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在网上看到一篇文章,《颠履传统观念的十大偶像》,其中一个非常引人注目的偶像是周杰伦。很多女生喜欢周杰伦,说他很帅。小眼睛,单眼皮,吐字不清,没精神,按照传统观念来衡量,周杰伦绝对算不上帅。那么,为什么现在这么多人喜欢周杰伦呢?
另外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是,颇具中性化的李宇春赢得了超级女声的冠军!论唱功,跟周笔畅那样的实力唱将比,李宇春唱歌算不上最棒的。如果按照传统的审美标准,温柔、文静、贤淑,李宇春这样的女生不能算美,也不能说漂亮,那么,为什么现在李宇春的支持率这么高?
比较周杰伦和李宇春,可以看到一个共同点:周杰伦不是一个很阳刚的男性,而李宇春也不是很柔情的传统女性。从人们对周杰伦、李宇春的支持,可以看出年轻一代心里层面审美观念上的变化,我们狂热喜爱的偶像不再是男子气十足的男性或充满女人味的女性。 为什么现在会有这种观念上的变化?
心理学上,荣格有一个关于集体无意识的理论,阿尼玛和阿尼姆斯,现在已经普遍为人们所接受。这个理论有一个基本的假设,每个人在无意识层面,都既具有男性气质,又具有女性气质。这种气质跟生理上的男女没有直接关系。生理上属于男性的人,无意识层面也有女性气质,荣格把它叫做阿尼玛;生理上属于女性的人,无意识层面也有男性气质,荣格把它叫做阿尼姆斯。阿尼玛和阿尼姆斯,各自代表了一股内在的、强大的生命力(生命力是荣格“力比多”概念的含义,注意区分于弗洛伊德。弗洛伊德“力比多”概念仅指性,不包含其他生命力。荣格“力比多”概念所指的生命力更广泛)。个体只有在阿尼玛和阿尼姆斯和谐发展,男性气质和女性气质都不受压抑的情况下,才能健康成长。男性气质或者女性气质,其中任何一方受到刻意的抑制,就意味着一度强大的生命力受阻,这对个人成长是极其不利的。过分抑制,就会表现出病态和不健康。 把整个民族比作一个个体,道理也是这一样的。一个民族的男性气质过分受压抑,那么这个社会肯定是不健全的。比如中国,在封建社会,专制的高压政策非常残酷,男性气质很受压抑。不难理解,性作为一种生命力,在一个人的一生中占有非常重要的位置。也正是这个原因,弗洛伊德,“力比多”概念指代的生命力只有性,忽略了其它。一旦性爱受到压抑,意味着占重要地位的一股强大的生命力被压抑,所以压抑一个人,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压抑他的性。君主要实现专制统治,最有效的手段就是对男性气质进行压抑,把具有反抗精神的人统统杀掉,剩下的就是乖顺的“良民”。这种压抑主要针对的是男性。男性受到压抑,转而在家庭内部对女性进行压抑,要求女人温顺,一切听从于丈夫,女孩子不能抛头露面,不允许女孩子活泼、顽皮可爱。 在这样不健全的社会,个体几乎没有什么人格尊严可言。那些敢于维护自己尊严的,像岳飞、文天祥、谭嗣同这样极其阳刚的男性,也就成为全民崇拜的英雄偶像。当然,他们的人格魅力是无可厚非的,无论在哪个朝代,哪个世纪,他们的精神都非常可敬。我想强调的只是,这样阳刚的男性形象出在中国是不足为奇的,不是偶然的,这是一个挺有趣的现象。 荣格强调,人的健康成长,最重要的是达到内在的和谐。过分刻意压抑男性气质,必然导致病态的反弹,甚至走向另外一个极端。过去对男性气质过分压抑,人们心目中的偶像是阳刚的男性,现在社会开放度变高,过去的压抑现在有了反弹的机会,年轻一代狂热喜爱的偶像,不再是岳飞,而成了周杰伦。李宇春现在也是同样的道理,过去对女性的压抑,现在发生反弹。过去对女性柔美的苛刻要求,导致现在观念上颠履性的变化,人们喜爱的传统的女性美,变成了李宇春式的男性化的女性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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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有一天,我们可不可以如此幸福——一起去想去的地方看美丽风景,一起吃想吃的小吃再细细回味,在每一处留下我们的足迹与回忆。
如若有一天,我们可不可以如此幸福——去爬从前说过要一起去的山,彼此依偎看天际明亮的星,对着流星许下相依相守的诺言。
如若有一天,我们可不可以如此幸福——买一所不大不小的房子,一起设计一起装饰,一起置办家里所有的东西,把温馨渗透在点点滴滴中。
如若有一天,我们可不可以如此幸福——晚上有你温暖的怀抱,偶尔像小孩子一样吵着要你唱歌,然后你无奈却宠溺的摸摸我的头,让我听着你的声音入眠。
如若有一天,我们可不可以如此幸福——我偶尔无理取闹,你总是宽容体谅,有时候拌嘴冷战,最后再一起妥协。
如若有一天,我们可不可以如此幸福——在对方忙碌的时候,适时的退到一旁,不去打扰默默想念,必要时端一杯热茶,安静的等待对方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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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有一天,我们可不可以如此幸福——彼此明白对方不是最好的,知道对方的种种缺点,却依然执着的爱着,依然愿意为了对方踏入“围城”。
如若有一天,我们可不可以如此幸福——不计较对方的付出与自己的所得,只在乎对方是否幸福是否快乐,当相爱慢慢变成一种习惯,平平淡淡也一样刻骨铭心。
如若有一天,我们可以如此幸福,我愿意在日历上记下每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我们一起追忆那些往事,将甜蜜和美好永远记在心里。
如若有一天,我们可以如此幸福,我愿意守候你一生一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永远不离不弃。我的爱不奢华,但真实,必要时我愿意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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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
我有所感事,结在深深肠。
乡远去不得,无日不瞻望。
肠深解不得,无夕不思量。
—《夜雨》
窗前的花朵,一天天枯萎,艳丽的玫红渐渐褪却成枯黄,像是记录了一场相逢后慢慢到来的离别。昏黄的阳光透过窗户,隔着柳枝,在信纸上映出斑驳的影。我知道,这,也是一场相遇。
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恍然如一梦,低眉情丝藏。乍暖还寒时候,总让人不得开颜,阴雨与艳阳交替主宰着春日。相逢,是一场欲说还休的梦,似是朦胧月色下一汪静静的湖水,恍然被人投下了一块碎石,漾起了一圈圈波纹,直至遇见河岸,再次折了回来。薄如蝉翼的心事,在这安静的夜晚,满满沾湿了衣袖,丝丝缕缕的凉意不经意间爬上了眉梢。
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静听东流水,喃喃亦彷徨。如花美眷,似水流年,道一曲离合悲欢,借他人之口,却是唱给自己听,字字斟酌,声声入耳,最后再句句呢喃。我点上一支香,枯坐在窗前,案上的茶水早已凉透,我已无心世事,却唯独念叨着你。或许,早已入迷,只是未曾发现。
我有所念人,远远在他乡。起折复回还,却道是仓皇。时而艳阳高照,时而风雨交加,时而凄风冷雨,时而微风和煦。我的心思一如这多变的天气,反复无常,渐渐患得患失。沉默,然后慢慢遗忘,开始拒绝阳光,变成了角落里的一株枯草,枯萎,腐烂,最后化作尘土,失去总让人猝不及防。
我有所念人,但,始于“恋”,止于“念”,终究,仅仅为“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