、头昏眼花、无汗体热、腹痛、腹泻等症状,一般都不去医院,而采用刮痧来治病。
秋收季节,生产队给社员分口粮,母亲挑着两袋大米回家。一放下扁担,便从米袋里勺出一大碗新鲜大米,生火熬粥。不一会儿,一碗碗热腾腾、稠黏黏、香喷喷的大米粥端到了饭桌上,桌中间摆着一大盘自家腌制的萝卜干、茄子干、酱黄瓜和酸白菜。“来,孩子们,今天让你们放开肚皮吃,吃个够。”母亲兴奋地笑着,招呼我们吃晚饭。米粥和咸菜,一淡一咸,互相搭配,互相提味,使我们大饱口福,一个个吃得津津有味,吃饱了还想吃,舍不得放下手中的碗。大米粥易消化,吃得再多,也不会伤食。小时候一生病,母亲就给我熬粥喝。
每年秋天,我和弟妹们跟着母亲去自留地收红薯。母亲在前面像拔萝卜一样将红薯从地里拔出来,我和弟妹们用镰刀割掉藤蔓,将红薯装进布袋。那时候,家里人多口粮少,常常食不饱腹,不得不以菜代粮,用一碗菜稀饭、萝卜汤灌饱肚子。红薯种得少,一年难得吃几回,便成了我们心目中的美食。从地里背回来一布袋红薯,乘母亲还没回家,我就迫不及待地削几个生红薯分给弟妹们吃。随后,根据母亲的吩咐 ,将背回来的红薯藤蔓剁碎,拌上麸皮,加水煮一大锅猪食。接着,挑几个大红薯埋在灶膛里。不一会儿,灶膛里刚烧过的柴火灰将红薯煨熟了,闻到一股浓烈的薯香,就像一瓮新开泥封的老陈酒,香气扑鼻,令人迷醉。我用火钳从灶膛里夹出一只只焦黄、酥软、绵甜、喷香的煨红薯,一人一只,分给弟妹们吃。“真香真甜真好吃!”弟妹们一个劲夸奖,我也乐滋滋的。母亲从来舍不得煨红薯给我们吃,我们只好自己动手,偷偷吃上一回,以解嘴馋。天黑了,母亲才从地里回来。放下手中的农具,她就洗半锅红薯,皮也不削,剁成方方正正的块,下到锅里,加满凉水,给我们煮红薯汤,一人一大碗,当晚饭吃。她自己也舀了一大碗,稀稀的,只有几块红薯。我和弟妹们从自己碗里夹几块红薯放进母亲碗里。母亲慈祥地说:“怎么?你们都吃饱了?”我们异口同声地答道:“吃饱啦,你吃吧!”我抬头看到母亲眼中闪烁着幸福的泪珠。这时候,我才猛然醒悟,一种对自己的谴责,痛苦地揪住了我的心。我后悔自己不该瞒着母亲偷偷煨红薯吃。我家粥少僧多,不得不以菜代粮,熬粥时掺些红萝卜或大白菜,才能勉强填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