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流年又成虚度,虚度流年

叹流年又成虚度,虚度流年

日期:2018-11-30 10:41:36    编辑:潘勺箕    来源:互联网

水龙吟(半阙)(总角,题诗,虚度,流年,而今)对酒细数平素,叹流年、常成虚度。赊酒庭院,花明月满,多
水龙吟(半阙)(总角,题诗,虚度,流年,而今) 对酒细数平素,叹流年、常成虚度。赊酒庭院,花明月满,多情又误。愁深怨极,而今领略,当时辜负。总角枕题诗,拚醉落红,风雨匆匆。
猜你也喜欢:心的出轨与身的出轨,你更在意哪个?(出轨,他说,
心的出轨与身的出轨,你更在意哪个?(出轨,他说,很难,她说,我觉得) 他说---两者都很难接受。但若是轻微的精神出轨,还能接受。其实,很多时候我们看到很有吸引力的异性,很难让自己不在精神上出轨,这类的出轨,我称为轻微的精神出轨。至于肉体的出轨,我很难很难想像。  

  她说---男人要变了心,八百头老牛也拉不回来,不是有个作家说,世界上有几样东西是失去了就永远也回不来的,比如过去了的时光,掉落的头发,割掉的器官……还有一样就是变了心的情人。如果只是肉体出轨,还可能是一时冲动或者一时糊涂,还有挽救的余地。

  他说---留得住人留不住心有什么意思?我觉得精神出轨是比肉体出轨更可怕的一件事。我不愿意跟一个躯壳生活在一起,维持徒有其表的婚姻形式。

  她说---两者都一样是死,只是怎么死的问题……若真的得选择,更不能忍受肉体出轨吧。因为对我来说有感情才会有SEX,她如果把自己身子都交出去了,心也早交出去了。

  他说---夫妻之间强求100%的爱没有必要,也不大可能。我太太只要有70%或者80%爱我,我觉得就可以了。同样的道理,我也只能用自己的70%或者80%来爱她。如果她除了我以外,情感生活是一片空白,那么,我可能会有点轻视她,至少,我觉得她不够丰富。

  她说---Falling in love比较容易原谅。我们生活的每一天,都会遇到很多attractive的人;而人,一般都欣赏漂亮美丽的人,所以physical attraction而导致精神上的出轨,还OK。但,千万不能有肉体上的出轨,即使没有爱也不行!如果我知道他在肉体上出轨,他一定会死得很惨!

  他说---精神出轨在每个人身上随时随地都可能发生。你敢保证你太太心中除了你以外,再没有欣赏和喜爱的异性吗?你敢保证你自己心中除了太太以外,再没有欣赏和喜爱的异性吗?我相信无论男女都会被不止一个异性吸引,而你最终只能跟一个人结婚。

  她说---我有一个女友,丈夫很会赚钱,就是老不在家。她出去跳舞,有意跟别的男人结识,然后有过一夜情。她对这事完全无所谓,嘻嘻哈哈讲给我们几个好朋友听,对丈夫也没有内疚感,因为她爱的还是她丈夫,跟那人只是单纯的性,没有爱的。她把性和爱分得清清楚楚。所以,她也不介意她丈夫肉体上的出轨,只要她能确信她丈夫最爱的还是她。 猜你更喜欢:村恋(西瓜,的是,看着,苞米,童年)


村恋(西瓜,的是,看着,苞米,童年)

我的童年是在吉林东部的一个小山村度过的。那里的山山水水给我的童年带来了无尽的欢乐,淳朴善良的人们给我留下深深的回忆……

少年不知愁滋味。那时家里很穷,吃的是苞米面大饼白菜汤,穿的是大姐留给二姐,二姐留给我的花衣裳。小男孩们都穿花衣裳谁也不笑话谁。但天天吃苞米面饼,我们也馋啊!我和邻居锁柱,小石头放学后就去村前的小河里抓鱼。人小河小,鱼儿也不大,每次都费挺大的力气也就能捞一小碗。然后乐颠地跑回家,缠着小石头的妈妈给我们清炖活鱼。小石头的妈妈总是拍着我们的小脑袋,装着嗔怒的样子说:“你们这帮小馋猫啊,真没办法。”说完就下厨房。鱼端上来后,没等大人们上桌,我们几个已经争着抢着舔碗底呢!

有一天,锁柱偷偷告诉我们一个重大秘密:邻居王叔家园子里种西瓜了!我们都惊讶得张大了觜,是那种在《小兵张嘎》里见到的大大的,甜甜的西瓜么?我们的口水都不知不觉流下来。我们再也忍耐不住了,好几次趴在王叔家杖子外偷偷向里瞄,除了碧绿的瓜秧,并不见瓜的影子。但是西瓜的滋味对我们的诱惑太大了,我们决定做一次冒险。

那天晚上,月黑星高,大人们都去看露天电影了,我们三个悄悄翻进王叔家的园子,在瓜地里摸来摸去,每个人都摘了七八个拳头大小的西瓜,连滚带爬逃到一个空地上迫不急待地啃起来。吃起来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甜,但是这是我们第一次吃西瓜啊!不久,我们狼吞虎咽地把西瓜消灭掉了,肚子却象西瓜似的鼓起来,撑得迈不动步了。我们勉强挪回家已经深夜了,大人们正满街找我们呢。知道我们做的丑事,爸爸摸着我的头,眼睛里分明含着泪水,摇了摇头。很庆幸,这次爸爸没有动手打我。

但第二天,我们三个被不约而同地拽到王叔家,向王叔赔礼道歉。王叔心疼地看着被我们糟蹋得不成样子的瓜秧,喃喃地说:“白瞎这些小瓜了,还没成熟呢。把孩子们领回去吧,他们还小不懂事,别太难为他们了。”看着王叔难过的样子,我们后悔地低下头。

后来,我考上学,离开了小山村,父母也搬回山东。二十多年过去了,我再没回到过那生我养我,让我魂牵梦绕的童年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