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外省男人的我,起初对广州男人是心存偏见的:我的摩托车冲得很猛,一下将另一个骑摩托车的广州男人撞得侧面倒下。
原以为会有一场恶斗——男人之间的!至少大吵一场。
广州男人爬起来,嘴里嘟哝了一句:“有没有搞错哇!”扶起自己的车,踩一下油门,车况完好。
广州男人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就骑车走了。
怎么回事?这次轮到我惊叹:“有没有搞错啊!”
东北汉子生性耿直。如若这是发生在我的家乡东北,两个男人定会红着脸老拳相向,非得一方爬下才算完——当然,另一方也肯定赔进去,别的事就干不成了。 广州人木讷,故而显得北方人善侃。无理都能侃七分,更何况是有理呢!
但,广州人是对的:车没坏,仍可骑行;有一单生意要谈;或约了朋友江边喝茶;或单位考勤越来越严,迟到一次这个月奖金就泡汤了;或合作者想了三个月终于有话过来,同意投资三百万,约好了10点在“妙奇香”签约……
男人,有多少事要做!车没坏,仍可骑行,那就骑着去做自己的事情。吵一架甚至打一架,真是没有意思。
我的车也没坏。沿着江边低速骑行。心想:好多事情坏就坏在“能说善侃”上。其实,就算是说赢了侃胜了,又有什么意思呢? “少说话,多干事”,说得时髦一点,即:崇尚简单。
简简单单说话,简简单单做人。
我们一个很大的失误是:太复杂了。
亲情、友情、爱情……推而广之,如果简单一点,相信叫累的人会大为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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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2月22日,在芝加哥圣易市七十号州际公路发生了一起车祸,《华尔街日报》的西部经理麦雅西在车祸中受到重创;他的头部被撞凹陷近两厘米,生还的可能性极小。幸运的是,麦雅西挺了过来,但从胸部以下都瘫痪了,大部分身体失去了知觉,双手也几乎不能动弹。
人们断言,他的余生将在轮椅上度过。
尽管一度很沮丧,但一向乐观的麦雅西很快又鼓起了生活的勇气,他决定,自己要重新站起来。接下来,他尝试过无数方法,吃了许多药物,换过不少治疗医生,但所有的努力全都没有一点效果,他的信心因此一点点崩溃。
这时,一位叫瑞佛士的心理学教授来为他治疗。经过前期的准备,他把麦雅西推到一间挂着黑板的空屋,在黑板上用粉笔写上两个大字“不能”。然后问麦雅西:“你想重新站起来吗?”
麦雅西回答:“想!”
“那么,你认为你能够站起来吗?”
麦雅西犹豫不决,因为他对此已没有多少信心了,但他还是迟疑地点点头。
“那你上前,把‘不’字擦掉,留下‘能’。”瑞佛士命令道。
麦雅西双手略动了动,抬不起来。
“如果你认为你行,你就行!上前来,把‘不’字擦掉!”瑞佛士用强硬的语气再次命令他。
奇迹出现了,麦雅西全身竟有了反应,他哆嗦着试着推动轮椅,来到黑板边,颤颤悠悠地拿起粉笔刷,一点一点擦掉了黑板上的“不”字,最后留下一个醒目的“能”!
“看啊,你能!”瑞佛士激动地说,“你做到了,从此,世上再也没有什么力量可以阻止你重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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