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
误入我年华征途的你
列车飞快的驶过
带走了我
你却遗失车窗外
/
一扇门的厚度
定轨了两颗行星的距离
一生的寻觅和思念
只因初见时的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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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用一枚邮票
把我的思念寄给你
轻轻地挂起蓝色的帆
满载幸福向你驶去
/
来一个你
来一个我
来一次傻傻的沉溺
不去担心时间的洪流带走曾经的拥有
一直坚信经得住的繁华
人生若只如初见方能留住过去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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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地油菜花
来一缕青烟
来一波波的清香
来一弯明月
与你共赏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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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处小巷
来一条长街
来一段旅程
与你牵手共走青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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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次守候
来一番相思
来一生的寻觅和回首
让虚无短暂的年华里
有你的点点涟漪
向远方荡漾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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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境界有多高,眼里的世界就有多大(都是,太多,一人,万人,幸福) 一、以前太过相信和一个人在一起会拥有幸福,最后你们遇见又分开,也甜蜜过,也争执过,似乎走完了恋人之间所有的流程,却还是没能在一起,那些说好的幸福自然一去不返,只好把一切归咎于缘尽。很多感情没人有错,我可能还爱你,但是我们没办法重聚了。
二、你不主动,我不主动,然后我们的关系就慢慢消失了,人与人之间没有谁离不开谁,只有谁不珍惜谁,一个转身,二个世界。一生之中有一个爱你疼你牵挂你的人,这就是幸福。万人追不如一人疼,万人宠不如一人懂。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掏心掏肺互诉衷肠。路过的都是缘,擦肩而过的都是客。
三、我们走过的每一条路,其实都是必经之路,只是须记住的是:我们永远无法借别人的翅膀飞上自己的天空。活着注定要经历,生命中有太多的不尽人意,更无法维护每一个尽善尽美,既然如此,不如怀一颗宁静心,给生命一个浅释,还它一份淡泊!
四、想法太多,顾虑太多,让自己无法前进。仔细想想,是自己困住了自己,是自己给自己戴上了枷锁。
五、心中的境界有多高,眼里的世界就有多大。让梦想大于胆怯,让行动强于语言。我们在实现梦想道路上最大的障碍就是敢于尝试的决心,相信美梦成真的信念。希望就是当全世界朝你大喊“不可能”时,在你的头脑深处依然有一个小声音在说“有可能”。
六、给时光一份浅浅的回眸,给心灵一份淡淡的安暖;芬芳过往,岁月静好。时间过滤了记忆中的那些伤痛与不悦,也沉淀了喜乐与疯狂。而这些曾经的美好回忆,伴随着我一路走来,经历了人生的风风雨雨。于是就印下了那段旧时光,放在岁月的流动中,让它缓缓流逝。既温暖又滋润着时下,或许更未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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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才好(木子,爸爸,坟头,我和,野草)
海水啪嗒啪嗒地和沙滩说着悄悄话,在水天相连的地方有阳光和白云的倩影交辉相映。偶尔有海鸥在那划过,可是却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好一幅美景图呀!只想这一刻时间能够定格,时间它就像是海的贝壳,被海水冲刷得淋漓尽致。转眼,我离开海南到岳阳四个年头了,走走停停,路过的、见过的……却不想再错过。
约好了今天,我和木子一起去民政局,就连老天也在祝福我们这对新人。阳光透过树叶洒下,倒映在路旁的花坛丛中,清新的空气夹带着阳光的香味,美美的让人来不及享受此刻。还好人不多,很快一切手续都已办妥。我们相拥着走出大门,手里仅仅握着那来之不易的红本子,生怕它一不留神会溜走一样。我傻笑着对木子说:
“裸婚耶!你会后悔吗?”
木子狠狠的刮了下我的鼻子,调皮地说“后悔?怎么会,我这辈子可是非你不娶的哈!”。
看似玩笑,我的心头却是充满了温暖。我轻轻地吻着木子的额头说:
“那我这辈子就非你不嫁咯!”
木子只是灿烂地笑,那笑把旁边的一切都掩盖。仿佛这世界就只剩下我们俩,我想此刻就是最幸福的,因为有你就已足够。
木子是我的老婆啦!
赶紧打电话告诉爸妈,可爸妈说得最多的是嘱咐我好好照顾木子,有时间回家帮我们办个婚礼,父母理解到如此程度,我不禁哽咽,木子悄悄拉起我的手,紧紧握住,我差点掉下泪来,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天有点阴阴沉沉地,像个没睡醒的孩子。坐在开往木子老家的车上,我和木子的心都别是一番滋味,木子把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上,记忆如窗外的风景一一闪现。此行,我们是去看木子的爸爸,我是在木子的爸爸过世时认识木子的,四年了,每个祭日,木子都会在爸爸的坟头坐上一整天,不管刮风下雨。今天并不是爸爸的祭日,木子说,她只是想告诉爸爸她和我结婚了!
车子一路颠簸终于到了乡下,走过长长的水泥路,爬上小小的山坡才来到木子爸爸的坟前。天渐渐开始变得闷热,熙熙地阳光被树叶挡得支离破碎,洒在木子的黑色格子衬衣上。坟边长满了野草野花,木子蹲下来把野草一颗一颗拔掉,连根带泥地丢到一边,我去拉她说:“木子,我去借个?头,你别拔了,等会把手弄伤了。”
木子拂开我的手说:“我没事。”
我和木子把坟头的野草拔完,木子拉着我跪在坟头说:“爸爸,这是杜虞彬,我们今天结婚了。我很幸福,他对我很好很好,你也不用担心我和妈妈,以后他会跟我一起照顾妈妈。”
木子的声音很低沉,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是紧紧地搂着木子的肩。那张被风雨洗刷得褪色的照片上的那个陌生的男人我从未见过,但他的笑容很和蔼,我瞬间有些恍惚,觉得他是在冲我笑,我不由得也笑了,说:“爸爸,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木子的。”
和木子没认识之前,我们是属于一个集团不同分公司的同事,因为工作需要,我要把我这边的数据整理传送给她供她做报表,为方便工作交流,同一部门的不同分公司都建立了属于同一系统的工作群,有事的时候我们都会通过这个群来交流,没事的时候也会瞎聊,缓解工作压力,你一言我一语,有一搭没一搭地就这样聊着,打发无聊的时光,木子在群里不常说话,所以并没有十分留意过这样的一个人的存在,直到那天。
QQ上她的头像突然跳动,我点击打开,上面只有生硬的一句话
“以后每天九点半之前你必须给我把数据准备好。”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这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跟我属于同级的她,凭什么用一种盛气凌人的领导口气跟我说话,我跟同事说:“这女的怎么回事?”
同事说:“理她干什么,让她急去。”
第二天她又在QQ上给我发信息,也许是意识到自己昨天的态度恶劣,这次她的语气平和了很多,我自然也没有理由对她的友好请求置之不理,我给她发信息调侃:“你昨天与今天叛若两人,你属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